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假一星期,接待阿柴Kiara,照顾饮食起居,与其斗智斗勇。国内新冠病毒肆虐,每日忧心关注。周一上班,看到Supervisor的邮件,邮件写到:N95masksarerequiredtobelockup.Theyarecurrentlylockedinthebottomdrawer….N95口罩被要求锁起来了。没有说明原因。在这里工作了十四年,习惯了不同型号的一盒盒N95口罩就放在科室储物架上,每天会有专门人员来补充消耗。N95口罩的佩戴,医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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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和我从那被称之为花之都的地标建筑,一座维多利亚式建筑走出来,登上了门前等候的二十人座的旅游车。我和邻近座位的客人们互问早安,顺便聊了几句。有人感兴趣地询问了一下住宿体验,另有一位太太大声说,家有老妈是个宝,我说老妈是根草,现在只有妈妈带孩子去旅游的,哪里有孩子带八十几岁老妈去旅游的,说我孝敬,还带母亲入住这样一间豪华酒店。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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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六十来岁的时候,给自己买了一口棺材,上好的木料。有一年涨大水,店面被淹,棺木也被浸泡,那以后老人也没有再提起这事。老人八十岁的时候,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术后需要化疗。进行了一次化疗后,老人跟家人和主管医生说,不做了,回家。又过了数年。老人住院了。相关检查做了一遍,对症治疗也在进行中。一个星期后,老人告诉家人和医生,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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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讲故事……”。小时候,当我们缠着大人要听故事的时候,这常常是故事的开场白。听故事,讲故事,小时候的生活。岁月流逝,记忆里收藏了太多的人生故事,但一定会有那么一个角落,留住了我们童年听到的故事。那个时候,电影是露天放映。夏日傍晚,每当要放电影的时候,大人小孩们都兴奋的象要过节一样,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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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有些洋盘。我知道她心里有个愿望,希望有一天能够去欧洲走一趟。十七年前,我自告奋勇地组织了一个小小旅行团,自任领队兼导游,团员有母亲和儿子。三人成团,我们这个团应该是规模超小的旅行团,自认为也应该是最安全的旅行团,老人,妇女和儿童,惯例属于受保护人群。那个风和日丽的初夏时节,我带着母亲和儿子,来到了欧洲,慕尼黑成了我们欧洲之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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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是美发师,有着二十多年经验的资深美发师。波波的大名非常阳刚,人也帅气。热爱他的以女人为主体的顾客群,送给他波波这样一个昵称,对他的喜爱不言而喻。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波波属于暖男。每次回家看望父母,一定会想着去波波的理发厅打理一次头发,其实就为遇见波波。二十多年过去了,波波不仅样子没有变,待人谈吐也始终如一的温润亲切中带着幽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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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许多居民以养蜂为业。每当春天到来,养蜂人就开始忙碌起来。邻街院子里的养蜂老人租了一辆大车,准备上路。四十余年的养蜂生活,从不间断。几十只蜂箱,帐篷,被褥,锅碗瓢盆,米面油盐就是上路转场的全部家当。当然,要带上儿子一道出门。
老人精瘦,肤色黝黑,深深的皱纹刻在脸上,记下岁月年轮。老人的背微微有些驼,这也很自然,快七十了,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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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南方,长在南方,父母家在南方,一直认为自己是南方人。有一天,一位来做检查的华人长者问我是否说广东话,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回答了他的问题。听后,他说了一句,哦,你是北方人。我一脸茫然。长者是从香港移居到此地的。
后来我听说,讲广东话的华人把不说粤语的大陆同胞一律归为北方人。想想总算有些明白了,相对于香港广东话同胞的地理位置而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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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阅读,就好像是和聪明的人做密切的交谈。闲聊,我想应该是和聪明的人做最直接的对话。德国遍布大街小巷的咖啡馆,就像家乡的茶馆一样,是人们闲聊的好地方。咖啡馆里墙上的老照片,主人的精心装饰,配上精美的咖啡具,让这里的一切都充满着悠闲温情浪漫气息。一杯香浓四溢的咖啡可以伴你度过一整个下午的好时光。曾经在德国工作近两年。周末下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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