日本东亚洋行驻青岛分行的董事长秋吉龙太郎夫妇遇害一事,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市府掀起了轩然大波,日本宪兵队追查下来,于是,上从市长、警察局长下到一般刑警,一级紧压一级,全都跟三伏天打摆子似的,一旦动了起来便不能自主地停下,警察局联合日本宪兵队甚至为此开展了一次大搜捕行动,虽然抓了不少可疑分子,可是,与秋吉一案有关的人却一个也没有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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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升空又寸寸西移,皎洁的月光挡不住,透过厚厚的窗帘还是漏了一缕亮光进屋来,大约是想给人带来一点点希望吧,可萧艳婷的心里却依旧是黑黢黢的,没有丝毫的光明与温暖。
当龙太郎像头发狂的雄狮一般扑将过来时,当她被他揪着,恨恨地扔到床上,又被他死死地压在他身下肆意蹂躏时,萧艳婷的心好像被人一下子抽干了所有的血液一样,不再跳动、不再慌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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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黑透了,又下着小雨,南屋婶子支派小章太太上楼请萧太太,说是大伙有要紧的事要与她商议,萧艳婷不敢怠慢,就赶紧跟着小章太太“噔噔噔”下楼去了。
进了门,萧艳婷这才发现,南屋婶子家已经坐满了人,一众婆娘们本来有说有笑的,可见了她却突然全都收住了笑声,神色好像也紧张了不少。萧太太心里不由得“咯噔”别了一下,她不知她们这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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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转眼间,夏天很快也就要过去了,可秋吉一家丝毫没有要搬走的意思,这让萧艳婷不禁暗自焦急,心里烦得比这燥热的秋老虎天气还要让她郁闷。
这日傍晚,连升下了班一进家门,一眼就瞅见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不禁垂涎欲滴:“母亲,今儿啥日子?”
“你妹考上了崇德女中,给她庆祝庆祝。”
连升闻言喜上眉梢:“不愧是母亲大人亲自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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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星星、盼月亮,萧艳婷在焦虑的盼望中终于等来了救星陈至魁,然而,她满怀的期待却在顷刻间化作乌有,这次,一向神通广大的陈副局长非但丁点儿都没帮上她,反倒让她更加懊恼沮丧,且不说永泰里那帮刀子嘴婆娘们尖酸刻薄、能剜了人心的话语了,就是这每户两斤铜的差事便能愁死个人。而这些,即使人家不跳出来当面啐她一口、噘她一顿,她自己又怎能装作跟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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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萧艳婷因为交铜那事难过得吃不下、睡不香,坐立不安的,她心里觉着窝囊透顶,一股肝火上来,就连唇边都起一串亮晶晶的珍珠水泡,肿胀得生疼,人也看着憔悴了不少。要说起先她那也是好心,因不愿眼看着自己的房客们因为交不上铜而遭殃,她便仗着自己跟陈至魁多年的老交情去跟他撒娇使嗲:就算是赖上他,他也得帮这个忙哦。还好,那陈至魁对霓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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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艳婷满心欢喜地通知房客们,不必再为筹集铜料的事情烦心了,门路她已经走好,大家安心过日子就好,一众见识短浅的婆娘们闻听此言自然对她感激不尽,不由得啧啧称赞起萧太太的仁厚来,就连一向看不起她的二嫂,也似乎因此而改变了些许对她的不良看法,尽管在二嫂眼里,这个狐狸精一般的收租婆依然是那个刁钻势利、会耍手段,还跟日本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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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兄弟将劣质“串皮”、霉皮夹杂在上等新西兰绵羊皮中出售,赚了个钵满盆满,可是,杨家尚未从喜悦中恢复过来便因此笔买卖而遭了秧。本来,杨三爷是要把此批货物卖给出价最高的李家皮货行的,可杨二爷心知此批货物有假,便断断不肯卖与国人,他让吴先生利用其日语流利的优势去广泛联络日本商人,很快,吴先生便办妥了此事,尽管日本人出的价比李家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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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日本人占领青岛以来,因杨二爷坚持不与日本人合作、不跟日本人做买卖,杨氏店铺里进出的洋货或是西欧的或是美国的,不再有日本货。可是,自二战爆发以来,欧洲的日用货物不但货源紧张、供货渠道不畅,而且还品种不全、价格奇高,再加上日伪政府的横征暴敛、日本人的大肆掠夺,地痞流氓也趁乱敲诈勒索商家,杨氏商铺的生意眼见着日益衰落、难以维系,更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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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44年的夏天,没有温暖,只有暑热。自太平洋战争爆发以来,随着侵略战争的旷日持久和不断蔓延扩大,日军的军备及物资供应严重不足,而日本本土的军工生产和战备物资早已经无力支撑这场侵略战争继续下去,于是,日本人便在前线采取了“以战养战”的军事策略。青岛市政府以及新民会积极配合日军,号召市民“献飞机”、“献金”,还硬性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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