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爱看小说,尤其不爱看爱情小说。整那么一摊子的事,俺嫌烦。其实这爱情不爱情的,依俺看就一个字:真。情真才能意切。要不然怎么瞅,怎么象那国内卖的天价月饼:瞧着挺漂亮,一啃,还是那味。至于为什么凡事都得“真”,而不是假,俺还真没整明白。只知道是个人都怕假,这一假就让人上火。上了当,受了骗,当然要讨说法。可为什么要讨说法,俺也还是没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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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说到,女儿的游泳这一停就是五年。其实,这段时间是俺和太太最忙的一个时期,因为俺家的老二于五年前出生了。
今年八月,俺终于又在海水里逮着了机会,得以对她面授机宜。不知是海水的浮力大,还是她自身的浮力变大了,反正,五分钟之内她就学会了“游泳”。当然,用的是她自己的独创游法:既像狗刨,又像蛙泳,可两腿分明又带着自由泳似的瞎踢,看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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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游泳,俺不能不提俺当年的壮举:俺从六岁开始,就跟着一帮毛孩子,时不时地窜到江里去游泳了。后来大了,俺也长学问了,边游俺还边哼:“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竟自由。……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俺说了半天,其实还不是就想让各位明白,俺这游泳的基因是没得说。什么,我太太?那也是游个两三千米,气都不带喘的主。不是说教育得从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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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情俺愣是想不明白:俺家这么文气的姑娘怎么会爱上了踢足球的?莫非俺那基因确实是起点作用?其实,俺闺女她除了长跑拿过第一名之外(倒数的),俺再也想不起来她体育上还有什么其它突出之处了。知道什么叫“汗颜”?什么叫"不忍目睹”?什么又叫“哀莫大于心死”?以前,俺是眼不见心不烦,把孩子往球场一送,开着车就回家了。这不,自打这油价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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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许多的父母一样,初为人父的俺,曾经也怀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远大理想。不幸的是,俺的理想在现实面前,很快就一个接着一个地破灭了。俺只好化悲痛为力量,把光宗耀祖的希望寄托在再下一代或者再下下代了。不是说:“子子孙孙没有穷尽的”吗?
“人有病,天知否?”这不,一个人跑这自说自话来了。若列位看官与俺不幸为伍,就进来一瞧,唏嘘蹉跎一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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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中国人的孩子大多都在弹钢琴,我的孩子也没能免俗。孩子从六岁开始,一直弹到九岁。这期间,我也顺带跟着扫了扫盲,总算知道了还有Maryhasalittlelamb这样一首曲目。同时,也试着摸索出了一套还算是适用于自己孩子的陪练方法。小结于此,以供大家参考。就算是为精疲力尽的老中父母,出点谋,划点策。只当是结成一个广泛的父母统一战线,共同对付形形色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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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样东西,让我始终充满了敬畏:一个是时间;一个是空间。
在一个无限流淌的时间长河中,即便像人类这样一个智慧群体,其生命也只好用倏忽来形容,若再将其置于一个无限广袤的空间中加以审视,那该用什么来形容呢?
时间能抓得住么?抓住的不过是效率,即单位时间里,多干几件事而已。以有限的生命,如何去认识永恒?
空间能够被超越么?能超越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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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孩子学会感激是我平时教育孩子的重要一课。
比如:饭吃完了,碗里的米粒得吃干净。起先,孩子并不明白:不就是几粒米吗?难道跟她解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教育孩子要节俭,不要浪费。为什么?那不是“我”的东西吗?我怎么处理“我”的东西,与别人有什么关系呢?这么着讲大道理,孩子根本不懂。
我换了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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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清理朋友名片,突然发现自己早已落伍。这张三李四的都有一大堆的头衔,不是厅长就是院长,不是教授就是总裁,唯独俺是一无所有。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妻临出门前嘱咐道:有空去菜园割点韭菜。俺嘴里应承着,心中却忿忿然。哼,怨不得圣人有云:“劳力者治于人”呢。瞧,这不都验证了?咳,怨就怨咱没有一个漂亮的头衔哪。不就一头衔吗?咱自个在家给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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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从书上读到过一句话,意为:世界上所有的政治思想归纳起来,最简单扼要的,不外中国人的四个字:"安居乐业”。换句话说,无论是什么主义,什么制度,其最终目的就是使每家每户都能"安居乐业”。所谓"安居乐业",就是"安定的生活,愉快的劳动"之意。其中,"业"可以是行业,职业,学业,事业或是产业。具体到每家每户,究竟应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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