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号房间住了一周便被调到旁边的六号房间。医生说如果我们坚决反对,他们并不可以强迫我们搬的,但又说,我们这个病房也是当时医生们想了一些办法来让父亲得以及时迁入的。我去那里看了一下,也还干净整洁,便同意了,毕竟父亲在住院期间我们很想在各方面好好配合医生。当今的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关系总体来说是不好的。比如这栋崭新的大楼,医生的办公室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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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总有一天会接到这样的电话,所以在接到母亲说父亲生病的消息,我并没有多少意外和惊讶,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母亲试图轻描淡写,但我还是很准确地估计了形势,在一天之内确定了行程,从机场直接去了医院。所幸发现的早送医及时,父亲的情况虽是凶险,但一周之内还是基本稳定了下来。父亲珍视的所谓红卡算是派上了用场,住在新建的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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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我的责任感驱使我始终尽心尽责,虽则我并不认为我的工作有多大的意义和价值。读书是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同学介绍了战天京,颇详尽地梳理出满清朝廷一方在太平天国时期的人物和事迹,我觉得不足,因为此书对太平天国那方的梳理非常有限,而那才是我最感兴趣的。像曾国藩之流以书生投笔从戎者历史上可圈点的并不在少数,而像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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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改组以后工作非常忙,近二三个月来几乎天天要加班,连周末也不例外,压力也很大。我不免要想,这样的生活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并非有野心在职场上还想更进一步,现在的努力都是责任心所致。我承认当一次次攻克难关在技术上更加成熟时,我也感到一丝满足。然而,这究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么我想要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呢?那就让我来遐想一番吧。我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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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过去三年不同,从去年年底开始,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几乎同时出现动荡的迹象。川普意外地当选,对还在职场上的第一代移民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现今才就职10来天,就各种离奇政令层出不穷,估计不用太久,就会有一个条款适用于像我这样的旅美华人;公司里酝酿已久的部门重组在年初终于传出对我的小环境不利的消息,在三月底前后才能知道这次重组会有多大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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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禁所禁桓西,是法厅事也,有古槐数株焉。虽生意可知,同殷仲文之古树;而听讼斯在,即周召伯之甘棠。每至夕照低阴,秋蝉疏引,发声幽息,有切尝闻。岂人心异于曩时,将虫响悲于前听?嗟乎!声以动容,德以象贤。故洁其身也,禀君子达人之高行;蜕其皮也,有仙都羽化之灵姿。候时而来,顺阴阳之数;应节而变,审藏用之机。有目斯开,不以道昏而昧其视;有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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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是飞快,如今已然到了2017年了,那么多过去的岁月,既似清晰又似模糊,好在现在还没有退休,没有许多空闲的时间来回忆和梳理过去,我不知道也不敢想象,在以后的回忆中我是否会对过去的经历有所怨悔(我是指,对那些可控事件的作为)。就目前而言,我对自己的过去还是很坦然的,我相信在我的认知和能力范围里,我已经尽力了,而余下的则是命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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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的那首浣溪沙无题几乎是对剑兄原玉的改编,虽说整体来看还是满意的,但是缺少了自己原创的成分,余下的努力都是白搭了,那不能算是我的作品,确切地说,连习作也谈不上。
剑兄近来对浣溪沙情有独钟,佳作颇丰。当我看到下面那首用词韵第四部(六鱼七虞)的浣溪沙时,似乎有些启发。昨晚早早地躺到床上,边细细欣赏诗友们的新作,边在广袤的想象中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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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无事,外面阴阴的,不想出门,躺在沙发上躲进自己想象的世界里,也很温馨。随手看微信,一位诗友的浣溪沙颇打动我心。思酬了一会,我也依样填了一首,几乎抄袭了原作者的作品,可是我现在就这水平,权当练笔吧。
屏上余情浅复浓,柔如丝雨细如风。指端欲语却忡忡。
梦里几番空缱绻,梦余总是隔朦胧。何时云散见霓虹。
华山论剑原玉
纸上余情总不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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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大选后第二天开始休了三个星期的假,避开了在工作午餐桌上与众多兴奋的川普支持者之间的纷争。事实上,政治和宗教一样,都是无法通过辩论来达成共识的,这事关于一个人的世界观的问题,而世界观是一个人思想和行为准则的基础。我很难想象二个世界观有较大差异的人能够成为真正亲近的朋友。我从来不害怕孤独(也许因为我长久以来总是孤独),也不怕孤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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