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干山顶1640米高处,头顶上的兰天白云,久违了。八月中的巴尔干山上,太阳渐渐下落,日午被太阳晒得半干的树叶,垂下了头,似乎还在午睡的状态。
'Mina, Mina, 你做得很好'; 'Mina, Mina你该换姿势啦' ,从多伦多回家度假的瑜伽老师V邀请我们来到他的家乡Kyustendil City (A在他十五岁时,就拜他为师)- 这次我们从多伦多一直追随他到了巴尔干山上,当他说英语时,一定是又在拿我来开玩笑哪,十几年来我也都习惯了。
隔着瑜伽垫还能感觉地面象温床,夕阳照在我的半边脸上,风吹过来,树叶沙沙地一片。下意识地作了深呼吸,闭上眼晴,阳光斜照入眼睛时,朦朦地,红了,象是电影开始的前奏了……。
有朋自远方来,Kyustendil当地的朋友们在山顶上设晚宴,临时,要求我献歌一首。太意外了,都没淮备,就唱了首轻松的民谣‘童年' (罗大佑的),中间罗大佑吹口哨的伴奏,我用'啦啦啦…' 带过,唱完,没想到几位女仕激动地上台来,拥抱我,亲吻我…
保国人对中国情怀如此深情,太感动了。
第二天,早餐桌前,她们还在回放咋晚为我拍下的VCR, may the first time they hear the Chinese music, but it was really touching for th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