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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风古典舞:《琵琶语》

(2020-07-21 15:14:46) 下一个

老师的表演版真可谓妖娆多姿,让人眼前一亮。

可惜这是教学课堂,若是在舞台灯光下,红纱黑裙,轻纱萦绕的西域女子,款款摆动着腰肢,顾盼生情,时而挑逗,时而含羞,配上如泣如诉的琵琶曲,真要让人醉了。

这么多细碎的动作要在1个小时里面全部教完,动作是可以教的,举手投足转折穿插都还是容易的,也可以说对全身肌肉的控制区分了舞者技巧的高下。但更难得是对艺术形象的表现力,对神态,风情和身韵的把握和体会。很高兴跟着雅琦老师学习舞蹈,想做好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日积月累的投入和练习,不可能一趋而就的。

 

 

科普一篇《吴蛮:得格莱美奖的中国“琵琶女神”》

   文/李菁

 

琵琶的前世今生

 
 

三联生活周刊:其实琵琶这种乐器本身也是一个有意思的话题:它最早是从西域传过来的,到了中国被本土化,所以它也是中西文化交流的一个象征物。不知道如今在中亚是否还存在琵琶这种乐器?

吴蛮:全世界的乐器无非是吹、拉、弹、打这四种,它们也都是在流动的,不是说在一个地方发明就一直固定不变。琵琶的发源地可能是在中亚一带,传到了中国以后,经过两千多年的演变,最终变成中国人自己的乐器。
如今中亚已没有琵琶这样的乐器,但是有琵琶的“兄弟姐妹们”,比如说中亚的乌尔都,印度的西塔尔,我们新疆的都塔尔、热瓦普,哈萨克族的冬不拉……这一类的弹拨乐器。其实中国的三弦儿,西方的鲁特琴(lute),甚至包括吉他、班卓琴(banjo),还有夏威夷的尤克里里,也都来自这一个大家族。
三联生活周刊:提起琵琶,我们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白居易的《琵琶行》,还有一个就是敦煌壁画里飞天拿的琵琶。古琵琶和现在的琵琶,有什么区别?
吴蛮:相同点的话,曾经有过一个阶段都是五根弦——就是五弦琵琶,那是唐朝的时候。如果我们现在看壁画,或者《韩熙载夜宴图》,看到有琵琶被横着抱的,也有像我们现在这样竖着抱的。由此可以证明在唐朝时,这两种形式的琵琶都存在。
到了元、明时期,五弦琵琶在历史文献中消失不见,说明这个乐器慢慢地被淘汰了。原因是大家对四弦琵琶——也就是竖着抱的那个更感兴趣,或者那个用途更多。不过今天还能在日本看到五弦琵琶,正仓院就保留了一把真正的唐朝琵琶(注:螺钿紫檀五弦琵琶),去年11月份他们还拿出来展示,是正仓院的镇宅之宝。
美国大都会博物馆里有一把明朝的琵琶。看得出来,琵琶的身体形状是一样的,但个头要小很多。很多弹拨乐器上面都有一个毛竹做的东西,弹奏时要按住,叫作“品”,英文叫frets——我们现在的“品位”就是这么来的——明朝琵琶的“品”少很多,所以音域很窄。
现在大部分流传在民间的琵琶都是清朝的。清朝的和我们今天用的琵琶,放在一起比较的话也不一样。我们现在的琵琶有21个品,上面有6个大的,我们叫“相位”,在清朝时期是4个相位,下面大概10个左右的品位而已。现在是21、23个,就往下走了,整个音域宽了很多。
其次琴弦也不一样——以前用的是丝弦,所以琵琶传统上是声音非常小的一件乐器,因为中国民乐的传统演奏场合大都是小型的、面对面的、自己娱乐性质的。后来用过尼龙弦,现在则用钢弦,音量大了很多。弹奏呢,以前是演员把指甲留长,用自己的指甲弹。后来因为琴弦变化,声音更响,自己的指甲已经吃不住那个力量了,所以后来改革,像我小时候已经是一种特殊的塑料片做的假指甲,用胶布缠上。
其实很多中国的传统乐器一直在做改革,总的趋势都是把声音放大。比如古筝原来才12根琴弦,现在也加了很多,有24根、25根琴弦。扬琴、二胡都是,也是加大声音。这也许在一个侧面说明了我们审美的变化。
三联生活周刊:琵琶留下来的传统曲目还有多少?是不是以独奏居多,很少与其他乐器合作?
吴蛮:琵琶的独奏作品,大多是从清朝流传下来的,比如《十面埋伏》《夕阳箫鼓》,一共不到30首。除此之外琵琶其实很多是小型作品——以前我们叫“小合奏”,现在叫“室内乐”。江南丝竹里面有琵琶、笛子、二胡,和一个小型的、敲的乐器——扬琴。琵琶也有和声,但所谓的和声,并不是很强调和声,它更强调加花、变奏,每个乐器演奏的是完全一样的旋律,但是每一个乐器有自己的特点,它会在一个音里面加不同的东西,这就是现在我们讲到的“即兴演奏”。
三联生活周刊:您在中央音乐学院师从林石城先生。按传承来说,林老师属于“浦东派”。琵琶的演奏派别是怎么划分的,您属于哪一派?
吴蛮:那个年代因为交通不方便,交流也不便捷,所以同一首曲子——比如《十面埋伏》,这个村和那个村的人琵琶的弹法,都会有很大差异。古代的谱子,基本上就是骨干音,没有很多细节,细节是自己发挥的。比如说李村的人弹的和陈村的人弹的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互相之间也没有太多来往,有时候他们会定期到什么地儿一块打打擂台,切磋,就跟以前武术一样,会交流一下。就发现,“噢你弹得速度那么快”,“你弹得很文”,“你弹得很有刚劲儿”,所以就形成了不同的派别。
我到了研究生的时候是跟林先生学的,他是浦东派,他把浦东派的各种曲目的看家本事全部教给他的学生了。其实我也学了很多不同的、其他老师的派别,最后要看自己怎么样融会贯通、变成你自己的风格。现在老一辈都走了,真正的有派的就很少了,如果说派的话,都是“学院派”。
学艺术,就是要有自己的个性和特色,才会真正有价值和存活下来。在学习的过程中要分析:你擅长哪一方面?你怎么能够被接纳?我跟4位老师学过。但最后我的毕业音乐会上,包括外系的老师、教授们参加,他们听了后说:“吴蛮,你谁都不像,像你自己。”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我学到了我想要学的东西。
 
