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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系列十七:宪宗中兴之二十七:唐宪宗重用皇甫镈与韩愈反对信佛

(2018-07-23 18:10:54) 下一个


元和十三年即公元818年七月初三(乙酉),唐宪宗李纯下制历数淄青节度使李师道的罪状,并下令宣武、魏博、义成、武宁、横海等五镇率领兵马共同出讨。


淮西的吴元济被平定后,宣武节度使韩弘感到心虚畏惧,便于九月初亲自带兵出击李师道,进围曹州。


九月初三(甲申),唐宪宗任命左卫将军高霞寓为单于大都护兼振武麟胜节度使。


淮西平定后,唐宪宗逐渐变得骄矜奢侈。户部侍郎兼判度支皇甫镈和卫尉卿兼盐铁转运使程异知道他的心思,便多次进献所谓羡馀(即常赋以外的盈余)以供宫廷的费用,并因此得宠。皇甫镈又用大笔贿赂结交宦官吐突承璀。九月二十三(甲辰),唐宪宗任命皇甫镈以本官、程异以工部侍郎的身份并为同平章事,照样分别兼判度支和转运使。制书下达时,朝野无不震骇惊愕,甚至市井的小贩对此也嗤之以鼻。


宰相裴度和崔群极力陈述,说这道任命行不通,但唐宪宗不听。裴度耻与小人同列为相,因此上表请求辞职,但唐宪宗不许。裴度再次上疏说:“皇甫镈和程异都只是管钱谷的官吏,也是佞巧的小人,陛下一下子将他们安置在相位,朝廷内外无不惊骇讥笑。何况皇甫镈在度支任上,专门干些多拿少给的事情,朝廷内外凡是依靠度支供给的人无恨得都想吃了他的肉。近来他还裁减淮西的粮料,造成军士对他的怨恨。刚好臣到行营晓谕慰勉,差点没发生溃乱。如今原来征讨淮西的将士都被派往淄青,他们得知皇甫镈入相,必定全会吃惊和担忧,知道他们的抱怨将没有可以上诉的地方。程异虽然人品平庸低下,但毕竟还为人平和,可以让他负责繁杂的琐事,但不宜为相。至于像皇甫镈这样的人,资性狡诈,天下人全都清楚。他只懂得往上迷惑陛下的圣聪,足见他奸邪至极。臣如果不肯退位,天下人将以为臣不知廉耻。臣如果不能直言,天下人将以为臣有负恩宠。今天陛下既不许臣退位,又不听臣直言,臣犹如烈火烧心,众镝穿体。臣唯一感到可惜的是,淮西已被荡定,河北也得以安宁。王承宗束手削地,韩弘带病讨贼,这哪里是因为朝廷的兵力制服了他们?只是因为陛下处置得当,让他们心服口服罢了。陛下建立的升平大业,十已八九,现在怎忍心自己将之堕坏,让四方解体?”唐宪宗觉得裴度朋党,所以根本没省阅他的奏折。


皇甫镈知道自己不受朝臣欢迎,便更加运用倾巧和谄言巩固自己的地位,还上奏裁减朝廷内外官员的俸禄,用以帮助国用。给事中崔植将唐宪宗为此下达的敕书封还给他,极力论证不可行性,唐宪宗这才作罢。崔植是崔祐甫弟弟的儿子。


这期间,出现荧惑(火星)靠近哭星的天象。


九月二十七(丁未),朝廷从内库拿出积年的十万匹丝缯布帛交付度支,让他们拿去卖钱。皇甫镈用高价买下,然后送给东征军。而这些多年库存的丝缯布帛早已腐朽败坏,随手一撕就破裂,东征军将士把它们堆在一块放火烧了。裴度因而上奏谈到了这事。皇甫镈在唐宪宗面前伸出他的脚说:“这个靴子也是从内库拿出来的,臣用二千钱买来,坚固完好,可以穿得很久。裴度的话不可信。”唐宪宗相信了他。于是皇甫镈更加无所忌惮。程异也知道自己不得人心,还能保持清廉,谨慎谦逊。所以他为相个把月后还不敢随便盖印或秉笔为政,最终因此免于大祸。


