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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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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1)
听高晓松与《暗算》作者麦家的访谈,挺有意思的。
麦家写谍战类小说,而且写得非常好,被评为写谍战小说最好的世界前20位畅销书作者之一。他说爱写小说的人都是童年不幸福的人,写作是一个出口,让自己把压抑的东西释放出来,而弗洛伊德说,任何的释放都有快感。
麦家是个很注重逻辑的人,也擅长制造神秘的氛围,他说他小的时候被打被欺负,是生活的弱者,总是渴望一只大老鹰飞来将自己救走。这大概是他写小说的原动力,人们内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梦,在小说里自己就是自己的英雄。
小说的神奇之处就是可以悬置在生活之上,有道德豁免权,比如廊桥遗梦,小说里能够展现更加深层次的本我,而非只是最表层的社会的我。写好的小说除了必要的写作技巧,关键还是心灵,有潮湿而丰富的心灵,能够让一颗种子发芽,能发现到生活中的不平凡之处。
天性快乐的人是不需要文学艺术的,因为推开窗子就已经能够在生活中得到很多乐趣,而喜欢艺术的人一定很难从日常生活中尝到甜头,他们的心灵中有坑有洞,需要去文学艺术的世界寻找意义和价值,所有的从生活中聚起来的郁积都会在身体里慢慢长大,在时机合适的时候被释放出来,也许是小说,也许是绘画,也许是摄影,也许是音乐或者是诗歌...总之会通过某种艺术的形式表达出来。
用高晓松的说法,他是这么分类文学作品的:
1.用传统的或是类型化的世界观写类型化的故事这就是爽文类的写作;
2.用类型化的世界观写非类型化的故事,就是畅销书这一档;
3.用非类型世界观,写类型故事,就是大部分的严肃文学;
4. 用非类型的世界观,写非类型的故事,可以写的很好,也可能写的很烂,也许是卡夫卡,也许神马都不是.....
麦家属于第二类。
天性快乐的人做文学艺术大约会更在乎美感,但是不容易有深度。
此外文学艺术创作是很辛苦很孤独的工作,如果没有足够的动力/苦痛是很难坚持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