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圣诞节,就是新年.中餐馆圣诞节都关门,到了新年却个个争先恐后的推出新年特餐招徕食客,我自然是忙的手脚朝天,那件紫色的晚装连同手袋也一起被我很认真的挂在衣橱里束之高阁.每天换衣服去上工的时候看见,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象做梦,也象是“雾里看花”,会有片刻失神.
和Vivien抽空到学校跑了一趟,把冬季短学期的二手教科书先买了,白天就躲在家里和Vivien一个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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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为何想起了小时候跟在奶奶后面拿着小板凳去赶集听戏时热热闹闹的往事和乡间的戏台,笑着对他们说:“他们这个什么刘总,如果出来时穿上戏装,涂个花脸乐队换成京剧的锣鼓,往台上一站,威风凛凛的一站,冷眼这么一扫,准能先闹个满堂采,我小时候跟我奶奶去看大戏,最后上场的人都是故弄玄虚的老生,靠的就是那一亮相.”
丁悦靠在郭卫东的怀里,笑的花枝乱颤,郭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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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着短短的的平头,穿着看似普通但剪裁合体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冰蓝的衬衣,松着领口,手中端着杯酒,斜斜的靠着墙角,旋转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映出斑驳的阴影,头偏向舞池的方向,似乎很专注的盯着什么,从我站的角度,看不到他到底再看什么,也看不清他的模样.个子虽然不是太高,从我目测来看,也有个1米78左右,超过了东方男子的平均标准.
不时有人到他身边,和他耳语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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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舞一向不好,偏碰到一个水平也不高的对手,两个人很别扭的跳着,幸好他也志不在舞,跳到离吧台近的地方,干脆把我带出了舞池,要了两杯酒,和我站在栏杆边开始聊天了,老美有时是要了命的直爽,从来不知道还有见面只说三分话这一道理.我听了几句就明白了,敢情是有东方女性情结,知道是华人的公司,想当然的认为很多东方女性会来,和吸血鬼是朋友,就跟着来凑热闹,心目中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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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坐的角度看去,穿着暗色调衣服的他完全隐在暗处,可是就在我们目光短暂相接的那一刻,他锐利的目光象剑穿过了黑暗和我的眼罩,可是也就是一瞬间,他就垂下眼帘,桌前也出现两个穿着西装的人,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转过头来,看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红男绿女,心中浮起淡淡的熟悉的寂寞,忙着读书,打工,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到满,就是因为不想有时间静下来,不想去面对面前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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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众人看清这两人,却都哄堂大笑,男的是个美国人,离的太远看不清长相,个子很高,身材很好,却穿了一身中国店小二的行头,对襟的小褂,头上带着瓜皮帽,肩头挂着块白抹布.另外一个是个东方的女孩子,从头到脚穿了一身西部牛仔,连腰间象模象样的插了两把大概是木头枪.
郭卫东低声说:“男的是公司的销售经理,我见过一面,叫Aaron,女的好象是总经理的秘书,我没见过.”
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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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公司包的是一家NightClub的全场,灯光很暗,果然不出所料,只是OpenBar,鸡尾酒敞开了喝,什么吃的也没有.水晶吊灯下的舞池中还没有人,乐队正在演奏着节奏轻快的舞曲,沿舞池周围摆了桌椅,已经稀稀落落的坐了些人,可是要按门口的架式,人要是来齐了,桌椅肯定不够,我对Vivien和丁悦说:“我们赶快去占个桌子,回头跳舞的时候一定留一个人,不能都跑了,否则就要罚站了,我可不能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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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我们三个人里头,可能只有Vivien才算的上是个女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有说不尽的风情,丁悦只是个女孩,我一向是中性人,可是今天被从头到脚打扮成女人,也只好陪着她们两个唱这一台戏,三个人嘻嘻哈哈的出了门,我才第一次见到了丁悦口中无一刻不离的男朋友.开了车门靠在那儿在夜色中等着呢.
他是一个个子不太高的男生,穿了一身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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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我半躺在Vivien的床上,看着丁悦兴致勃勃的就在屋中间脱开衣服了,结实的胸和修长的腿,浑身上下蜜色光滑的皮肤都是紧紧的,我笑着说:“跟你男朋友习惯了,连我们都不避了?”
丁悦一边脱一边说:“我们都是女的,林姐怎么这么封建.”
我打趣说:“不是封建,是退化,跟不上时代了.你才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我已经过了下午两点了.”
Vivien端着果汁走进来,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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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前夜,所有的商店都早早的关门大吉,我干脆早上起来就没有去,“偷的浮生半日闲”,坐在楼下和Vivien一人占了一个沙发看书,她是对着一本厚厚的字典查她那本厚厚的医学考试专用书,我则拿了本人物杂志,翻看着小道消息.正是近正午的时候,阳光透过大大的窗暖暖的照在身上,不象冬天,倒象是春天,安静的有些慵懒.
茶几上搁着那两张黑白两色搭配的请柬,仿佛在提醒着我们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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