五坊使杨朝汶任意捕捉关押百姓,通过严刑拷打逼迫人家给他利息钱财,还让他们转相诬告牵连,因此关押了近千人。中丞萧俛上奏弹劾他,裴度和崔群也为萧俛说话。唐宪宗说:“朕要和爱卿谈论用兵的大事,这等小事朕自已处理就好了。”裴度说:“用兵的事小,所忧虑的不过是山东而已。五坊使残暴专横,恐怕会乱了京师。”唐宪宗很不高兴,退下后,召杨朝汶来责骂道:“因为你的原因,让朕羞见宰相!”冬十月,唐宪宗赐杨朝汶死,把他关押的人全都放了。


冬十月初四(甲寅,新唐书作八天后即壬戌),吐蕃入寇宥州。十月十二(壬戌),灵武节度使杜叔良上奏,说他们在定远城打败吐蕃二万部众。


十月十三(癸亥),前淮南节度使卫次公去世。卫次公字从周,是河东人。他器韵和雅,二十岁弱冠时就进士及第。礼部侍郎潘炎将他当作国家宝器,提携他位居上第。参选调礼部侍郎卢翰也欣赏他的才华,补任他为崇文馆校书郎,后改任渭南尉。卫次公善于鼓琴,京兆尹李齐运让儿子和他交欢,想让卫次公授他琴艺。卫次公拒绝了,因此终身再也不操琴弦。严震镇守兴元(汉中)时,聘他为从事,授他为监察,他后来转任殿中侍御史。贞元八年(792),唐德宗征他为左补阙,很快又兼翰林学士。贞元二十一年正月,唐德宗驾崩。当时东宫太子病得很重,执政仓促之际召学士郑絪等人到金銮殿商量后事。有的宦官说:“内宫还在商量,立谁尚未确定。”大家都没说话。卫次公马上反对道:“皇太子虽然有病,但位居嫡长,是朝廷内外的归心。除非必不得已,应当立广陵王(即太子)。如果有其他的打算,祸难将会没有完结的时候。”郑絪等人也都随着表示赞同,众人的意见这才统一。当唐顺宗在服丧谅闇期间,宫外有王叔文之辈操纵大权和树立党羽,无人限制。卫次公和郑絪同处内廷,匡正了不少朝政。


他后来转任司勋员外郎,不久后以本官掌管制诰,并赐给紫金鱼袋,仍然担任翰林学士,暂时代理中书舍人。很快他又负责礼部的贡举;任上他排斥浮华,提拔忠贞实干的人才,不被当时的反对派所动摇。后来他正式官拜中书舍人,出任史馆修撰,还升迁兵部侍郎、知制诰,再次兼任翰林学士。他和郑絪关系很好,当郑絪罢相时,卫次公也被降为太子宾客,改任尚书右丞,兼判户部事,官拜陕、虢等州都防御观察处置等使。任上他请求为当地百姓蠲免钱三百万,让民众的困难得到缓解,政绩闻于朝廷。唐宪宗征他为兵部侍郎。候选人初唐名臣李勣和徐有功的后裔,名在没当选之列。卫次公召见他们说:“你们的祖先为王室立过大功,岂能局限于常格。”因此优待后把他们打发了。接着他改任尚书左丞,颇得到唐宪宗的恩宠眷顾。唐宪宗正打算任命他为相,都已命令翰林学士王涯起草诏书。当时朝廷征讨淮西的战事拖了很久,卫次公累次上疏请求罢兵。刚好淮西捷报到来,他宰相任命的诏书刚刚送出,唐宪宗当即下令追回。于是他出任淮南节度使和检校工部尚书,兼任扬州大都督府长史和御史大夫。


