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中一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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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历史小说《后水浒》第三章

(2023-02-24 08:43:07) 下一个

成人历史小说《后水浒》第三章

第三章

李姥对师师说,徽宗过一个时辰就要来。小青收拾了房间,师师听到楼下嘈杂的脚步声和男子的喊叫声,知道这是大内侍卫在布置。每次徽宗来,警卫都外松内紧,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内线警戒严密。等了一阵,听到楼梯响动,两名全副武装的侍卫提着刀枪进来,把整个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甚至窗台外面也没有遗漏。

再过一阵,房门一开,徽宗走了进来,什么模样?他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才子皇帝,中等个子,清瘦白净,两道黑黑的眉毛细而长,眉梢扬起,好像精心画出来的一样,透露出俊秀。一双丹凤眼,双眼皮,闪出灵秀之气。嘴唇上留着一抹整齐的短须,文弱之中散发着一丝男子气概。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袍,清瘦的脸上带着一丝郁闷。

师师迎上前,轻启莺声问:“道君今天怎么闷闷不乐?”,徽宗说这几天烦心的事太多,师师撅起嘴,发嗲地说:“有烦恼了才想起我”。徽宗看师师一副娇媚模样,一把抱住她,坐到桌子边椅子上,师师坐在徽宗腿上,徽宗左手搂住师师,右手放在师师胸前乱摸,师师轻声责备:“今天怎么这么粗鲁?” 徽宗停住手,低声说“那我就斯文点”,说着站起来,走到对面的长案前,拿起文房四宝,转身对师师说:“前一阵给你画了一幅画,今天再画一幅怎么样?” 师师说好。徽宗指着墙上的画说:“这幅盛装,今天给你画一幅完全不一样的,怎么样?”说着神态轻松起来,笑眯眯地拉着师师的手,向卧室走去。

师师娇声问:“怎么画呀?”徽宗含笑说:“坐下来”,师师坐到床上,徽宗站在她身边,慢慢地脱去她的外衣,师师嗲声说:“别这样”。徽宗继续脱去她的内衣,师师半推半就,丰满的玉体顷刻间完全裸露出来,斜靠在床上,双眼迷离地看着徽宗。

徽宗这时反倒平静下来,坐在一张椅子上,拿起宣纸,只用笔墨开始作画。师师此时就像一位专业模特,一动不动,而徽宗是一位真正的画家,绘画造诣极高,中国历代皇帝无出其右者,即使和最著名的画家相比,也不逊色。他不仅自己酷爱绘画,在位时还把画家的地位提高到中国历史上最高的地位。成立宫廷画院——翰林书画院,并且把绘画列为科举的一个科目,每年以诗词做题目激励应试者发挥新的创意。一个著名的例子是,以“踏花归去马蹄香”为题,取得第一名的人没有画任何花卉,只画了一人骑马,蝴蝶飞绕马蹄间。凡此种种,徽宗极大地推动了中国画意境的发展,在中国艺术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读者在后面可以看到,徽宗可能是一位很糟糕的政治家,却是一位杰出的、多方面的艺术家。

此时他全神贯注,流露出画家的气质。不知过了多久,徽宗放下笔,拿着画,坐到师师身边,问怎么样。师师看着画中的裸女,线条流畅,笔锋干净利落,俊俏的五官,丰乳肥臀,心里欢喜,嗲声嗲气地问:“这么美,是我吗?”徽宗说:“你比这画中人还要美,我画都画不出来”。师师故意问:“我哪儿美呀?”徽宗看她勾人魂魄的样子,就把一只手放在乳房上说:“这儿美”,师师接着问:“还有哪儿?”

徽宗此时再也把持不住,喘着气,没有了斯文模样:“把鸡巴都勾疼了”。扭头把画放到床头柜上,翻身下床,站在床前,撩起外面长袍的下摆,拉下长内裤,只剩下短裤。师师此时已经识相地扭动身体,坐在床边,抬起两手拉下徽宗的短裤,男根跳出来,挺着指向天空,较细,龟头比较尖,通身发白,像是主人的身体,所以中国男人才会把男根亲切地叫做“小弟弟”。徽宗抱住师师的头,拉到胯下,师师好像不情愿地张开嘴,含住龟头,徽宗鼻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嘴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好像一个经过长时间劳动的人,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了。

师师含着龟头,心里掠过一丝凄凉,这个人总是让我满足他,却从来没有让我真的快活过,哎,自己一个风尘女子,有什么办法呢。师师一边上下移动头部,一边用舌头包住龟头,她知道徽宗最喜欢这样,果然徽宗鼻息沉重,嘴里发出低沉的浅叫声,并且扭动身体,带动男根在师师嘴里进进出出。如此这般弄了一会,师师嘴都有点不舒服了,徽宗还不停下。师师没有办法,心想只有让徽宗舒服,才能结束这个过程,于是松开男根,头往下移动,伸出舌头舔他的睾丸,徽宗喉咙里发出一声快活的呻吟,低头看师师肯这般伺候,身体和心里都得到满足。

