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被迫跟着警察走到一旁问话。秋蒙一脸死灰,说,我们是好朋友,一时吵架而已,没有暴力问题。警察又盯着我问,没有吗?我连忙摇头,说,的确没有,实在对不起打扰你了。警察犹豫片刻,再次察言观色后给我们放行,叫我们下桥回家。秋蒙和我一前一后地往回走,我想着那些飘散的骨灰,忍不住又哭了。梁任信自作自受?!什么样的作为值得用死来做惩罚?在警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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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停笔这个小说,是去年3月。自己都要复习才能记起故事的细节,就绝对不敢强求大家了。博客里目前载到21节,也许这个号外能帮助唤起某些记忆,希望以前跟读的朋友会重新喜欢起来:)码字目标:比波谷之行风趣耐读,比用你的什么来救我明朗亮丽,让你看得开心+伤心,欢笑中有沉思,眼泪里有希望。目标定得太高了,呵呵,我尽力吧:)[前文概要]32岁的我,结婚十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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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只解释说,目前还不能肯定梁任信去奥克兰的原因,但基本上他是去赴约的,出事前他的手机最后来电记录显示的是奥克兰的电话区号。我无声地听着,没有心思去猜想他去赴的是什么样的约。或许律师还没时间调查清楚,或许他只是有些话不能和我说,他随即转换了话题。他说,梁任信生前曾经跟他立好遗嘱,并没有涉及到我,但临终的话有几句是留给我的。我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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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峰搂着我,用身体把他均匀的呼吸传递给我。他睡着了,可是我一动不动地好久没睡。我一直在很费神地想着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要让我的朋友倒霉,为什么我不能对他们好一些,对自己也好一些?这一夜我做了好些杂七杂八的梦,记不得细节,只是整夜忽睡忽醒地郁闷。早晨闹钟响的时候我很累,但心情终于随着天亮明朗了一些。早餐桌上,照峰不仅不追究我昨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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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任信应声转回身,照峰已经从两辆车中间的窄道穿过,眼看就要追到他的面前。我顿时想起了梁任信把Jason打下山去的意外,生怕照峰现在上去就不由分说地也给梁任信一拳。活了快30年,还没有哪个男人为我打过架,眼前这架势实在令我分外紧张,我已经准备好了大喊“住手!都住手!”不过,经典的电影场面没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现。只见照峰站住,打了个请的手势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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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桥上滞留了很长时间。今晚我的脑子里很空,全然不象以前那样看着海水还总是止不住想着这个人或者那个人,这件事或者那件事。现在我唯一的想法,也是证明我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停止工作的,就是有些担心哪个骑着自行车的警察很快会来打扰我。于是我开始慢慢从南往北走。桥上虽然行人不多,但也不只我一个。我走了大桥的整个跨度,一直走到桥北面的尽头,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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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喊声很高,照峰再次猛然转过身面对着我,房子里突然静得怕人。片刻的沉寂中,我们四目相对,看到的是让彼此倍感陌生的眼神。我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刚刚还很大的气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只觉得心里好凉。我从来没想过照峰会这么讨厌我,他的眼里甚至有类似仇恨的东西。“你以为我能够做到今天这样,靠的是突破道德底线吗?!”他的声音让我同样陌生。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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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峰和Jason他们具体安排的哪天见面,我并不知道。我几乎从来也不过问照峰投资的事情,因为谈少了没什么意思,问多了就必定涉及机密,得不到答案就更没意思。所以我只给他们介绍了彼此的联络方式,就略带好奇地退出了那个圈子。结果家伟却在圈儿内,还硬是把我也拉了回去。那天,家伟打电话找我,说,照峰和Jason约好明晚吃饭,你晚上一个人,咱们也出去吃饭吧?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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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天都是假期,如果我和照峰永远不用飞回湾区,那么,我们也许可以这样无限地愉快下去。但是,我们回来了,回来过普通人的生活。他在家,我上班。照峰声称他为了我而把他自己闲置在家,这毕竟有些极端,因为他似乎仍然在花很多时间和精力忙着国内的事。尽管他还没抱怨远程操作的不便,我却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害怕哪天他会突然告诉我说,这样不行,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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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回照峰家的第二周,可以称得上我们在一起最愉快的时光。之前一周,照峰独自在家。他白天忙着打点调和房子风水的事情,然后做好晚餐等我下班,而晚上等我入睡之后,他常熬夜和国内联络。照峰这次回来得很突然,那边被他甩手的事情都得赶快拾起来,何况他的位子不是随便谁就可以替代的,那些事多和公司决策有关。而第二周相对轻松许多。我请了一周的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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