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曾经很想学武术,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防身,一个是除恶。除恶这个目的更能推动我的热情。
这种想法的源头,是我小时候听到外婆说邻居的一个姐姐被坏人糟蹋了。我知道她。那年她才12岁。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她的后来果然被外婆预见到:终其一生都无法怀孕。更不要提只有她自己承受的那些生不如死的心灵之苦。
“那个该天杀的畜生,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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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对尘儿他们的学习要求不够严格。不过这是我强迫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些的。要知道身在这个世界里不受外界潮流的干扰多么不容易,于我,我不能免俗地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成绩好一点再好一点。这个世界,无论如何都是一个知识掌控的世界。即使我克制着内心的期望,这样的贪切难免不会流露在日常言行里。虽然尘儿几个的成绩A多B少,我总是会指着那几个B对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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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是在一次教会活动上认识的。那次我们只是浅浅地打个招呼,彼此通报姓名,他自我介绍说他叫约翰。
约翰四十岁上下,浑身却透出一种老于世故的沉稳。我问他是否真的信仰上帝,他说不是。“我只是试图让自己相信些什么。你知道在这个时代,当我们不再相信的时候是多么迷茫。”
我微微一笑,算是认同了他的这个说法。
之后我们的交集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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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好像突然就暖起来了。即使马路边还堆着雪,一点都不影响那种春风拂面的蒙蒙暖意。人心暖了,脚步也会跟着轻快起来,自然地想亲近冰雪消融的路。
傍晚送了尘儿他们几个去中文学校,老公就迫不及待地提议去走走。
“好长时间没有出来散步了。”老公说着就来捉我的手。我躲不及,硬被他拉进手掌里。
“你跟我这样亲密,我都不能有艳遇了!&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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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离开医院的路途上愈加清晰地想起了这件事。
其实准确地说,它一直在那里,像蛇潜伏在最表层的意识里,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跳出来,以它豁张的刀口的姿态迅速给我致命一击。
于是有一个瞬间,我的灵魂仿佛出离了眼前的一刻:滚滚的车流不见了,漫天的雪花不见了,取代的是父亲的脸,苍白的,疲倦的,气若游丝的父亲的脸,浮出在人世的海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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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对我说,你听说了吧,女法官的死。你会写点什么吧。如今的人怎么会这么冷血。对这样的冷血难道你会没有感触吗?我知道她所指的是网络上泛起的那些冷漠的言论。
可是,我该有什么样的感触呢?
这两天微信上铺天盖地的都是转发的女法官被害事件引发的纪念、思索、抨击、呐喊的文章。其实在事发一天之内我就看到了这样的文字,之后的铺天盖地是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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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以来凡儿的一颗大牙松动。
凡儿每一颗牙齿摇动的第一天起,得闲他便向我汇报动摇的进度,直到成功掉落……让我感慨,人天生是自爱的,只不过自爱的角度和方式不同。
尘儿的自爱侧重于精神的需求和满足,而凡儿的自爱则更多地体现在对身体发肤的极度珍爱,这好象是更原始更自然的一种自爱。源于此,我对凡儿身体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掌握得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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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一幅照片,一张讨账的五保老人的风霜脸孔。
五保户是什么意思,大概很多人,这个国家里一定比例之上的人并不真的知道。即使他们只是住在离你咫尺之远的某个小小角落。
即便是我,去国若干年,圉于自己的小家庭,也几乎快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些人群。
那是三十几年前了,三年级的我转去一个乡村小学。那个所谓的乡村,其实离那时的县城中心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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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穿比基尼。倒不是身材不好,而是总觉得肚皮那里太凉了。尤其多伦多,盛夏的炎热一晃而逝,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走来走去我会觉得冷。不过去古巴就没有理由还是裹那么严实了。尤其没有老公笼子般的眼光紧密盯着,格外感觉自由。只是我忘记了还有一个渐渐长成小男人的尘儿在身边了。每当我在酒店房间里的镜子前水仙花似的自恋地东照西看自己的身材在比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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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新年之前了。爱儿给尘儿准备生日卡片,顺手将圣诞节收到的红包二十元钱放在了画好的卡片里。
哥哥会开心的。爱儿偷偷跟我说,一脸甜蜜,仿佛拿到钱的那个是她自己。
不过毕竟是小孩子,那个装着惊喜的卡片就被她顺手搁在一堆书纸里。我整理时发现,一边心里嗔怪着这个小姑娘的随便乱放,一边爱惜地小心翼翼地帮她收起……
自然,我是帮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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