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130)
2007 (81)
2008 (62)
2018 (1)
2019 (1)
谢老天,托朋友从北京买的今年的几期《读书》终于到了,虽然不全,但已经是很开心了!于是周末午后的宁静时分,偷得半日闲,枕着阳光,把它们一一翻看。回头数数架上的它们,不知觉中居然已有百册之多!这些年在异域辗转中一直地把它们带在身边,能有今天,很是有些骄傲的!
最早和它们结缘是大学的时候,当时我在一个理工科学校上读书,周围鲜少有人文气质的同学,偶尔小猫两三只也都是打着文学的旗号来找女朋友,和高中时期形成巨大的反差,实在把俺给闷坏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朋友的介绍下,不久就找到了《读书》这本好杂志,立刻惊为天人,从此不离不弃到今日!读着里面一篇篇大师们的字字珠玑,虽紧跟时代思想,却也时有发古幽思之作, 为我幼稚的思想走向成熟打开了一扇扇明亮的窗户和通道! 可以说它的文章们和小丁神来妙笔的漫画在我的思想旅程中起了巨大的影响,而且至今不散!这些年来,每有闲暇,我依然会从架上随手抽出一册来翻阅,而且从来都是开卷有益!
早先看许戈辉在她的‘名人面对面’节目中采访沈昌文先生- 《读书》杂志文革后能中兴的股肱之臣,虽然许美人的问题每每不得要领,但看着/听着沈老带着几丝上海人独有的狡撷的回答,依然让我忍俊不止,有如沐春风之感!由此也对许美人(或者是许美人栏目的编辑?)的印象好了很多!
自己最珍贵一本《读书》杂志是89年6月的那期,匆匆一看,里面几乎是风清云淡,闻不到什么火药味,但仔细读读,却依然可感暗流奔涌。偶然从一个朋友那里得之,可惜出国前又送给了另一个知音朋友,希望他还保存着!
最痛恨的是有时向其它文学青年提起这本杂志时,他们总立刻做雀跃状云:“《读者》也是我的爱!” 每至此,我不得不恨恨地纠正,“是《读书》杂志不是《读者》”! 于是他们又立刻做茫然状,不知所指,我也很挫败得觉得我们是鸡同鸭讲!
也许心爱的东西是不应该轻易拿出来与人分享的!
据说现在都算学术期刊了,有个亲戚把博士论文拆开在上面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