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系列·制度误读篇(其三)
卡特与失能的理想主义:当总统相信世界可以被感化时
——写在美伊对峙再临之际
【引言摘要】
2025年,当伊朗政局再临剧变、
他试图用人权与对话化解神权革命,
今天的美国,是否正再次步入“卡特式迟疑”?
一、当德黑兰风起,再回望1979
2025年,美伊对峙再度升温,伊朗政权内部遭遇剧变,
46年前,吉米·卡特正是在类似的十字路口上,
二、卡特主义:理想治理世界的信仰
1977年,卡特以“我永不说谎”的口号上任,
人权外交:拒绝与践踏人权的国家正常交往;
裁军优先:强调核谈判和和平共存;
非军事干预:拒绝用战争方式解决区域冲突。
这是一个用制度伦理和道德感召替代强权意志的总统。
三、伊朗革命:理想主义的第一个断点
1979年,霍梅尼返回伊朗,革命推翻美国支持的巴列维政权。
卡特政府的应对失误分为三层:
1,误判霍梅尼是“温和神职人员”,希望通过对话稳定局势;
2,允许巴列维入美治病,引爆伊朗民众怒火,导致美使馆被攻占;
3,人质危机处理失策:营救失败(鹰爪行动)、形象受辱、
卡特想感化一个正在意识形态激进化的政权,
四、制度失能的深层代价
这场外交失误造成三大直接后果:
伊朗彻底倒向神权政体,反美成为国策核心;
美伊断交,中东秩序断层加剧;
卡特本人失去民意支持,1980年大选惨败,成为一任总统。
此后,美国不得不花40年与一个“原本可以在萌芽期调整”
五、今天:又一个1979年的幻影?
当今伊朗政局再临变化,美国再度面临抉择:
是主动塑造后霍梅尼时代秩序,扶持新兴力量?
还是重演卡特“人权调停式观望”,让极端势力再次上台?
如今的对手不再是传磁带的教士,
六、不是理想主义错,而是“没有武装的理想主义”注定失败
卡特的悲剧,并不是他想做个好人,
他的失败不是道义的失败,
今天,当我们面对新的中东变局,如果仍不从制度、战略、技术、
七、信仰与决策:卡特的信仰,构建了他的外交伦理
卡特是美国历史上最虔诚、最公开的总统之一。
他的外交理念,几乎是《圣经》伦理在总统事务中的外化:
人权外交源于《创世纪》“人人按神的形象受造”的信念;
对霍梅尼不动武,是基于“以和平回应暴力”的新约伦理;
在人质危机中坚持对话而非报复,是“七十个七次的宽恕”
卡特不是没有信仰,而是信仰过于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