 

寻找中国传统音乐

 
 

三联生活周刊:起初您的“角色”是搭建起中国的传统乐器与世界的联系,后来又去陕西、山西采风,有意识地把中国的音乐介绍到世界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考虑?

吴蛮:其实那个想法也是考虑了很久的。我不太愿意把自己局限于仅仅是一位“琵琶演奏家”,我更希望我是一位“音乐人”。我在西方世界发展了30年,也得到了很多西方媒体的肯定,给了很多的赞誉。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之后,下一步应该怎么走?这是我自己在思考的一个问题。
这些年来,我被邀请参加很多音乐节,会看到各国的音乐家,他们的传统音乐在国际级的大音乐节上被呈现、被观众认可和喜爱。我印象很深的是,有来自巴西的、图瓦的、匈牙利的,包括欧洲那些传统的音乐——非洲的就更别说了。后来还有韩国和日本的音乐。日本的音乐——能乐也好,“gagaku”,我们叫“雅乐”,就是他们的宫廷传统的音乐——其实一直在西方被尊重;韩国的“板索里”(…………)民歌,还有一些宫廷唱法的音乐,都保存得非常好;还有印度、中亚那些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音乐……但唯独缺中国的。虽然我每次去也代表中国的传统音乐,但感觉我们丢掉了很多东西。
吴蛮与中亚音乐家一起演出后合影
2009年,卡内基音乐厅要办一个持续两周左右的中国艺术节,除了像郎朗的钢琴或陈其钢老师的现代音乐作品参演之外,他们还特别邀请我来策划两台中国传统音乐的音乐会。接到任务后,我就在想,我到底应该带什么样的中国传统音乐,登上卡内基这样一个国际的音乐舞台?——此前,我们在西方舞台看到的、从中国带出去的音乐节目,除了歌舞晚会这种慰问华侨的不算,其他的要么是京剧,要么是琵琶、扬琴、二胡、笛子这种学院派的东西。可是中国那么大,有很多地方的音乐,比如北方的吹打、各种各样的道教音乐,它们是真正体现我们汉人文化的音乐,有很深厚的内涵,但是并没有被介绍到世界的舞台上。
我回国之后,找到音乐研究所的学者们,和他们交流、讨论,他们给了我一个单子,全国各地的、有特色的音乐品种,发现还真有不少被保存下来的,但是不在“主流”之列。我想我是南方人,我应该先去北方看看,然后我就先挑了皮影戏。我去了山西阳高,这是一个很穷的地方,但是他们的道教音乐保存得很好,也很多,有一支演出队伍水平非常高。
然后我又去了陕西,看了我们现在很熟悉的老腔,老腔是陕西一带非常小的剧种,秦腔、迷糊调都要比它大。老腔其实是演皮影戏时唱的,唱腔的发展和变化都跟戏里面的故事有关。我看了老腔之后非常感动。我总是和他们说:师傅你们应该演皮影戏,那是你们的传统。
的确,那才是真正的有生命力的音乐和文化,而且是真正代表中国人的一种文化,因为这些都是几千年的历史传下来的。我选了陕西的道教音乐,后来在卡内基音乐厅的台上做了一场道教仪式。演出的那天,鸣唱、哼唱……越敲越热闹,唢呐和笙也加入进来,然后从观众席走过去……纽约的观众都看傻眼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艺术形式,演出结束时,他们全体起立,像疯了一样地鼓掌、欢呼。
实际上,摔板凳是他们编出来的一个戏,是舞台上的一种表演,后来我又把它带回到皮影戏里。我把皮影带出来,放到屏幕上。当天整个剧场都是暗的,皮影一出来,就像村里一样,100支灯光一亮,就在那儿演皮影,观众也全部沉浸在里面。很多观众跟我说回到了小时候,想起了没有电影的那个年代,他们说没想到中国还有这样的东西。这两场演出非常成功。我后来把广西的侗族大歌也带过去了,还有古琴,我也弹琵琶……其实也是融合了汉族和少数民族的文化。这两台当时是媒体报道最多的演出,票也被一抢而空。
三联生活周刊:他们回到国内后怎么样?
吴蛮:他们回到村以后就是明星了,后来才有谭维维与他们合作华阴老腔这些事儿。后来政府也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我还是觉得我起了很大的作用。前年我把他们又带出去一次,在美国12个城市巡演一个月,全部都是主要的城市和主要的音乐厅,做了很多工作坊,师傅们非常开心。我记得《华尔街日报》评论说,虽然这几年中国的艺术、娱乐业在美国也不少,这些林肯中心也有,但是真正来自乡间农村的艺术、这样一种民间的音乐传统,这是第一次。我当然很自豪。其实我一直有这种想法:如果说我在西方有能力的话,我很希望能够把中国各地真正好的东西介绍给西方。
三联生活周刊:您的音乐生涯中得了很多荣誉,比如你的专辑六获格莱美提名;2010年获“美国艺术家”大奖;2013年获美国“年度演奏家”荣誉。对您来说,哪一个奖最重要?
吴蛮:我更看重2013年的“年度演奏家”奖。为什么呢?它只设有5个奖项:年度音乐家——大部分是指挥;年度歌唱家——出自歌剧;年度作曲家、年度音乐教育家、年度演奏家。这个奖项设立近100年,之前几乎全部都颁给西方古典音乐界,没有给过世界音乐的音乐家,而我是第一位。我是古典音乐之外的,或者说非古典音乐——所谓古典音乐就是大提琴、小提琴、钢琴——第一位获奖演奏家。所以当我的经纪人告诉我得了这个奖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弄错了吧?”怎么会给我?因为通常获奖者都是古典音乐界的。我去领奖时,负责人发言说:“其实我们跟踪吴蛮很久了……”而《纽约时报》的评论说:她改变了我们古典音乐界,改变了我们交响乐音乐界——因为我对很多协奏曲的创新。这个贡献是打破了人们对中国音乐、中国乐器的一个固定思维,好像觉得好奇就完了,新鲜新鲜,“哦这个乐器就是异国情调”那样就完了。
 
