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局之乱
中东的火药桶再次被点燃了。
哈以战争在一个特殊时间展开。阿拉伯与以色列之间的纷争再次成为了热点。
被欺辱的背景,造就了哈马斯的疯狂,也成就了伊斯兰极端势力的狂热。但我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狂热,都是被操纵的。
在这场宗教势力较量的背后,是谁在操纵,又是谁在得益?
我第一时间的感觉,便是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独裁势力的最后挣扎。
搅乱欧美的背后,从而打乱其在乌克兰战场反攻进逼的压力,同时也可干扰俄乌/中西在政治/经济/军事上的战略布局。这样便可使世界上两个最重要的独裁势力——中俄,在政治和经济崩溃前暂时得以喘息,或许可借机重组混乱局面,甚至从中渔利。
我不能说此举是战略高明,但至少可以认为,这或许是中俄在断崖前的绝望之举。
我不能认可任何个人和集团的夺掠和残暴行为。但攻城掠地确又是建立公共社团,或拓疆扩域的传统基础。二战之后,利用阿拉伯人的宽容,在阿拉伯土地上委身的一群流浪犹太人,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实现了复国主义的理想。
这群犹太人是聪明的。他们懂得马蜂窝的威力。
以内斗和松散著称的阿拉伯国家,都明白在以色列的武力面前毫无胜算。但如今为何,又是谁,在让手持红缨枪的哈马斯武工队去捅马蜂窝?
战争是由战场营造的,于是战争总会充满暴行。我一直不明白,为何那些举着儿童尸体的人不去谴责挑起暴力,并将自己的同胞置于危险,甚至死地的人。
战场有战场的规则。避开平民,并让敌对方能够彼此辨识,是战争最为基本的准则。杀害平民,并将自己混迹在平民间的士兵,是最为无耻的。
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不会想到,在可视的距离上,当士兵在0.1-0.2秒间,无法判定对方年龄或性别时,目标便是可清除的对象。即便明确看到敌方士兵的身边有无辜者,也必须利用一切可行的手段将其无害化。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性。
所有中东国家都很清楚,与有欧美支持背景的以色列交战,单枪匹马的简单武装是不可能取胜的。哈马斯的领导者也知道,仅凭自己的势力攻击以色列,必将导致严重后果。但又是怎样的动机,让其如此大胆使用暴力?
目前尚没有直接的证据显示谁站在哈马斯的身后。但亲俄亲中的哈马斯领导者及其支持者,让中俄似乎无法脱离干系。
俄国可以买通阿拉伯人。尽管厉害国无法公开援助俄罗斯,但可以为显示友谊而曲线救援。作为与其“合作无上限”的厉害国统治集团,其实早已在世界上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如今的国际政治势力分化上,以俄中伊朝为轴心的集团,所代表的,也正是集权统治的最后堡垒。其获取自身利益的方式和统治手段,决定了是否邪恶。
我不能否认集权制度的优势。但集权制度依赖统治和综合能力的“超人”去维系。但“超人”的稀缺和对竞争机制的抑制,限制了其强大的可持续性。于是这种制度虽可盛极一时,却必然成为历史。
被民主势力包围的集权统治者,在世界民主潮流面前,早已意识到自己已经走上了绝路。但由于多年的经营,个人利益已经完全绑缚在集权制度之上。于是维持其统治便成了保命和续命的唯一途径。这也是这些国家会不惜一切代价,利用手中的暴力机器维持统治的根本原因。
我曾说过,民主并不是完美的。因为民主制度本身,没有围栏。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现阶段欧美民主政治最为危险的,也正是民主制度本身。
无论怎样教育,人类的智力差异是无法消除的。一旦一个社会,因不同的原因导致“傻逼”居多,民主之治将是自己的覆巢之源。
作为低端民工,我并没有资格在此为这“人类共同体”的发展乱指方向。
要知道,在这个星球上,是不可能存在所谓的“共同体”的。人类是生物。生物要生存,必然要扩大自己的空间,占领资源。生物的群体和物种之间不可能有真正和谐,充其量便是在不断的竞斗中获得短暂的平衡。
哈以之争仅仅是开始。中东的面貌想必会因这次战乱而重组。犹太人的未来,也将决定在这次战事之后,怎样扶持周边地区的亲以色列集团。
中东的此次战事,将会向世界展示欧美-以色列同盟的强势存在。这种存在,也将使处理阿以间长期纠纷的手段更加成熟。
一个强大的,有欧美为背景的以色列的存在,将是稳定中东的保证。不管中东国家如何怨恨犹太人,科技的发展将逐渐削弱宗教的力量。以色列作为欧美势力在中东的代表,中东国家承认其地位,甚至向其靠拢,或许会渐渐成为趋势。
这场战事和附带的宗教复杂性,也同样将为欧洲民主宪政的未来真正敲响了警钟。这次战事之后,中东之外的地区仍会出现宗教骚乱。这些不断出现的骚乱,将在不远的未来,导致另一场宗教对决。这场对决也必将在圣经与古兰经之间。
移民对民主带来的潜在危机已经显现。这份危机也将在未来的若干年内,导致对宪法的修订。
无论怎样认可民主,民主制度的基点依旧有着浓重的原始性。作为洞穴文化的延伸,为平息纷扰,这种少数服从多数的制度,在一定时段是有效的。只是这种制度的制定者并没有意识到,未来的人们会得到不同的精神鸦片。
这是民主制度的难题。
曾几何时,起源于印度,宽容向善的本土佛教,在古兰经东征的屠刀面前消亡了。也仅仅因为喜马拉雅雪山的阻隔,让其在东方得以存在。
如今,在西征的黑旗军面前,缺失围栏的民主西方,上帝的博爱又会怎样面对真主的刀剑?
东方有高耸入云的喜马拉雅山。而西方的身后,只有大西洋的浩瀚。
上帝和真主都是独裁者。作为地狱底层的无神论者,我是没有资格在上帝和真主面前谈论民主的。
而无神论者,却是上帝和真主的仲裁者。
我看到,解决这个民主难题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如果民主宪政是社会的基础和未来,那么选举权,只有通过文化/道德/智力/行为的综合测试才能获得。
感谢!
现在欧美国家现有的民主制度,是根本无法进行这种讨论的。因为研究这种改良的民主制度,便是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