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一个歪瓜又跳了一曲之后,我走到迪的身边,请辞。
“不行,不行,我说走才能走,几个月的茶叶蛋呢。”迪说。
“你花茶叶蛋,让我陪别人,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说。
“你看出来了?”迪无赖的说。
“看出来了,你病的不轻。”我说。“走吧,走吧。乌烟瘴气的,一个顺眼的没有。”
“怎么没有顺眼的,你看那边。”迪一指。
在另一块暖气片[
阅读全文]
主意三,抓住女人心肠软的弱点,想方设法的装可怜,一定能换来爱心大奉送。
迪决定装病。计划是,趁我嘘寒问暖的时候,向我表白他对我的好感。剧本和台词都想好了。
北京某理工大学
北京时间晚上8:30。选在晚上,可以更容易的营造出朦胧梦幻的气氛,有助于迪的表白。
迪的宿舍。
屋里只亮着一盏台灯,烘托气氛。
迪痛苦的躺在床上,脑门上盖[
阅读全文]
自从迪心怀鬼胎了之后,我就一直觉得他鬼鬼祟祟的。
我们几个研究人员一起出去的时候,他总是想方设法的挤到我的身边,嘘寒问暖。我说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迪就夸我,聪明啊,聪明。哇塞,他能夸我?我当时的惊奇感觉,不亚于看到母猪上树。
最大的变化就是吃路边馄饨的时候和换茶叶蛋的时候,他再也不和我竞争逃单了。因为我和他说过,我最欣[
阅读全文]
漆黑夜晚,没有灯光,地形不好,下坡转弯,防碍了老大他们一行七个乌合之众和迪的交流。除了我的恐怖声音外,一点儿其他的动静都没有。
迪俨然已经逃跑了。
我说,算了,别闹了,迪肯定不会回来了,他平时就不服我比他聪明,这次正好借你们的手,把我灭了。老大他们也说,这小子真不仗义,平时看起来不这样啊。
在我们正准备鸣金收兵的时候,阿迪模[
阅读全文]
我又开始执著的研究起“玩儿”这门高深的学问。和我一起的研究人员不多,有迪和另外几个同学。我们研究的一丝不苟,成绩卓著。我们一起打牌,一起锻炼,一起出游。宿舍,操场,香山,八大处,亚运村,电影院,我们贪玩的身影无处不在。偶而我们也上自习室调剂一下,放松放松我们疲惫的身体。
我们不喜欢舞会那样的风月场所。我的理论是,女生弄的花枝招[
阅读全文]
我和杉一厢情愿的分手了。
可是分开和分手,在表现形式上,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杉依旧无处不在,如影随形。
迪是我的同班同学。
在同学的眼里,我们两个的性格是相近的。我天马行空,他闲云野鹤。我不拘小节,他随心所欲。我大大洌洌,他嘻嘻哈哈。我贪玩厌学,他厌学贪玩。
我和迪在相爱之后,一起感叹了缘分的奇妙。因为我们曾几次一起参加补[
阅读全文]
大三了,离家住校已经三年多的我,终于迎来了我真正意义上的独立生活!
出笼的小鸟,断线的风筝,脱缰的野马,都不能体会我当时快乐的心情。我又移情别恋了,我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我的自由。我珍爱着它,我知道我能嘻皮笑脸的,花枝招展的又一次出现在学校里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让杉见鬼去吧!让阳见他的女朋友去吧!顺便说一句,阳有[
阅读全文]
自习室里,我开始盼着两个人的到来。杉总是如约而至,而阳却不再出现。
两个月以后,我和杉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再两个月以后,阳又自然而然的重新出现。
以后的日子,我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来感受杉,然后用了近五年的时间来摆脱杉。
杉是高大俊美的,我最喜欢他拉着我招摇过市。
杉是细腻体贴的。冬天的早晨,我不经意的在他的面前嘘手,下午[
阅读全文]
一直不肯承认那“一啄”就是“一吻”。
否则的话,我的初吻,我神圣的初吻,我憧憬过无数次的神圣的初吻,就在那一瞬间被无情的掠夺了。
我初吻的地点,不在花前,确切的说是在潮湿的,有些异味儿的水房。
我初吻的时间,不在月下,确切的说是在庸懒的,有些困倦的午后。
我初吻的对象,不是恋人,确切的说,我根本就不能确切的说出他是谁。
[
阅读全文]
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他告诉我他是上海人的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他看上去没有上海人的细腻,倒是有几分北方人的粗旷。
他个子高,应该有一米八五吧。干干净净的样子。
他第一次约我,我就答应了,我很俗,也喜欢“小白脸”,不管以后是不是我的,先拿来招摇一下,也不会损失什么。
一米八五的上海男人依然是细腻的。
他为我开车门,关车[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