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场雨飘零了满树夏花,门前玉兰花掉了一地。我拍下了这一朵白色的玉兰,为它的美留个纪念。
这朵花让我想起了参禅的故事–拈花微笑。
禅是什么?这是一个很难用语言回答的问题。
禅是没有形式的,它根本就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更不可能传授给他人,大师能做的只是暗示,或指点修行的方向。我们要以一颗孩子般纯真的心去体验,去观察,去感悟,注重[
阅读全文]
看完曼谷的大王宫,我们接下来去了湄南河对岸的郑王庙。郑王庙是当初华人国王郑信的家庙。走得累了。两位女士提议坐出租。于是我们去时车经罗摩九世桥。回来的时候,坐的渡船。去看郑王庙,不能不说一说郑王——也就是当了泰国(吞武里王朝)国王的第二代中国移民郑信,还有他如何被拜把兄弟、手下的大将军郑华谋杀、篡位的故事。我在这张图上作了标[
阅读全文]
“老公,我给他2比索吧?”老婆看着前方不远处那个身上挎着一只大箱子,正向着我们走过来的小男孩。
“好。这孩子擦皮鞋挣钱呢,”我说。
那只颜色都已经掉光了的大箱子,宝贝一样给他捧在胸前,给我的感觉是那只箱子在向我们走过来。我们三人都穿着旅游鞋,也没法让他替我们擦鞋,给他一笔生意。
“噢拉,”我学着南美人打招呼。小爱[
阅读全文]
我去南美旅行的时候,见到过“印加冰姑娘”(LaDoncella,IceMaiden)。虽然她是500多年前的木乃伊,却至今栩栩如生,就好像她昨晚刚刚入睡一样。
这就是印加冰姑娘的照片。看她满头乌发精心编织的无数细小辫子,自然地披在她的脑后和肩膀,也遮住了一部分年轻的脸庞;闭合着的双眼后让人觉得在上演一个童年的美梦。。。。。。可事实上,她却一睡而永不醒[
阅读全文]
曼谷的冬日,热得跟中国北方的夏天似的。我们三人走在街上,都一头汗。听说要去卧佛寺(WatPho),小女儿就问:“Daddy,为啥看那么多的佛呀?”言下之意有点觉得无趣了。“咱们吃冰淇淋怎么样?”我答。貌似答不对题。但女儿就一声“hooray!”,表示赞同我是某人肚子里的蛔虫。母女俩随便就要在街边的小铺子买果汁冰吃,我没劝住。唯一能做的是[
阅读全文]
3新工作的第一天一定不可以迟到,我早上提前十分钟来到了粉红店。我到时菊云已经打开了店门,坐在柜台边等着我。她穿了一条深色的裤子和一件白色涤棉衬衣,上衣还是昨天那件棕色西装,有点睡眼朦胧的样子。见我进店,马上迎上来说:“你好,小爱,正等着你,我没有打理这些牛奶,面包和报纸,主要是想教教你如何做这些事,这些都是你每天早上必做的。”[
阅读全文]
沿着九曲十八弯的栈桥,我们在水面上方穿行了大约20分钟。距离魔鬼咽喉越来越近的时候,心情竟然跟周围的水流一样湍急起来。从栈桥向前望过去,升腾的水汽犹如大雾一样地向半空中急速地弥漫开去,大片大片的河水正飞速地倾倒入一个大洞里。。。。。。
来来往往的人在栈桥上擦身而过。有些人身穿雨衣,有些人手撑雨伞。。。。。。大瀑布发散出来的大水雾,洒[
阅读全文]
星期六早上,我在前院刚割完了草。就看见我家的小红车拐弯进了driveway的斜坡,停下了。
我冲着猫腰钻出车门的小爱说:“大宝,看了医生结果怎么样?你。。。。。。”
我一下打住下半截话,比较吃惊地看着有人望着我的一双泪眼。
呃?显然刚哭过。啥事啊?喉咙疼去看医生,未必还能有什么坏消息让她哭着回家?
心中虽然忐忑。我却显着很冷静的样子[
阅读全文]
2第二天上午我坐着公共汽车来到约好的地点,也就是她的店里去见她。她的店是在一个靠海的地方,比较富裕的一个区。店不太大,是一个杂货店,卖些牛奶面包,巧克力,罐头食品,报纸杂志,烟和日用品等等,在一个繁忙的街角,整个店外墙都给油漆成粉红色,配上楼上几个大大的雕花木窗,看上去挺浪漫,不大像杂货店,反而应该是个什么花店或礼品店。我走进去的时[
阅读全文]
1.
菊云,这个在我生命中有着特殊意义的女人,虽然我和她的缘分也就只有8个月,但是她在我人生留下的痕迹却远远不止这么短的时间。她让我在某种程度上重新审视我的人生,珍惜我的生命和我身边的人。
我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夜认识菊云的。那时我还很年轻,生活也是处于最艰难的时候,和大旅都在大学读书,仅靠着政府补贴的一点学生津贴和大旅在学校内打打散工过日[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