三联生活周刊:在大家的印象中,琵琶是“小家碧玉”型的,您跟现代音乐的参与和互动增多了之后,它的演奏方式可能是另外一种模式,有没有批评说你的演奏颠覆了所谓的传统技法?
吴蛮:这个问题提得非常好。我目前暂时还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但是我觉得很多年轻人也是希望有多种路的,而且现在我觉得走所谓现代的人更多一些,回到传统的反而少。
我记得1996年,我第一次跟Kronos弦乐四重奏团在北京音乐厅演奏了一场,包括谭盾的《鬼戏》。我记得那一场北京音乐厅全都满了,还有人站着,音乐界的很多人士都来了,听说还有崔健。因为Kronos在国际上非常有名,专门演先锋的现代音乐,开创了“弦乐四重奏”这样一种西方古典的形式,走向了世界音乐和现代音乐。我记得演完以后,我问林老师怎么样,林老师笑着说,还是上海口音,“吾蛮欢喜个”。虽然他也觉得有点不熟悉,但是他喜欢这样的探索,觉得是一种新颖的形式。
与此同时,一些年轻的学生都觉得,“哎呀,吴老师真酷!”他们一下子觉得,噢!还有这样的一条路,音乐还可以这样做,或者说琵琶还可以这样演奏,可以用在这样的音乐里面。如果今天我再演《鬼戏》的话,不一定会再有这样的反应,因为大家在观念上已经接受,不觉得它有多新鲜了。
任何东西不可能停滞不前,它肯定根据当时的社会环境,有不同的变化。琵琶这个乐器慢慢地在演变,其实包括小提琴、钢琴这些西洋乐器也一样,一定也是在演化。在这演化中,怎么样能保持它原有的语言特色——它要说中国话,说本身乐器适合的一种语言,这个我是一直在寻找的。
三联生活周刊:之前您对“中国音乐国际化”发表过一些看法,您说目前国内演奏有一些潮流,古琴、古筝往西方乐器的竖琴上靠近,二胡则往小提琴上靠,实际上是失去了自己的特色。但是一方面要说国际化,一方面要保持自己的特色,这个尺度和平衡点在哪里?
吴蛮:这其实并不冲突。你要有自己的特色才能国际化,要不就不叫国际化了。现在很多人把这个道理理解反了。比如说印度音乐,你一听就是印度音乐,西塔尔的声音一出来,你不会说它是吉他吧,日本的三味弦一出来,你就知道这是日本的东西……正因为有它自己的特色才是国际的。你去模仿就没有任何价值,你丢掉了自己,你也不是别人,人家也不会承认你。
三联生活周刊:您走了这么多路,在职业上也取得一个相当高的地位,为什么还要选择再回到中国文化本身上面来?您可以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吴蛮:按理说,我现在职业到了一定的层面,儿子大学毕业也独立了,我也不需要操心,应该和家人一起休假,到全世界走走。但是我内心还有一种声音。这两年我经常回国,很多人跟我说国内的民乐市场不好,没有观众基础,现在年轻一代都学西洋乐器……我听了就觉得不太甘心。
前几年回来,我就说,我不走一线,我要走二、三线城市,看看到底观众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比如我到唐山、潍坊这种城市去演出,有时候观众只有六成,或者在底下边看边说话,但是我不怕,我有我的方法来跟观众交流。剧院的人说:以往的演出基本上一半都会走掉的,你这场演出观众都没走。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很多人看完演出之后会跟我讲:吴老师,我没有见过这么高级的民乐音乐会。我听了也很感动。
