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开始后的第一个春节,我们群里举办了一个写春联活动。每个群友先把自己写的春联发到群里,到活动日在Zoom上再各自朗诵和解释自己的春联。我有点犯愁,因为我只会唱歌,根本不会写对联。正当我琢磨着从网上哪个偏僻的角落找一副春联改改应付了事时,一个大姐和一个大爷在群里掐了起来。
消息一公布这个大姐就把自己的春联发到了群里,而且是连发5副,每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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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唱坛举办《好声音》活动,我唱了《桃花谣》参赛。这首歌并不是我最喜欢的,拿它来参赛是因为这歌得到了我太太的认可。可能有人会说,你老婆当然说你的歌好了,其实不是这样。得到她的认可比得到朋友同事甚至老师专家的认可要难多了。在这首歌之前,我所有的歌得到的最高评价是“还凑合”,而且还会被她指出一大堆的毛病:这里应该轻一些啦,那里的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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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歌,或许从未听过,却一听就把怀旧的心弦弹拨。有一部剧,可能当年错过,几段片花就将思忆的情感点着。在我的眼中,九十年代是多彩的,因为它交织着我的初恋,家庭,事业的转折。在我的心里,九十年代是难忘的,因为它记录着我的青春,奋斗和蹉跎。如果我所有的情感可以比喻作星空,闪烁在九十年代的就是星空里密实的银河。如果我全部的记忆能够折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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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途径香港去荷兰乌特勒支大学留学。在香港逗留时,我买了一个随身听和一盘新歌磁带。磁带里有一首歌一下就打动了我的心。这就是《城里的月光》。
学校没有宿舍,留学生都是自己租当地居民的房屋。为了省钱,我租的是一幢房屋里的尖顶阁楼,与荷兰人房东一家住在一起。荷兰城市的房屋通常具有狭窄的正立面,这是为了适应城市的街道,使每家房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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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们学校图书馆的系主任退休了,欢送会的组织者要我在会上为她唱一首歌,这让我有点惊讶。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很少有老外同事在大庭广众唱歌,这点不像在中国,谁都可以在KTV或者Party上引颈高歌,不管唱得难听与否。在外出参加会议时,会务组常常会在Reception的晚上请一些专业演员来载歌载舞助兴。与会者一般都会参与,和演员一起台上台下的共舞同嗨,但基本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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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年前的一个秋天,我在温哥华的RichmondCenter的闹市区对面花7万加币购买了一个名为万福超市的商店,可能温哥华列治文市的网友还记得这个超市。说是超市其实是一个非常小的蔬菜水果便利店。原店主是一对东北夫妇,她们卖店时采用在其所在的教堂和群组发布消息,声称如果在期限内购买万福的商品,可凭发票到她那里领取30%的返现。制造了虚假的生意火爆。而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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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刚大学毕业,被分配在一家超大型企业的机关工作。机关团委在3月5日组织年轻人学雷锋做好事,去养老院打扫卫生帮老人理发按摩什么的,最后是为老人们表演节目。那时我还在唱民美歌曲,经常唱一些介于民族与美声之间的歌曲,我和我的祖国啦,啊...牡丹啦什么的,也非常迷恋佟铁鑫,觉得他是中国最好的男中音,就模仿他唱了一首夕阳红。可能是音量太大吧,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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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宝山饭店的房间也颇有朝鲜特色。大床和桌椅的是实木的。床上也没有席梦思床底,显得有点硬。整个房间的布置简单朴实,配上略为昏暗的灯光,很像朝鲜电影中特工接头的场景。
看了看电脑,床上躺了一会,时间很快到了6点半钟,我就乘电梯下到了四楼的餐厅。餐厅里已经做了七八个客人,有三四个女服务员招呼着他们点菜。即便是在餐厅,这些朝鲜姑娘也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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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在世界各地旅行,因为旅行会带来一种全新的感受。行程中的食宿是旅途的中继,但对我而言,它同时也是旅行的目的之一。在旅行中,我落脚过的宾馆是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有酒店也有民宿,有大的有小的,有奢华的有简陋的。但印象最深的是七宝山饭店。
大概是七八年前吧,我从大连去哈尔滨,中途想在沈阳停两天,去看一下离沈阳不远的怪坡。选酒店时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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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女歌手有很多,彭丽媛,殷秀梅,谭晶,董文华等等。不管是美声的,还是民族,流行的女声歌曲,我都愿意听。偶尔有人问,你最喜欢的女歌手是哪一位?我想了一下,还真说不上来。因为每个女歌手都有自己的特点和长处,她们的歌声也都非常动听,无可挑剔。就像你很难说苹果和橘子哪个更好吃。
后来我去了西雅图工作,但家仍然安在温哥华。我一般周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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