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海看到姐姐出了家门,心里暗自高兴,总算是摆脱姐姐的唠叨,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安,自己的一意孤行,惹得姐姐不高兴。他们姐弟俩从小到大都没红过脸,今天算是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他暗自告诫自己,等今晚从丹丹那里回来,一定先跟姐姐赔礼道歉,对已经发生的事,她从来都是轻轻放下,从不计效,她会原谅自己的。一想到姐姐的宽宏大量,钟书海的心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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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的朋友叫钟书海。他中等个子,体形削瘦,皮肤白皙,五官长得端端正正,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声音富有磁性,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时闪烁着聪明和快乐的眼神,给人有一种亲和感。不过他在陌生人面前总是紧闭着双唇,嘴角还时不时流露出嘲讽的微笑,这又让人产生一种难以亲近的错觉,正是这两种特质的完美组合,使他颇具男人味,外加他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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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月下旬开始到圣诞节前夕,是澳洲一年一度蓝花楹盛开的季节。每当这个时候,铺天盖地的紫色浪漫便会席卷澳洲的东海岸,从昆士兰州一路延伸至维多利亚州,所到之处,人们都能感受到它的独特魅力,而装点这个紫色世界的天使便是蓝花楹。蓝花楹原产于南美,是一种极普通的树,它长的高高大大,树枝慵懒的向四处张开,有点像澳洲人大大咧咧的模样。初夏的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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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慧一跨进房门,就连连惊喜地欢呼起来,说:"这里真像个天堂,跟我原来住的鬼地方简直是天差地别。"她那轻快活泼的声音,使整个房间突然活跃了起来,犹如严冬里生起一堆熊熊炉火,顿时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屋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窗户边支着二张单人席梦思床,丹丹靠墙的那张床上,印花床单铺得整整齐齐,被子也叠的方方正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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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淑君和Sarah各自回到自己房里,丢下贾东杰一个人和满满一车待卸下的蔬果,没有人来帮他,不过,他压根也没指望过有人来帮他,刚才她们俩人下车时,那"呯!""呯!"二声的关门声,似乎还在他的耳边回荡。他知道那张超速罚单惹恼了她们两个人。现在没有人可以指望,只能由他一个人来收拾这么个烂摊子。他顾不上喝口水,擦擦汗,便急急忙忙把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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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的招租广告在《澳洲新报》周末版刊出后,一大早便引来无数的询问电话。这些来电总结起来有二大特点,打电话的人无一例外都说是急着找房子,其理由千奇百怪,不一而足,而在这当中又是以讲上海话的男生占绝大多数。这或多或少反映出一个真实又难以象想的现状,现在每天还有满载学生的飞机从国内飞抵悉尼,用不了多久,住房、找工的矛盾将会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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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倡议的读书活动很有意义,很多博友纷纷分享他们所读的书,读书心得,以及接下来准备读些什么书。文学城又吹起一股清新之风,不过要让读书蔚然成风,还得假以时日。
每个人读书都有自己的偏好,有的喜欢读女性作品,有的偏爱战争提材;有的喜欢读都市言情,有的偏爱穿越玄幻;有的喜欢读烹调游记,有的偏爱政治财经;有的喜欢读些散文,有的偏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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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月,我和太太的婚姻进入了第四十个年头。结婚40年称之为"红宝石婚",比喻婚姻就像红宝石般名贵且永恒。经历了40年的悠悠岁月,现在足可以使人顾盼自豪地说一声,当初两人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爱的誓言,并非是一句虚言。当然也可以以长者之居跟小辈们聊聊人生经验,婚姻之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所谓的经验之谈实在无啥可谈,大道理都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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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三个女的在饭桌上又说又笑,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贾东杰却独自坐在一旁没言语,此时的他正在生闷气。
晚饭后,他原本想跟Sarah出去散散步,透透气,可Sarah坚持要留下陪丹丹说说话,他也没辙,于是便一声不响的收拾碗筷,刷锅洗碗。一阵忙碌过后,他沏上一杯茶,悠闲自在地坐在一旁,喝茶解闷。刚开始的时候,他对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不感兴趣,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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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车上下来的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警察。他抬头打量着眼前这栋房子,然后径直朝门口走来。淑君一看这架势心里直打鼓,那个警察为什么有备而来?一丝不详的预感袭来,弄得她心慌意乱,心呯呯的跳个不停,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还好这名警察相当友善,一下子消除了淑君的紧张心理。他先问这里是否有个叫林丹丹的中国学生,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便叫淑君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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