我走过了那一趟以后,我就觉得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跟我讲:我要回来,我要把我的经验,分享出去。2018年5月,我跟大剧院合作了一台音乐会,琵琶和吹打,吹管乐,整场都是即兴演奏,很多业界的人都来了,他们给我留言:我们太应该有这样的音乐会。虽然这几年我在国外开辟了很多个“第一”,但其实我现在回国很多也是第一次:第一次在大剧院做了一场全是即兴的演奏会;7月份做了一场带流行色彩的音乐会。大剧院本来不允许插电,我在大剧院的舞台上做了第一场插电的流行音乐,吉他、贝斯、架子鼓、琵琶,一起合作,做了一场这样的尝试。我其实很想表达的是,音乐的呈现方法有很多种,传统的乐器也有很多的传统方法,像即兴演奏。
我在国外听过来自全世界的音乐,无论是拉弦乐还是类似于中国古筝的那种声音,最重要的一点是都保留自己的特点,所以我很希望听中国的声音。但很遗憾,现在许多民乐的演奏是往和弦、和声、钢琴的方向去靠。比如二胡去拉小提琴协奏曲,拉得高、拉得快,我有时候会放一些给西方朋友听,他们的反应是:“啊?这是中国乐器?”我说是。他们说:“很好,但是为什么?”就是说我干吗要听二胡拉勃拉姆斯或者什么的?我干吗不听小提琴原来的?我想听二胡原本的东西是什么。所以这个也让我思考未来。
我回国的另一个想法,也是想根据自己的理念,尽量能够给大家一点点的想法,打开一下思路;特别是对年轻一代,他们现在都是学校里面的学子们,未来可能成为职业演奏家,我想把我的经历和经验介绍给他们,看看他们能否像我小时候那样,去思考很多问题,有一些发明创造的想法。
三联生活周刊:可能不止我一个人对“吴蛮”这个名字感兴趣,感觉也契合了您的人生的这条道路,就是特别有生命力、不屈服的这种感觉。
吴蛮:全中国用“蛮”当名字的人肯定不多,特别是女孩子。60年代出生的人,女孩子大多是“玲”“红”“梅”什么的,男孩都是“建国”“建军”什么的。我父母的想法比较特别,觉得女孩子应该要坚强一些,说干脆来个“野”的,就是“蛮”,好存活,可以活得坚强一些。另外,我爸是画家,他喜欢古诗词,有个曲牌叫《菩萨蛮》,“菩萨蛮”就是西域能歌善舞的美女,就是飞天,所以就给我取了“蛮”这个名。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因为我姓吴,wu是一个否定的发音,所以就不蛮,“无蛮”。
到了国外生活之后,我的名字引起的笑话太多了。有一次我在音乐厅碰到一位作曲家,我们握手之后进行自我介绍。我说:I'm Wu Man.他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说,Excuse me?我又说,I'm Wu Man.他很客气地回答:Yes,I know you are woman.但是,What's your name?
我也没有改什么英文名字。这个名字也好,中文里面也好记,一看这个字大家都能记住你。最初很多人给我想过英文名字,从“蛮”M的音想起,什么Margaret,又是Mary……都不像我,我什么都不想要。然后就还是Wu Man吧,最后“吴蛮”大家都记住了!

