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晓

生活是可以缓缓的,即便看上去是在浪费时间,我情愿在慢慢里被时光雕刻,而不是急急地消耗生命的元气。
正文

老友译书《女性主义城市》

(2024-08-08 04:05:13) 下一个

(昨晚临睡前码字发了短文,按“编辑”时发昏到“删除”,又糊涂按“确认”,不能恢复。幸好给老友一个手机拍照。又发了。却觉得敷衍了事。现在再码一遍。是第三次发了。请见谅。)

昨晚原文如下—(写于晚上九点后,现稍作修改)

今天偶尔发现我上海老友译的书出版了。我为她开心。记得几年前看英国电影《书店》后借原版小说读,后发现中译本是她翻译的。

我的老友尹晓冬大家都叫她伊冬,师大中文系研究生毕业。认识她从大一开始,当年她大脑袋长发的样子啊,还记得。她叫我“小X同学”,X代表我的姓。我常去她们寝室蹭睡,朝南呀,暖和。我最要好的是同月同日生的甜甜。反正她们寝室只有有谁回家,我便睡。朱莉家在南昌路,她的床位常空出。我微信仅有24个联络者,她们寝室占了两位。伊冬是其一。

所以啊,她译这本书是通过微信“请教”我的。我才不在乎译者有没有写译后记感谢我与否。只记得她问过我原著里提及的Junction 地区。离我家只往西步行二十分钟。那是二三年前一个快到冬天的有风日子,我正巧约朋友喝咖啡,走到Junction 那座桥上,下面是铁轨。拍张照片给她感性认识。还有狭长的维多利亚老房子店铺,她问过我。我说是狭长的。后来我走到很潮的Ossington 街随手拍照给她看。她说是像她由书里认识的店铺。

她好像还问过饮食有关的。我谷歌回复过。

我们平时很少瞎聊天。浪费时间的事何必去做。不过我经常在微信里手痒发照片文字记录日常。她对多伦多的了解应该多些了。

译书很不容易。我知道她期间的辛苦。现在读者英文程度不同以前了。如果有中文纸书,我愿意对照英文帮她找找译文中的bug 。我英文不好,可是读的仔细。我即刻写邮件推荐给多伦多图书馆研究员了,看能不能购进中文版。

总之,看见老友译书出版,我心里欢喜。微信告之。

她刚才问我怎么会看见。书是七月28日出版的。才十天前。

我就是这点很灵。随意在豆瓣上想查福克纳的书评,发现新书介绍里有一个书名有兴趣,便是老友的译著。

一九九七年,我托在上海译文出版社的她买徐迟的《瓦尔登湖》。今天早晚还对着英文版读。扉页上她手写句子在黏贴纸上的还在。我临帖般瞄了好几遍。那是蓦然回首的快乐,寂寂默默的快乐。

什么是心电感应,就是这样吧。

蔡澜写,“老朋友像古董器,打烂一件少一件。”

书是朋友,经年之后是老朋友,打不烂。

P.S.伊冬是第一个鼓励我写博客的,2006年。可惜那时我不会码字,不会上网不会写邮件。所以,我得。感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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