玩了一阵,徽宗觉得快感要上来了,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师师仰面朝天按在床上,臀部恰好位于床沿,分开她的两腿,自己站在床前地上,握住男根插入了。徽宗喜欢这样,享受身体不接触,只有男根侵入女人身体,又被抱住的美妙感觉。接着弯腰压在师师身上,眼看女人不能动弹,感到男人的强大,禁不住抽动起来。师师不喜欢这个姿势,咧着小嘴娇声求饶:“疼,别这样”。徽宗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活了一阵,才停下来。然后抬起一只脚踩在床沿上,一跃上到床上,压在师师身上,师师抱住徽宗,堆起笑脸,笑眯眯地问:“想弄我了?”徽宗骂道:“你这贱人,不弄你不爽,是不是?”很多男人在和女子交欢时,都不懂得充分爱抚女子,使她们得到愉悦,而是简单粗暴地插入,这样长期下来会使女子产生厌恶。而这些男子还不觉悟,以为自己雄壮。女性为了生活,能怎么样呢。师师看徽宗急着要快活,只好曲意逢迎,笑着说:“我就是贱,快插我呀”。徽宗进入后,师师做出媚态,发出淫声浪语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徽宗快活,徽宗快活了才能尽快结束这个让人感到屈辱的过程。

徽宗做完后从师师身上下来,仰躺着睡着了。师师从床上下来,用纸擦掉流出来的粘液,穿上内衣,躺下来,心里不平静。我本是好人家的女儿,父亲王寅在东京开染坊,遭人陷害死在狱中,我幼年孤儿寡母落入妓馆,李姥改名李师师,教我弹唱。十几年来,来买笑的文人雅士、高官富商不少,个个都说爱我,还有人说要娶我,有几个真的心疼过我?为了生活我曲意逢迎,献媚装傻,给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表面的李师师,我心里还有一个师师,她才是真正的我,这个师师知道我真正想什么,需要什么。这个师师从来不对人表露出来,她只在我内心深处,李师师是外在的我,心里的师师才是内在的我,外我的所有活动为内我的生存提供所需要的物质,内我才包含了自己真正的思想和心里需求。而我想要的,不是男人的金钱,我不看重钱财。我虽是女流,却豪爽侠义,仗义疏财,人称“飞将军”。我也不贪图男人的地位,如果我想要,早就让徽宗迎我入宫了。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明了我的心,知道心疼我的男人。

师师思量着,听到徽宗叹了一口气,扭头笑着问:“道君还没有快活呀?”徽宗说快活也是一时快活,烦心的事还是没有解决。师师问“什么事,也许我能帮上忙”。徽宗皱着眉头说:“近来梁山强盗猖獗,派兵剿灭屡战屡败”。师师说打不了他,就试试招安,给他高官厚禄,有多少人不动心。徽宗慢悠悠说道:“我也这么想,只是朝中文武百官没有能和梁山说上话的”。师师想起燕青,趁机说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也许能跟梁山搭上。徽宗表现出怀疑的模样:“是吗?”师师不慌不忙,说前两天来过一个人,行走江湖,也许认识梁山的人。徽宗忙问:“你看他可靠吗,自称江湖豪杰的人太多,鱼龙混杂,有的就是打把势卖艺、卖假药的”。师师说:“我就见过他一面,到底是不是好汉看不出来,不过看他外貌倒是一位美男子”。

徽宗心里不悦,我自认为是第一才子加美男子,从来没听你夸奖过,这个人见过一面就念念不忘。于是没好气地说:“不能光看外表,你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很多男子争强好胜,不仅比金钱、地位、才学,还比外表,这是很多女性不了解的,所以师师才在无意之间说了冒犯徽宗的话。师师见徽宗不高兴,赶紧哄他:“谁也比不上道君,又风流倜傥又才华过人,女人看见了就受不了”。徽宗脸色稍微和悦了一点,把手伸进师师内衣里,一边揉搓乳房一边说:“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如果你觉得他有点儿来头,不妨察言观色,打听打听”。师师说好,过两天他还要来,我借机问问。徽宗听到这里,脑子里浮想起师师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卖弄风情的样子,内心油然而生一股醋意和占有这个女人的欲望,一翻身爬到师师身上,扯开她的内衣,又大动起来。

徽宗满足之后沉沉睡去,不管身边的师师。师师侧身躺着,心事重重。这徽宗有时虽然粗鲁,不够体贴,还算是有情意的。不止一次说纳我为妃,我才不想。他后宫粉黛三千,来寻花问柳只不过是想换换口味,嫌嫔妃装腔作势,没有风情。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娼,娼不如偷。来我这里,还要掩人耳目,娼和偷都有了,别有情趣。一旦我进入后宫,就泯然众人矣,再说我既不贪图名利,都是过眼云烟,也不想受深宫约束,他有这句话就够了。我十二岁被人梳弄,刚出道时没有名气,什么样的男人都碰到过,他们欺负女孩子,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有的男人以为控制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可以控制她的心,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一个弱女子,能跟男人暴力对抗吗?女性的身体是娇弱的,但是心却是敏感的,知道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那些粗暴的男人根本无法进入女人的心扉。刚开始时,自己哭过,祈求过,逃跑过,也挨过打。经年累月,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看到世间冷暖,变成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谁欺负我,我都不会流泪。不,应该说,自己内心还保留着一线希望,在内心最深处的角落,还保留着最善良的天性,最柔软的心。我的心好像一座大房子,有很多房间,最里面的房间珍藏着我内心最珍贵、最真实的情感,不向任何人流露。这个房间还上着锁,不向任何人敞开。这样做虽然可以在内心保护自己,但是也让内心孤独。不过现在,好像有一个人在房门外徘徊,要进入我的心扉。这个人就是燕青,刚见过一面,心里却想着他,想他什么呢?他英俊的脸?健壮的身体?体贴?坏样?思念的人啊,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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