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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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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 魅力野花的“娱乐性”,觉晓的“上帝细数我的头发”,如斯的“集体缺乏初等教育”

(2024-12-22 03:21:26) 下一个

随记——— 魅力野花的“娱乐性”,觉晓的“上帝细数我的头发”,如斯的“集体缺乏初等教育”

 

 

昨天写随记,有很轻松的感受。其间老婆叫“院子里的树枝要收拾了”,马上就放下手机去收拾。早些时候让人帮忙把李树樱桃树苹果树在一年间长出的枝杈剪得一地。想去捆,家中没那么多绳头,记得有藏,就是找不到。家中,找不到和没有是同一词。就来剪短,放进大半人高的纸袋里。剪满一袋,再坐下执屏,会觉得是earn 来的。

 

(衍文: 没有点earn意,就会写闲文。秦汉文章,篇篇earn意满满。就说汉乐府、分明一派“这是乐府,润色是工作”的气氛。隋唐,继续。到了宋,《前后赤壁赋》,不是earn来的,是闲得慌出来的; 辛弃疾的不少老干部体察民情的诗词,也有这个味。到了欧美,看见大学生打好几工的多得是。也不耽误功课,他们的读书像是earn来的。鲁迅有言,水管流水,血管流血。延及文章,也不全是这样。倒是觉得有点像去抽血,事先喝点白水,血不致抽不爽,这时护士的针头就会乱动,蛮疼的。)

 

魅力野花在回复中提及文章的“娱乐性”。狠狠地想了半天。

 

在雅典,罗马,佛罗伦萨走走看看,一直有问,这些个建筑,雕像,没一个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不是全奔象牙塔去,就是听枕边风,任由女人的审美。这是什么情况?联想到苏格拉底,拉里拉塌,十里八达,没大没小地逮个人就辩论。这样的人被全希腊人,全欧美人热捧。这又是什么情况?

 

欧美呆,总也觉得这儿走高不走低,弄得人民不人民,抽象自抽象,一点点也不在乎地气在哪?

 

这两天在溜觉晓如斯的读书笔记,日常记录,觉得读得舒服,但不娱乐。

 

也曾溜过等热点状元榜眼探花的文章,倒是很娱乐。这也是个本领,一把就薅到了娱点乐处。文学城成了个广场舞,与有功焉。

 

再狠点往下想:广场舞不是组织的是自发的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执当下中国艺术牛耳的张艺谋就大赞广场舞。两会,是什么人都进得去的大杂烩,七个常委,脱了那身皮,六个就是摆摊的老大爷,碰瓷的“村头那老头”。就习近平,比其他几个多了点红二代官二代的架子,容易辨认。诸子百家,没几个子几个家走进超市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的。

 

觉晓抄了不少钱钟书。钱钟书,读不下去。但钱钟书那个不俯就的样子,挺耐看。写出写不出好文章要紧,可形成一个你得要有一定的文化水准才进得去的文化圈,大伙都对这个圈有尊敬的心,更要紧。“造原子弹的不及卖鸡蛋的”,这不是钱的事儿,为什么高知一直离卖鸡蛋的不远,这是个不比钱小到哪儿的事儿。

 

中华民族有点像弥勒,眯眯笑,对所有人。说好听的,叫平易近人,说难听的,叫cheap 。

 

 

又读了会儿觉晓的读书笔记。喜欢读的地方,不是就书论书的议论,查证什么的,而是读书被打断,有人介绍她有活干。她接着就大放光彩了:“这下喝咖啡的小钱有了。上帝细数我的头发”。

 

(议:这话,我一定会记得很久很久。整个文学城,这样不遮之质的话,这样近于圣的话,我就读到过这一句。)

 

觉晓读书,总有插曲,她全听得到,还记下来。于是这读书笔记像个正曲,这些个插曲像装饰音。喜欢这装饰音。

 

