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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14
一个朋友在52岁时就退居二线了。退居二线有两种,一是办公室保留,但不用去;另一种是还要去,没你啥事儿,我的朋友属于前一种。
那个时候,家里人病的不轻,一家子生活鸡飞蛋打,得益于她的早退,接上趟,顺利地为老人养老送终,陪伴妹妹到最后一刻。
坐在海边两人唠嗑,没想到疫情这几年,大家生活发生那么多变化。她告诉我:退居二线后,基本不回以前的办公室,顺利地度过了权力转让的过程,非常平静和安宁。
还有个朋友就不同。看其它人都退居二线了,他在退居二线的年龄还有奋斗的欲望。跟他说:你如果有一天变成调研员,权力旁落,会不会适应啊?他笑着说不可能的。
这边还干的热火朝天,转眼一文下来就要退居二线了,天上人间,这郁闷的,很快得了忧郁症,家人也得了忧郁症。
一直没有处于权力的位置,不太懂人对权力的执着。看到这里同乡会校友会七八十岁的人在争着会长的虚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也许权力就是权利,就是优先权,就是优越感,就是存在感和价值。
挺羡慕他们这么早退休的,且退休金非常丰厚。
如果我七八十岁,在回家养老前,一定要多看看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