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女儿是上外英语系本科毕业生,在某咨询公司任总经理助理,月薪六千。她的男朋友厉害了,复旦硕士生,在同一公司任咨询师,年薪五十多万(税前)。他们从同事到恋人,关系发展得很顺利,今年九月份准备结婚了。但直到今天,男女双方的父母仍未见过面。男孩是上海远郊人,典型的农村人跳出龙门的例子。男孩的父母年岁大了尚失劳力,又没有固定的退休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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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6日,周六,天阴沉沉地。女儿到婚博会,他们去那儿买结婚戒子,说好再晚中午饭也回家吃,那么我上午就得去菜场,九时许,和女儿一起出门。那天我们弄堂里有二家办喜事,便道上停满了各种车辆,车头和门把手上都挂着喜庆的彩带彩球。两辆婚车自然布置得最漂亮,车头上是心形的鲜花环,长长的车身也被喜字和鲜花环绕。我看到前面那家门口的场地上,长条状的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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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休息天早晨,飞来一只咕咕鸟,落在我家窗台上,一声连一声地叫着,“咕咕……咕,咕咕……咕”,鸣声响亮动听。叫声把还在暖和的被窝里做着好梦的我们都吵醒了。睁开眼,窗帘外光亮亮的,细辨窗外已是叽叽喳喳一片鸟鸣声,但那些声音像是低低的轻音乐,不会破坏我们的美梦,而这只咕咕鸟的鸣声则像一只小号声,离得又近,可不就把我们给叫醒了?懒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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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同事,每逢节日,必有问候祝贺短信发过来。她的母亲最近两年身边离不了人,她和她的兄长妹妹轮流当值。陪伴病人左右,人被绑住了手脚,护理做完,没事了也不敢离开,因为说不准什么时候,她的老母又会呼唤要这要那的,人一转身或许又会弄出些什么状况来。那同事呆在病床边,常编辑些短信发给朋友解闷。今天是三八妇女节,我又收到了她的问候。一听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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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一个弟弟,数数,光父亲这边,我就有二、三十个堂、表兄姐,他们分布在上海及浙江、江苏、安徽、宁夏等省,渐渐地,我们就都失去了联系。现在唯一还在联系走动的,是我二嬷嬷(宁波人把父亲的姐姐称为嬷嬷,把父亲的妹妹成为娘娘)的第四个儿子,家住浦东,年近90,身体尚健,思路清晰。过去听我母亲说的,二嬷嬷嫁得不错,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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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已近十年,仍常常回忆起上班时的往事和故人。前几天和女儿去歌城唱歌,看我们的点歌,就能发现母女俩之间的代沟是很明显的。我点的大多是些老掉牙的歌,而她点的部分歌我重没听到过。就这样女儿还叹息她自己“老”了,跟不上90后、00后的脚步了。我点唱的歌确实很“老”,好多歌伴奏一起,就马上让我想起当年和同事一起唱歌的一幕幕情景。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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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结婚仪式,一般都交与婚庆公司操办。饭店和婚庆公司、宾馆联手做生意,叫做一条龙服务。订酒席时店家往往会送基本的婚庆服务和新婚夜套房。对基本的婚庆服务,人们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满足。嫌化妆不好,换人啊;嫌项目不够,追加啊,所以还是要再花点钱的。当然,如果酒席订得高级,开价到五千多、六千多、八千多,也许所有的服务就都尽善尽美了。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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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所在的公司规定,一年中放十二天年休假。其中五天由职工自由支配,另外七天,分别加在国定长假中强制休息掉。今年春节长假,人家都休七天,而他们能休十天。部门对我女儿的安排是13—19先休七天,24—28再休五天,好开心的啊。说笑话,如果月月都能像2月份这样就好了,没上几天班,照样拿全额工资。兴冲冲计划去旅游,也上网了,也打电话了,也去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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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原本是农村,小区里大多数住户当初都是农民。虽说他们早已脱离了农活,住进了楼房,但许多风俗习惯并没有随之改变。比如办丧事,死者的至亲都得头顶白布,脚穿白鞋地挂重孝,次一级的也都得腰缠白布,再远一点的则戴白花,而不像城里人那样臂戴黑纱。送葬队伍中还有妇女哭丧的,边哭边念念有词,这在城市里也不多见。(我们这里早已划归城市,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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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届世博会在上海举办,近水楼台先得月,身为上海人,在自己的家门口办展,不用车马劳顿,我们可别错过了观战的大好机会。早在二个多月前,新民晚报上就开设专栏刊登参展国的简介,除了各国的面积、人口、民族、语言之外,还有选择地介绍各国的历史、国名的含意、地理状况和经济情况等等。按英语字母的顺序,每日介绍一个国家,现在已介绍到H打头的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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