这年十月他受代归朝,却病死在路上,终年六十六岁。唐宪宗追赠他为太子少保,谥号敬。卫次公自少年时就入仕,历任高官,然而节操高尚,始终如一,因此受到众人的推重。他儿子卫洙也是进士及第,还娶了唐宪宗女儿临真公主,经累迁官至给事中、驸马都尉、工部侍郎。


 


十月十四(甲子),平凉镇遏兵马使郝玼上奏,说他收复原州,打败吐蕃二万部众。当夜,出现月亮靠近昴宿的天象。


十月十六(丙子),唐宪宗任命左金吾卫大将军薛平为检校刑部尚书、滑州刺史,出任义成军节度使;任命原义成军节度使李光颜为许州刺史,出任忠武军节度使和陈许观察等使。


唐宪宗晚年时喜好神仙,还下诏到全国去访求方士。宗正卿李道古起先曾任鄂岳观察使,以贪婪残暴闻名。他担心最终将会获罪,便想法如何取媚于唐宪宗,便通过皇甫镈向唐宪宗举荐山人柳泌,说他能合成长生仙药。十月二十四(甲戌),唐宪宗下诏,让柳泌居住在兴唐观炼药。


十一月初一(辛巳),盐州上奏说吐蕃入寇河曲和夏州(《旧唐书》说夏州打败吐蕃五万部众)。同时,灵武上奏,说他们在长乐州打败吐蕃,还攻克了他们的外城。


柳泌跟唐宪宗说:“天台山是神仙聚居的地方,有很多灵草。臣虽然知道,但没能力取得。如果臣真能成为那里的长吏,也许可以取得那里的灵草。”唐宪宗也信了。十一月初七(丁亥),他任命柳泌暂时代理台州刺史,还赐给他金紫官服。谏官争着论奏说:“人主即使喜欢方士,也从未有过让他们管理民众和征收赋税的事。”唐宪宗说:“麻烦一州的民力而能为人主带来长生,作臣子的也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于是群臣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十一月十四(甲午),盐州上奏说吐蕃人逃走了。


十一月二十二(壬寅),唐宪宗任命河阳节度使乌重胤为沧州刺史兼横海节度使。十一月二十七(丁未),他又任命华州刺史令狐楚为怀州刺史,出任河阳三城、怀、孟节度使,接替乌重胤。乌重胤带领河阳精兵三千奔赴横海镇所,但河阳兵不乐意离开家乡,在半路上溃散回去,但又不敢进城,只好停留在城北,准备大肆抢掠。令狐楚刚好前来赴任。他单骑出来,对他们加以慰抚,然后带着他们一同进城。


先前,魏博节度使田弘正请求自黎阳渡过黄河,会合义成节度使李光颜的大军,一同出讨李师道。裴度说:“魏博军队一旦渡过黄河,就不能再退,必须立即进击,才能成功。他们到了滑州,就得仰赖度支的军需供给。如果不命令他们马上进军,那朝廷将徒有供应军饷的辛劳,也让他们心生观望。也许他们还会和李光颜互相猜疑,更会导致拖延迟滞。与其渡过黄河而不进军,还不如就呆在河北养精蓄锐。所以应当让他们秣马历兵,待到霜降水落,马上从杨刘(今山东东阿,是重要渡口)渡过黄河,直指郓州。一旦抵达阳谷,在那里设置大营,那么兵势自然就会强盛,贼众的决心也就动摇了。”唐宪宗听从。这月,田弘正率领全军自杨刘渡过黄河,在距郓州四十里外修筑堡垒。叛军内部大为震骇。


功德使上言说:“凤翔法门寺塔有个佛祖的指骨,相传三十年才开放一次,开放那年将岁丰人安。来年是寺塔开放的年份,请陛下将佛祖的指骨迎回京师。”十二月初一(庚戌),唐宪宗派中使率领僧众前往迎接佛祖指骨。


