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8Y这个周五和上一个周五总体来说并没有不同,如果非要寻找什么亮点,以下故事差强人意:我的同事D终于如愿以偿换了显示器。D是新来的工程师,很不幸他的电脑显示器是台又老又丑的CRT。据D未加证实的推测,秃头经理此举出自“嫉妒”;我则将D之推测归为“投射效应”。话说回来,D的长相和穿着打扮,在一堆不修边幅的工程师中,不可谓不引人注目。所以,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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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膏打在腿上的感觉,仿佛一个人被锁在没有窗没有光没有生命的铁皮盒子里。烦闷、沮丧、窒息把我逼到最窘迫的墙角,时时涌上操起拐杖将石膏砸碎的冲动。那起初因为不想枯燥而挑选的粉红色石膏,现在在我眼里是猩红、是赤红,是铺天泼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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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人生的第一次轮椅和拐杖的经历居然发生在今天。早起上班,下楼,大脑神游它处,踩空楼梯,跌在地上的时候听到左脚踝传来清脆的一声响,钻心地疼,然后发现满脸的泪水。我发誓我没哭,眼泪是自己流出来的。打电话给自己的医生,今天“客满”没我的份儿,决定去看ER。公寓管理员扶我到门口,帮我叫了出租车,医院门口下车,护士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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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边忙于写文章与学阀争斗,一边忙于摄影课,小说处于久滞状态,惭愧。
我最怕与人起争执,有时难免隐藏自己观点,伪装一团和气;又或者因羞于个人表达能力有限,不如藏拙。事关专业,似乎又另当别论。学阀与北美某协会联合欲推行一业界新测试标准,某类型产品必先在指定的几家试验机构通过该项测试方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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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Y我从蓝线的梦露站出来,沿梦露大街往东,走到密歇根大道再往南,芝加哥艺术博物馆的两只青铜狮子赫然眼前。这是免费时段,游人如梭,我穿过人群,跟往常一样去244号画廊看阿诺德.勃克林的《在海上》。出了244,我走到半圆形的栏杆前,俯视一楼大厅,发呆。印象派展厅在翻修,大多数藏品要等明年方能一睹,我象玻璃上的苍蝇,得方向却不得门道,不久便失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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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认识张小白那年,她三十二岁。后来我看到她十六岁时和父亲在一棵香樟树下的合影,不得不感叹时光对这个女人的仁慈,因为三十二岁的她看起来和照片上实在没什么两样。关于我和她相识的故事,我尽量用最简洁的语言叙述。我的一场外遇,导致三年的异国婚姻走到尽头。在打了一场丑陋的离婚官司后,我净身出户。当我终于在城里某个逼仄的公寓安顿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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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密歇根Kalamazoo出差,回来途经IndianaDunes,几个同事决定去逛逛。天气太热,beach更是可想而知。徒步前,某同事决定退出,剩下我们四人继续。爬了一个沙丘之后,另一同事欲退不能,勉力前行。如此几番,抱怨声不绝,只有我和AC比较享受。最后到湖边时,那两位都快趴下了,直说我和AC是疯子,哈哈。
我喜欢走路,因为我太怕停下,于是不停地走,没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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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间NPR播出了某BBC女记从上海发回的关于GreenDam的报道,我在盥洗室边听边乐,差点把牙膏吞进肚里。强烈呼吁我泱泱天朝早日改建帝制,从此天下歌舞升平其乐融融;工信部就此改名为真理部,首要务将www踢出这个神奇的国度,移居火星。当然,真理部移居火星也未为不可,只怕火星叔叔马丁不太乐意。四千万,纳税人的血汗钱啊,扔给一个垃圾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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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高亢的女声“民主万岁”卷杂着人群的山呼海啸从收音机里传来,惊醒的我躺在床上一时有点发懵。然后意识到,原来倏忽已是二十年,NPR早间节目在做专题报道。1989,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年龄,那一年对我而言,有一个关键词:暴徒。新闻联播里政委长相的播音员每天都在更新“暴徒”名单,PLA的子弹和坦克非常精准,专攻“暴徒”。很不幸,班里有个同学与某“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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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2009年4月30日晚上我很爽。电视里公牛对凯尔特,电脑上火箭对开拓者。UnitedCenter早就一票难求,我上回去看的不是公牛,是Coldplay的演唱会,没关系电视前照样爽。新科状元最后两罚不中的时候,我心都凉了,所幸上天眷顾,对方最后一球偏出,一分险胜,公牛用一场史诗般的比赛顽强地把没有KG的defendingchamps拖入第7场。Ray拿了51分,没用!他当年离开米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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