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滴滴答答下着凉凉的秋雨。蔡湘仁和诗铃一起,坐在书桌旁。灯光显得格外暖和。“毛主席语录没在身边。”诗铃说。“没关系,我这儿有。”蔡湘仁说,端详着她。“在哪儿?”“等会儿给你拿来。”湘仁眼睛还看着她。诗铃被看得心里慌,又说:“你去拿来,我现在就要读。”蔡湘仁说了声好,就起身到自己房间里去。诗铃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桌上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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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要是没看这一次伦敦奥运开幕式会比较遗憾,因为失去了在一个全球瞩目的世界大事件舞台上一赌英国丰姿的机会。英国,这个率先进入工业时代的国家,世界曾经的超级强国,在物质和人文精神方面都有着令人赞叹的厚藏。好在现在是电子时代,辉煌的镜头都记录在电子仓库里。这是英国第三次担任奥运会主办国。上一次举办是半个多世纪前的1948年。灯光是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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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在经过了春天的劳作后,盛夏是期盼的日子,也是等待的日子。突然想起来写这个系列,大概因为期待如歌如河,这些文字就成了这条长河中闪烁的波澜,也成了这首曲调里婉转的韵律;又大概因为,到了长亭了,该坐下来回首来时路,该想想前面的步履如何迈,何去何从。虔谦:百尝文学梦一那天坐大儿的车出去吃饭的时候,他和我分享了他对成功的看法。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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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火的诗,我读一首爱一首”,这句话不是我特意为了给文章一个题目而编出来的,它是我读取火诗过程中的真实感觉。这些读后感也不是在获悉取火要出书了才写,这一年多来,我已经禁不住三番五次写下了取火诗歌读后感。大家都知道好的文学语言不一定非要多高深玄妙。好诗好散文常常是以非常平凡朴素的文字,写出人之常情、常心、常性而又发常人之所未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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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葱跟着蔡湘仁沿南闸路往北去,一直到了北闸中学,也就是北闸造反先锋队总部。蔡湘仁在那里招呼了一大群人,告诉他们陈诗铃给南革护的人绑架了,得马上去把她救出来。同派战友们一听就群情激愤,拿起各式家伙便跟着蔡湘仁走。大批人马涌到了南革护总部南闸五金仓库门前。蔡湘仁拿木棍猛敲仓库门:“快开门!开门!”敲了好久没动静。蔡湘仁急了,“再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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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兰溪崖十年了,开始用自己的冰箱还只是两年前买了condo搬到佳思地的事。由于食谱简单,一开始用一个老掉牙但是基本功能还满好的小冰箱。小冰箱没有冻箱,这是它的不足处。后来来了一个临时冰箱,比起那个小冰箱来可以说是鸟枪换炮。有了自己的冻箱,就不用借助公司的冻箱放午餐食品了。这新来的大冰箱有一个“毛病”(或者说特点?),就是门一开,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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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这话有些消极,文学赛事也不是赌博。但是参加任何比赛,的确都要有赛输的准备。前不久我参加了全国闪小说大赛。本来信心满满会有斩获,不料什么名次也没挨上。后来才明白过来,我的信心满满是建立在不知己也不知彼的基础上的。不知彼往往就导致不知己。赛后我认真阅读了比赛前五名的作品,我不仅完全的心服口服,更重要的,学到了许多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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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很在意瓶罐袋盒回收的事,也多次亲自去卖瓶罐。家里对什么样的东西能回收什么样的不能一直意见和做法不一。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饮料纸盒。对那些牛奶和果汁纸盒,上面没有文字或图标标明能回收(Recycle或三角箭头)的,我都不随便往回收箱里扔。我先生坚持说那些也可以,因为最后都捣成纸浆重做。谁都说服不了谁。我不想给人家回收公司造成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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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门有耳。陈孝典对阿葱的到来深觉蹊跷,就跟上楼来,在诗铃门外偷听。兄妹倆的对话,断断续续的都给他听了去。一开始,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无法想象时隔这么久,千里迢迢,韩家人居然还会来认亲!越听事情越真切,他烦躁不安起来。“妈的,他还想着带她回去嫁人!”事不宜迟,得赶紧想个办法。他回到自己房间,脑筋飞速地转。他想起了一计。他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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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日报》2012年7月5日
周六早晨六點半,晨氛清幽,街區一片寧靜。我慢跑著,見一樹,綠枝蓬鬆,葉呈針狀,很像童年老家的木麻黃。臨近一看,不是,因為它的針葉上沒有「骨節」。又見一樹,樹幹參差,很像童年爬過的龍眼樹。仔細琢磨,不像,因為樹上一顆果實也沒有。
再往前跑,遠處一團迷離的藍,那是什麼樹?噢,應該是Jacaranda,中文叫「藍花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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