十二月初二(辛亥),唐宪宗下敕,停止向左右龙武军六军以及威远营里应该纳税服役的一千八百人发放衣服和军粮,改为京兆府县代管。


十二月十九(戊辰),唐宪宗根据武宁(徐州)节度使李愬的请求,任命春州司户董重质为试太子詹事,由武宁军驱使。


十二月二十九(戊寅),魏博和义成军送来他们俘获的李师道都知兵马使夏侯澄等四十七人。唐宪宗将他们都释放了,没有诛杀,并交付给俘获他们的行营以供驱使,还说:“如果有人想回到他们父母那里,可以优待后打发他们回去。朕要诛杀的只有李师道而已。”叛军得知后,前来归降的相继不绝。


唐宪宗曾环顾着宰臣们说:“人臣事君,只要尽力办好事就行了。为何要一心为自己取得名望,喜好树立朋党?朕最厌恶这事。”他还说:“其他人说的话也和爱卿等人说的相似,哪里那么容易辩别?”裴度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管君子还是小人,志趣相同的势必相合。君子相合称作同德;小人相合,称作朋党。外面看虽然相似,内在其实非常不同。关键不过在于圣主辨别他们的邪恶或正直罢了(据《旧唐书》,裴度说:君子还是小人,观察他们的行为,应当自然就能辨别)。”唐宪宗说:“凡是好事,口说都很容易,但要亲自实行总是很难。爱卿等人既然说了,就必须实行。千万不要空口说话。”裴度等人拜谢道:“陛下的话可谓至理名言,臣等敢不激励自己。然而天下的民众,只是跟从陛下的行为,而不是根据陛下的言谈。臣等也希望陛下总是实践自己说的。”唐宪宗欣快地采纳了。


当初,李文会和他兄长李元规都在李师古幕下任职。李师古去世后,李师道继立。李元规辞职离去,而李文会属于李师道的亲党,因此请求留下。李元规临行前跟李文会说:“我离去,虽然身退然而安全。你留下,必定会骤然尊贵,然而将遇到大祸。”当官军四面进围时,平卢的兵势日益窘迫,将士也都喧然不安,都说:“高沐、郭日户、李存为了司空而忠心献谋。李文会是个奸佞小人。他杀了高沐,囚禁郭日户和李存,这才导致了这场大祸。”李师道不得已,只好将李文会外派去摄理登州刺史,然后将郭日户和李存召回幕府。


武宁节度使李愬率军和平卢兵马打了十一场战役,每场皆捷。十二月最后一天即三十(己卯),他带兵进攻并攻克了金乡。李师道生性懦怯,自从官军出讨以来,他每听说一场小败,或城邑失陷,就因忧虑心悸而病倒。于是身边随从都隐瞒了战败的事实,不以实情相告。金乡是兖州的重要地盘,失陷后,金乡刺史派驿马飞驰前往告急,但身边随从不肯为李师道通报,结果李师道至死都不知道这事。


这年,回纥、南诏蛮、渤海、高丽、吐蕃、奚、契丹、诃陵国都派人来长安上朝进贡。


元和十四年即公元819春正月初一(庚辰),唐宪宗因为东征军露宿野外而不接受朝贺。


正月初二(辛巳),韩弘攻拔考城,杀了平卢士兵二千多人。


正月初三(壬午),朝廷重新在延政里设置仗内教坊。


正月初七(丙戌),李师道署任的沐阳令梁洞在本县投降楚州刺史李听。次日,徐州(即李愬)官军在金乡打败平卢部众二万人的捷报抵达京师。


吐蕃派使者论短立藏等人前来修好。他们尚未回国时,吐蕃就入寇河曲。唐宪宗说:“国家失信,他们的使者却有何罪!”便于正月十一(庚寅)照样打发他们回国。


正月十三(壬辰),李愬攻拔鱼台。


再说,中使将佛祖指骨迎接到京师,唐宪宗将它留在禁中三日,然后送往京师的各个佛寺。王公和士大夫以及平民争相前往瞻仰奉献和施舍,惟恐来不及,有人甚至竭尽家产当作施舍,也有人点燃手臂或头顶表示愿意供养佛祖指骨。


