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过客——写在吴志鹏《过客》系列画展之前杨弘少时读书,甚爱徐志摩的诗,特别是那首《再别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当时只知欣赏那份超凡脱俗的潇洒飘逸,未究其深意。及长,读到东汉乐府古诗《青青陵上柏》的“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如彗星划破苍穹,豁然一亮,颇受点拨;加上后来阅历渐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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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光神父(Fr.MichaelJosephMcKeirnanMM)在玛利诺会梧州教区服务过的神父中,还有一位MichaelJosephMcKeirnan,他取的中文名叫王超光。
王超光神父1914年9月20日,王超光出生于美国华盛顿州加菲县(GarfieldCounty)的泊梅洛伊镇(Pomeroy)。从1920年到1928年,他一直在镇上的圣玫瑰学校(HolyRosarySchool)读书。1934年,他从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山景城(MountainView)的圣约瑟夫学院(St.Joseph’sCollege)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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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仙湖的女儿
——追思义母张世英杨弘
义母张世英,昆明滇池大观楼,2005年秋天的抚仙湖,本应天高气爽,风轻云淡,然在这一天,却罕见地下起了磅礴大雨。深蓝的湖水在风雨中激荡、悲鸣,恣意渲泄着心中的哀痛。2010年10月9日,我亲爱的世英妈妈,终于回归故里云南玉溪,安息于她一生系念的抚仙湖畔。1931年10月27日,世英妈妈出生于云南玉溪一个书香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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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否认琼纵中有澳军战俘
——解救海南岛八所盟军战俘(续4)
1946年3月至6月,在澳大利亚军方贾恪生小组于海南岛寻找失踪的澳洲战俘期间,澳大利亚驻华公使馆也没有闲着,亦为此事多方奔忙。公使馆的一秘邵伯(PatrickShaw)奉公使高伯兰(DouglasBerryCopland)之命,直接与当时驻在南京梅园新村三人军调小组中共代表团的团长周恩来取得联系,希望通过中共高层如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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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寻找在海南岛失踪的澳军战俘
——解救海南岛八所盟军战俘(续3)
琼崖抗日独立总队第二支队于1944年4月8日在海南岛感恩县(现东方市)抱板村伏击战中碰巧打死九名并救出十名澳军战俘之后,又过了十六个月,即到1945年8月底,亦即日军宣布投降后的快二周之后,在北黎港八所盟军战俘营幸存下来的一百九十多名澳军战俘,才被代号为“鸽子行动”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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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崖抗日独立总队在海南伏击澳军战俘
——解救海南岛八所盟军战俘(续2)
如前所述,在海南岛八所盟军战俘营的澳军战俘属于澳军战时临时编成的“海鸥支队”(GullForce)。这支以澳军第八师第2/22营为主力,配以一些附属单位,如从别处调拨的3个野战班、第18反坦克连、澳大利亚军务团的一个分队、第2/12野战救护队、第23特别牙医队、104轻装辅助队等,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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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粤人留学澳洲档案(十九):开平谢树庸
谢树庸(SheaSheeYong),一千九百0八年正月三日生,开平县湾底嘴村人。
谢树庸的父亲谢振宽(WahLoy)早些年到澳大利亚闯荡,定居于南澳洲的首府阿德雷德(Adelaide),于信德利街(HindleyStreet)119号经营着一家名为“仁和”的商铺。1921年2月10日,谢振宽遂以上述商铺作保,并承诺每年负担五十二澳镑,作为其子谢树庸来澳留学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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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粤人留学澳洲档案(十八):新会周阿胜
周阿胜(JoeAhSing),一千九百一十年七月十四日生,新会县东安村人。
1923年3月7日,周阿胜的父亲周耀(JoeYou)为使其已满十二岁的儿子周阿胜来澳留学,向中国驻澳大利亚总领事馆申请来澳之护照及签证。其作保的条件是:他以个人在美利滨(墨尔本)埠位于唐人街(LittleBourkeStreet)119号的店铺“广益铺”(KwongYickMelbourne)承保,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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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军战俘见证日军在海南对中国人的暴行
——解救海南岛八所盟军战俘(续1)
1945年8月27日,亦即日军宣布投降之后快二周之后,美军为解救被日军在战时俘获而被送往海南岛北黎湾之八所作苦工的盟军战俘(主要是澳军和荷印军),展开代号为“鸽子”的解救行动。由美军战略服务局的辛拉比少校率领一支八人组成的战俘解救敢死队,强行空降八所,将幸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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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粤人留学澳洲档案(十七):新会凌均
新会是著名侨乡,也是广东四邑中之大县。除了该县在北美的华侨华人数量众多之外,也有大批邑人在100多年前就远赴澳大利亚谋生。因而,进入民国之后,许多在澳之新会人便着手申请其留在中国的子弟前往澳洲读书留学。
凌均(LingQuan),光绪丁未年(光绪三十三年,公元一九〇七年)八月初七日生,新会大范里村(现在的司前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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