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元明,看见十八街的麻花,不禁买了一袋。回来后,吃着那馨香酥脆的麻花,不禁就想起天津来了。
在天津待了十二年。一向好动贪吃的我,对天津的特产,可算是了如指掌。最有名的狗不理包子,倒是一直没吃出什么意思来,还不如学二食堂的大包子更能勾我的口水。新出锅的耳朵眼儿的炸糕,一度是我周末早起的动力;金黄的皮儿,又糯又甜的豆沙馅儿,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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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陆长大的我,一向对海鲜的热爱程度一般,其根本原因,是自己的手和嘴巴都太笨,做择刺,撬壳等高难度动作的时候,不仅太慢,而且效率不高。所以,对于虾啊,螃蟹啊这种对吃的技术要求比较高的食物,我为了自己在饭桌前奋斗半小时后能有个饱饱的感觉,只好忍痛割爱。
这样长到三十岁,倒也没觉得有太多遗憾。
然后,嫁给了你的我发现,温哥华的螃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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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给你挖耳朵。
在悠闲的午后,坐在床上,将你拥在怀中,调整好角度,让温煦的阳光照进你的耳朵,我拿把金黄色的挖耳勺,小心地伸向耳朵里面的“猎物”,然后,保持挖耳勺的平稳,把“猎物”运出来,放在你打开的掌心里,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一边清理得差不多了,就让你转个身,清理另一边。你会在转身的同时,一边小心的保持手掌的稳定度,以免不小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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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相识的时候,我喜欢学猫头鹰挂钟的样子给你看。把两腮嘬进去,嘴巴嘟成8字形,一张一和,同时配合眼睛一眨一眨地左右转动。每次都能把你逗得开怀大笑。
后来,这个经典动作我就做不成了。腮帮子嘬不进去了。你总是取笑我说,因为我的脸上长了太多的肉,太肥了,所以不成了。而我总是无力地辩解说,是因为你在我对面,逗我笑,所以,才不成的。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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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买来之后没有多久,教我学开车就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来了。
全省最大的那个购物中心,离家不远。它的诺大的停车场,在这个地广人稀的国度里,总是空空荡荡的,更不用说冬天的夜晚了;虽然我们在这里的第一个冬天,并不太冷,而且,一直到圣诞节,都几乎没有怎么下过雪。
于是,每天吃完晚饭以后,你就会督促我去练车。
开始的时候,你先把车开到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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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thisfrom"IFeelBadAboutMyNeck"byNoraEphron
"MysisterDeliasaysthis,andit'strue.Whenweweregrowingup,weusedtolovetohearthestoryofhowourparentsmetandfellinloveandelopedonesummerwhentheywerebothcampcounselors.Itwassomuchapartofourlives,asongsungagain,andnomatterwhathappened,nomatterhowawfulthingsbecamebetweenthetwoofthem,wealwaysknewthatourparentshadoncebeenmadlyinlove.
Butinadivorce,youn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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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买车那两年,对那辆车,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傍晚下班回到家,看天色还早,两个人不忙着进屋,会傻傻地围着车子转来转去,看金属漆在夕阳里闪着柔和的光泽;我们在车子两边,相视,满意地咧着嘴笑。
北国的冬天,雪多。下雪不怕,讨厌的是那些化雪的盐。等雪过了,地面比较干的时候,那些盐末就会留在车身上,让车子显得脏脏的。再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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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晨,唤我起床的,是你做的疙瘩汤的香味。
在不锈钢的小盆里搅了面疙瘩,那口炒菜的铁锅里烧开了水。疙瘩煮在里面,又加了西红柿丁,洒个鸡蛋花,盛在Wal-mart买的两个厚敦敦的白磁碗里,放在那铺着盛开的向日葵花朵的桌布的餐桌上。筷子搅一搅,热喷喷的香气就飘了出来。喝一口,咸淡正适中,夹着西红柿特有的酸酸的味道,五肠六腑就暖了起来。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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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一天,我站在一家商场的入口处等人。
一辆车缓缓驶近,停住,门开处,下来个美眉。短裙,中靴,露出膝盖上下一截白腿。她微笑着冲车里招招手,转身走进商场里去了。
不禁想到你。以前每逢刮风下雨的时候,你总是把车停得离入口尽可能的近,坚持让我先下车。然后,你再开车去找车位,顶风冒雨地穿过半个停车场来找我。你总是说你皮糙肉厚,抵抗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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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北方人来说,最著名的食物也许就是饺子了。而你对饺子的偏爱,超过了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你总是说,我错过了世界上最好吃的饺子,那是你奶奶包的薄皮大馅儿的菜肉饺子。每次你讲起奶奶包的饺子的时候,脸上总有一种单纯的属于小孩子的那种向往,我简直可以看见口水在你的口腔里酝酿。
周末的时候,有时我们会包饺子。哈哈,这里的我们,其实95%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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