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明,我现在讨论儒墨之争,不是阶级斗争,不是学科之争,不是政治制度之争,主要是人文价值之争。
有一个网友问我,为什么古代墨家会打不过儒家?
我当时的回答是,儒家也没有什么辉煌的战果。
后来再一想,联系文化大革命,我们必须承认墨家当时确实输给了儒家和法家,这就和文化大革命中有些知识分子受到迫害一样。
在进行历史上的儒墨之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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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人引李远哲的两句话[1]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个话题。
李先生的这两句话,主要是强调“今本”论语对中国历史和现实的影响,我觉得这个意见本身太泛泛而谈了,就和官场中强调某领导对政治经济文化的巨大贡献一样,似乎并不需要对文献有多大的把握。
换句话说,《论语》和孔子对中国文化和中国人行为的影响远远被高估了。譬如很多不识字的人,他们依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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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看看地方话还是很有好处的。这里就讲讲吴方言里面的阿大、阿二和阿三的区别。
阿大就是老板,阿二就是经理,阿三就是打工的。很多人说,一个老板和打工的区别就在于阿大和阿三的区别。
嗬嗬,其实这里还有一个阿二的故事。
阿三是打工的生手,有一幅死活不管的态度,但生手都会长成熟手。阿三变成阿二就是生手变成熟手的过程。但是阿二能不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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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一郎说我成了养猴专业户,特别羡慕的样子,我很高兴看到别人羡慕的样子,觉得不写下来对不起别人的羡慕。
不过呢?我有点不明白,我不过写了《论猴》一篇文章,怎么可能成为专业户了呢?七八十年代到处是专业户,什么种田专业户,种棉专业户,养蚕专业户,养鱼专业户,养兔专业户,养猪专业户。。。就是没听说养猴专业户。
后来看到这么一篇文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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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某些人删贴连招呼都不打,而且还误删了很多。
不知道是否斑竹放权让某个生手干的。
网管解释说:“可能因为吵架而误删”。
说我跟他吵架是抬举他啦。
我不过问他几个问题,让他说明一下他文章说得到底何指而已。
我不至于在人家的回贴中说有些人吧,当然只能直指“你”啦。
没想到搂主此地无银三百两,居然把自己写的文章忘得一干二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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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某城某地,某人一日说起人家不该辱没了他的祖宗,因此引来旁观无数。
我闲来无事,看看了他的声明,发现祖宗一词颇为难解。进入教堂有各种形式,这是大家知道的。譬如昨天我看着一教堂修得很漂亮,跑进去瞻仰了一番,倒是没有什么手续;但我知道这不算入教。再譬如前一阵子几个帅哥要我购买天堂的门票,我答应他们先去看看,因此参加了几次礼拜,跟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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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寻找,寻找一只奔跑的兔子。没想到兔子是这个系列的最后一篇,主要是因为我知道的兔子都是拔萝卜的主,拔了萝卜留了一个坑,我唯恐把自己坑了。我小学时候的校长,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士,常常是未语先笑,很有人缘。当然这是我现在的评价。当初我还是她学生的时候,我只记住了她给我们讲的兔子的故事,可惜没有结尾,那只没有尾巴的兔子,曾经让我魂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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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猴子,我想起上学时候的一个故事。
当时为了一件事情,我一位同学突然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觉得他说得很形象,没想到他又轻蔑地对我说:“你知道这个成语讲得是什么嘛?最简单的一问题,这个成语讲了几个动物”。
我觉得他很好笑,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装得如此神秘,不就是想证明我很白痴嘛。就像当年神宗的学徒问禅师最简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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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Therewasnodeathafterthefirstdeath.这句话乍看起来不好理解,人类的死亡连续不断,怎么会第一次死亡以后就在没有死亡了呢?但是如果我们把这句话意译成中国成语“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时候,这句话大概就变得熟悉起来。熟悉不一定意味着安全和亲切,至少对我来说,我更喜欢第一句的简洁和突兀。生活的经历告诉我们,让很多人难为水的未必是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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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本文的资料与方法
至今为止,各省新修地方志的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并且出版,而《人口志》又是每本新修地方志必备的内容。之所以不能通过新修地方志资料的累加来重建大饥荒中的死亡人口,是因为许多地方志中并没有历年人口数据的记载,即使有,对于其可靠程度的确认也还是一个问题。本文的研究证明,在经历了人口大规模死亡的地区,地方政府公布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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