刑部侍郎韩愈上表恳切劝谏,说:“佛只是夷狄的一种神法而已。自黄帝以至禹、汤、文、武,都享有高寿,百姓也安居乐业,而那时尚未有佛。汉明帝时才开始有佛法,而那以后乱亡相继而来,皇运都不长久。宋、齐、梁、陈、元魏以后,事奉佛教逐渐更为恭谨,朝代也更加短促。惟有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次舍身成为寺庙家奴,最终被侯景所逼,饿死在台城,他的朝代很快也就灭亡。事佛求福,反而得祸。由此看来,佛之不足信也可想而知!百姓愚昧冥顽,容易受到迷惑和难以晓谕。他们见到陛下如此信佛,都说:‘天子还都一心敬信,我们百姓微贱,对于佛祖岂能舍不得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佛本是夷狄之人,口不言先王的法言,身不服先王的法服,不知君臣的大义和父子的恩情。假如佛祖本人尚在,奉国命来朝拜京师,陛下宽容地接待他,也不过在宣政殿见一次面,让礼宾司安排一次招待,赐给他一套官服,再护送他出境而已,不会让他迷惑大众。何况他身死已久,枯朽的指骨,哪里能将之迎入宫禁!古代诸侯在自己国内举行吊唁时,还让巫师用桃茢(桃杖和扫帚,用以祛除不详)清除不祥的东西。如今朝廷却无故将这朽秽的东西拿来,陛下还亲自目视,也不先请巫师,也不使用桃茢;群臣不谈论这样做的不对,御史也不列举这样做的罪过。臣实在为此感到耻辱!臣请求将这指骨交给有司部门,投进水里火中,永远根绝这东西,断了天下人的疑念,绝了后代人的迷惑,使全国民众知道大圣人的所作所为,超出常人的千万倍,岂不盛况空前!佛祖如果有灵,能够下降祸福,那么所有的灾殃咎处,可以全部加在臣的身上。”


唐宪宗看了奏折后,勃然大怒,出示给宰相们看,准备将韩愈处以极刑。裴度和崔群为他辩解说:“韩愈虽然狂妄,然而这是发自他忠心的恳切。陛下应当对他宽容,好广开言路。”正月十四(癸巳),唐宪宗将韩愈贬为潮州刺史。


自战国以来,老庄与儒者争衡,互相指责对方的是非。到汉末,又增添了佛教,然而真正热衷于佛教的人还少。两晋和刘宋以来,佛教日益时髦,自帝王直到士大夫和平民,莫不崇信。地位低的害怕得到报应,仰慕福缘;地位高的则谈论佛教的苦难和空虚的哲理。只有韩愈痛恨佛教的蠹食钱财和迷惑民众,所以竭力排斥。他的言论大多非常激烈,有点矫枉过正,但惟有《送文畅师序》最得要领。他在文里说:“夫乌俯而啄,仰而四顾,兽深居而简出,惧物之为已害也,犹且不免焉。弱之肉,强之食。今吾与文畅安居而暇食,优游以生死,与禽兽异者,宁可不知其所自邪!”意思是,乌鸦低头啄食和抬头张望,野兽深居简出,都是因为害怕周围会有伤害自己的东西,即使如此有时也难免被其他动物吃掉。这就是自然界弱肉强食的道理。今天我和文畅平安地居住和悠闲地饮食,不在乎生死地优游。和禽兽不同的是,我们怎能不知道这些的由来(因为没上下文,所以不好理解。寓意是人和禽兽本是一样,只是圣贤的教化带来了区别)?


要想知道李师道后来的事,请看下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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