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开打至今,四强已经产生。人一日三餐必需,这是物质基础;球一日三场应该,这是精神建设。何况世界杯四年才一次,错过一次,要等上一千四百六十个日日夜夜,比中国的牛郎织女相会一次还要难得,比外国的一千零一夜叙述的故事还要漫长。小组赛一日三场,早起早睡像包身工,起初还可以坚持,后来渐渐体力不支。上一届还觉得自己青春年少,这一届怎么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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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三日至十六日,再次回上海出差,和前两次一样,为公司招聘四十名员工。在上海蜻蜓点水浮光掠影的四天生活,除了办公事,就是看父母,见同学。人常言:别人再大的事也是别人的事,即便是冰岛火山爆发,青海天崩地裂,除了献爱心,我又能做什么?自己再小的事也是自己的事,与父母谈谈家常,即使是蜚短流长,与同学怀怀旧事,可能是陈谷子烂芝麻,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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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年,牛皮哄哄地过去了;虎年,虎虎生威地来临了。这几年也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生活潦倒猪狗不如的狗年猪年,走在街上人人喊打的鼠年,累死累活做牛做马的牛年,简直是饥寒交迫暗无天日的旧社会。还好,虎年总算来了。除了羊年,特别怀念虎年。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老爸属虎,今年七十二岁,生于一九三八年的上海,并且取名叫“戴虎年”。至于二十九年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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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跳出儿子功课纠缠的龙潭,却已来到了新旧交替之际,还来不及感时伤怀,又跌入百事缠身的虎穴:忙工作忙过节忙搬家。平静的生活好像有了点波动,虽不及海地人民翻天覆地的动荡,却也有一时找不到北的感觉。
工作上整天要求新求变,新就是要创新,变就是要变化。要与时俱进,要日新月异,要昨是今非,最好这个月来个“百日维新”,下个月来个“商鞅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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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大儿子小学三年级的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近两个月来,我一天只做三件事:上班时间上交给公司,下班时间下交给儿子,睡觉时间交还给自己。老婆大人属兔,吃吃窝边草,暂时靠边站;至于情人,也只能在梦中相见,这就大家耳熟能详的“梦中情人”的出典。大儿子读书,我一向漠不关心得过且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的成绩向来优异。只有在小一时偶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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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闲来无事,来讲两个故事。这两个故事都发生在我身边,都和时间有关,像共产党员,久经考验,能不能成为经典,有待组织上更进一步高水平严要求的考察指正。话说上周收到一封来信,一看是从中国寄来,给我老婆的。这年头,电邮遍地走,短信满天飞,大都传送着无聊的信息,但哪一天突然没有了电脑和手机,你会发现自己顿时处在了“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与世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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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生病了。如果非要刨根问底,究其原因,我想,大概是房事过于频繁。两千多年前的房事专家曹刿在其论战中,早就提出:年轻人可以前仆后继“一鼓作气”,而人到中年则“再而衰,衰而竭”,其下场一定是兵败如山倒,于是,我倒下了,生病了。后果很严重:茶不思饭不想,看见美女,不管是长得像糖醋排骨的湘粤美女,还是像粉蒸肉的上海美女,都很恶心-想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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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月十七日,投入了紧张的工作。要面试九十五个人,从中精挑细选出二十个作为我们公司的生产线员工。当然,为了防止由于身体检查,签证,申请劳工准证等出问题,通常要候补人选,我们也要准备十五个,不知为何,这让我想起我们的中央候补委员。如今中国的年轻人想出国打工也真不容易。年龄要在十九到二十四岁之间,如果哪个女孩子云英未嫁,才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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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整整一年,又回到了异国不他乡,人生地不疏的上海。自金融海啸后,我们公司一蹶不振,裁的裁,走的走,虽不至于墙倒众人推,但也有点像树倒猢狲散,一片凄凉景象。留下来的人,悲观一点的,都做好了长期艰苦奋斗吃苦耐劳备战备荒的准备;乐观一点的,也抱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道路曲折前途光明的希翼,而现实却往往喜欢跟我们开开玩笑。进入三月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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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六日,美丽星期天,阳光灿烂的日子。一家四口,风尘仆仆,浩浩荡荡,快快乐乐,夹杂着两个小儿吵吵闹闹,来到了兀兰图书馆聆听大师的演讲,同时也希望能培养革命下一代从小对文学的兴趣,虽然明知道结果很可能事与愿违,但这世上的大人却趋之若骛乐此不疲,聊以自慰的是:至少,人因梦想而伟大。演讲会题目是铁凝的“我的文学旅程”,下午一点半开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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