“眉批”,久违的词。敲屏,只有塗抹,插图插话。会杷觉晓在抄录和在书页上红字“眉批,放大了看。也不是想看清写了什么,而是觉得它有点像书幅上的印章,凑近了看,多看些些。读旧时的书,见到过眉批。《金圣叹批水浒》《胭脂斋点评红楼梦》,在高中同学家见过他父亲读过的《资本论》,许多页上页下页边夹缝挤着些短句子,单独一个字,一个惊叹号。自己也读不大明白,但就觉得,这些个眉批让书如眼,还一眨一眨的。

 

如斯的读书笔记,写得连续,读书就是读书,打扰不得的。忽然来了个金议论“集体缺少初等教育”。自己意会到这一点确也有时,也写出来。读到这一句,被“一言以蔽之”了。

 

如斯读书笔记,要“搞搞清楚”。今天得到一个回复,批评我只凭感觉写。

 

好久好久也想搞搞清楚。就去读《小逻辑》,看睡着了。读《形而上》,亦然。一下子,搞清事理的信心全毁。后来有专家说,得先学点数理,至少微积分程度。闻,知道自己没救了。于是“就凭感觉”的红日冉冉升起。做起信口开河工程来。

 

对于“集体缺乏初等教育”这一代,不信他们说的理。自己的初等教育还可以,拜托“邓小平回潮”,数理化都学了。回顾,就这些个是个知识。自己识事识世,最后都回到乘法公式,几何证明,有机无机之辨,重力加速度原理上来。再深一步,香蕉人与论“东欧各国与苏联的关系”,就不吭声了。

 

 

前两天,西海岸的老同学打电话来煲。他老婆回大陆看老母亲,他落单。知道后,就向他塞视频。看来还嫌不够,就开电话煲。快一小时,落语是:“我们只能说,因为离开了,所以客观上没有同流合污”。蛮喜欢这样结伴自辱的。这句话的打开天窗说就是:我的们都是个潜在的贪腐分子。污辱两人杠,二百斤不换肩,挺得过去。

 

同学群,先很大,接着通缩,越缩越小。六七个人,说转轱辘话,俄乌,哈玛斯,哈利斯,又谁被抓了,不出大师原因,年纪大的不能跌着咽着呛着….. 其实谁也不在意转什么,说什么,而在意有几个知根知底且文化水平搭得上的人,见天照一面,吱一声。“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想想,活着,也差不多。

 

觉晓说她心仪的字是李叔同那样的。有几个弄不懂:金庸普及,高知都读;“琼瑶影响了一代人”;李叔同,成了佛。就觉得,有点二五郎当的。

 

不喜欢李叔同入佛门后写的字,没力气,瘦长的个子,病怏怏的。放在哪个没名人的笔下,得到的评价不会低于“一点像羲之”。好在,李叔同的字一看就知道,他就是个随性而为。常人随性叫躺平,名人随性叫通达。以他的家学,经历,字应当写得笔法更多专行,结构更精致。写成这样,有点明明不用功,就拉长了字的个子来忽悠。

 

 

听《王剑每日观察》。今天他议论世事说,“我们能改变什么?回家把家俱换个地方。就这。”觉得好听得不得了。他在与听众互动中,常会用“这是今天的靓仔”来夸最好的评论。也觉得好听得不得了。王剑语气中有种对大陆的俯视感,距离感。听起来,蛮享受。听《大康有话说》,觉得比的哥好足有限,太投入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早餐听大康,晚餐听王剑。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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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3)
评论
姚顺 回复 悄悄话 就情形论,这个不一样其实是很说不清的。你觉得呢?
姚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如斯' 的评论 : 算起来,那时初中三年,这些人大半没读完初中。这从他们后来的议事论人中能看出一些。老初三数理当应学得不小,想事的谱基本有了。现在的成名的许多老知青之类,就是吹。比如陈丹青的见识和木心的比,显然陈丹青只有有,没有无。数理化没学得好或者根本就没学所致。欣赏你注意的这个点。
如斯 回复 悄悄话 我可没说“集体缺乏初等教育”,我说的是“集体初中文化程度”。不一样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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