(本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20年28期,录音整理:祝烨临、卢溢文)

原文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NU9NQ1FY5te300ogcVkZ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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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星如雨86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asalways' 的评论 : 对,对,对,这也是心态的修炼之一,不纠结,不内耗,MOVE ON!
asalways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星如雨86' 的评论 :
哈哈, 微小说, 烦人的十次方。。。LOL 我写东西喜欢写“好人好事儿”,糟心人糟心事儿真是想趁早扔进太平洋。
星如雨86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asalways' 的评论 : 等事情过去了,写篇小说,好好发泄发泄郁闷:)
asalways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星如雨86' 的评论 :
唉, 烦着呢, 交“友”不慎这是后患无穷 LOL 偶就自嘲几句, 拿辣酱当下酒菜呢。
谢谢你的祝福, everything's gonna be ok
星如雨86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asalways' 的评论 : 我的天,小既真是厉害啊,能文能武:)

I hope everything goes your way, cross figures!
asalways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星如雨86' 的评论:
哈哈哈, 是啊诸多“妃嫔”还有一个打官司的冤家敌,满世界正在乱跑中。
星如雨86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asalways' 的评论 : 是了,我看小既也是擅长发散性思维的,要不说后妃多呢,太容易被带偏了LOL
asalways 回复 悄悄话 我也被你带偏了, 把琵琶曲听了N遍,太好听了。
有性格的艺术家才能发展有性格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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