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过一门经济学的课,当时挺担心是否可以学的很好。
我们的教授是英国伦敦名校博士毕业,喜欢穿很花的上衣讲课,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的课很有特色,就是从不写板书,从不用电脑,他只说。然后我们就拚命的写与记他所说的每句话。
所以一堂课三个小时下来,很累,还有是手写的很酸。
但是有用,据说他就是会考他所说过的话。
还有这堂课我想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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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过好几位日本朋友,但都没有遇见一位像她那样的,并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她长得并不漂亮,来自东京,普普通通的,如果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是她找了一个比她小足足八岁的意大利男孩结婚在一起,他们相处还不错,听说有时还一起吸毒,这些都没有什麽奇怪的,只是因为她说过的几句话,让我至今都无法忘记。
时过好几年,今天竟然在健身房看到她,记忆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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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陌生的国家重新开始生活,回到学校读书,学习并努力运用好两门外语;
展转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地方工作;
和人经营公司,招聘管理不同国籍的人;
和不同国籍不同背景的人做朋友.......
经历了人生的曲曲折折,心情的大起大落;
走过世界的许许多多的地方;
孤独过,痛苦过,努力过,挣扎过,
奋斗过,消沉过,激动过,绝望过,
喜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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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机会被邀请去一个白人建筑老板的公司,他的公司在离多伦多较远的一个小城镇。开车要四五个钟头。早上出发的,一直临近中午时分才到。
当时还想,会是什麽样的地方呢,那麽的远。想起有一位好友多年未见,嫁给一个白人,好像也就住在离多伦多这麽远的地方,不知可不可以顺路去看她。正想着,到了小城时,想法却变了。没想到小城镇是这样的与我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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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二十五岁是女人们的一个小分水岭。可是二十八岁却是另一个台阶,可能因为是快三十了。之后二字变三字开头当然不一样。
外在是有一些变化的,也许感觉上不再像小女生,但对一个女人来说,这些变化并不是太明显的,而内在的变化却是极大的。
那就是有些生活经验了,在很多方面都会不一样。
比如,情绪变得更加稳定。不让外在的一些东西随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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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的描述有很多,古往今来,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在我看来,爱情仅是一种感觉而已,很难定义,有时无法描述它的理由,很多时候它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有些莫明其妙。
年轻的心总幻想着爱情,随着岁月的流逝,发现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唯一,有时它会变得仿佛像生活中的一场游戏,带来些许生活中的波澜,但生活仍旧要恢复平静。没有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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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在这里没有什麽希奇的。
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里的下雪,突然间天灰沉下来,极灰极灰的仿佛憋着什麽,天与地的距离刹那间很近,近得仿佛可以用手碰到,然后是漫天狂舞的雪花,世界变得很小,全被雪花包裹了。雪花大大小小的,飘落下来,大的甚至有小菊花的花形大小,远看一团一团的像棉花絮。把从小生长在南方的我震惊了,于是惊呼起来了,想要留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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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无数次的等待,有在雨中等,在风中等,在雪中等,在路上等,在门口等,在家里等,在电话边等...................等呀等
是等人还是等时间?
等时间最容易,可以到处逛逛,再回到约的地点。
可是等人,说好的时间不来,也不知什麽时间等待才会结束,最烦的是对方说我可能会来。
不知是真的会来还是就是一个可能性的预测。
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呢?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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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嫦是我儿时的伙伴,小学五年的同班同学,她的一家也是我们当时的邻里。所以每当想起我的童年时光,眼前就不会少了阿嫦。阿嫦个子不高,圆圆的脸,脸上总挂着淡淡的微笑,右边脸上浅浅的酒窝就随着那微笑时影时现,映相中她总是显得性格很好的样子。
她的父母是典型的土生土长的广东人。她还有一个弟弟叫阿炳。她的父母挺重男轻女的。阿炳有什麽错,她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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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间我与他一直是或远或近的朋友。但那些曾经感动过我的话与一些我们曾经交往过的细节,我一直记在心里,伴随着我的成长。
每次见面后我如果要求自己回家,他会给我100元钱,说不能送我了,可以去打车。我不要,他非常坚持。100元在那麽多年前打车足足可以绕城好几圈。
当他知道我要出来留学时,他很高兴并寄来了他所在城市五所最好的大学的申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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