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丽在酒桌上,才知道董九今天去看望了他的干女儿——余春兰,而且还知道她已经身怀六甲,马上就要临盆。接着问他在沈阳的要办事项,以及傅将军一家三口回昆明的日期,算了一下董九要在沈阳待一个月之久。
“哥哥,上次是馨馨陪你到处跑,这次她要上班没时间,你一个人出去,东西不分,我还是很担心!”嘉丽觉得不就一个月的时间吗,所以不想太在乎他跟女儿隋馨的关系,因为董九一离开沈阳,女儿还不恢复正常。
“妈——我跟纺织厅革委会请个假,不就一个月吗?半年都请了,没人会在乎多一个月少一个月的,我陪着爸爸去辽中吧,这样妈妈您也放心!”隋馨立刻毛遂自荐,不想让干爹又搂搂抱抱别的女人。
董九刚开始想让吴乃霞陪着,但是她还身负接送吴步胜的重任。春兰和晓婉两个女儿怀孕不方便,而隋懿也要上班,更不会被妹妹嘉丽允许。现在女儿又要请假,对她事业很不利,所以语重心长地对隋馨说道:“馨馨,爸爸虽然让傅将军帮你疏通关系,将来在纺织厅的工作会顺心一些,但是如果一直请假,没有表现,也会让厅革委会的负责人觉得你毫无政绩,没法提拔你!现在你一定要埋头苦干,而不是一味地请假旷工。爸爸的事情不重要,只是看望亲朋好友,可有可无,而你的工作是你的事业,是你发达的跳板,孰轻孰重,馨馨你要好好考虑,好吗爸爸的宝宝?”
嘉丽受不了女儿动不动就扎进哥哥的怀里,跟她抢老男人。自己有老公,也不阳痿了,真是没出息的傻闺女。今天早上,隋馨吃完早饭,上母亲卧室去了,因为母亲也想知道,女婿吴乃贺的男人病到底怎么样了。
“妈,他好了!”隋馨扔下一句话,也不再解释,就出了卧室,出门上班去了。隋馨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热心,就是一旦吴乃贺的病好了,她隋馨不能再纠缠她的干爹。以前女婿阳痿,女儿跟她干爹磨而光叽,只好忍了;现在吴乃贺已经好了,她就得改邪归正,重新做人,而不应该跟她老娘抢男人。
董九见他们的亲热,气得妹妹回房睡觉去了。扔下一桌酒菜,还有一对让她无可奈何的狗男女,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为他们搞到一起去了,所以心情全变了。
“别管那个老女人了,处处跟女儿抢男人,真是不自量力,是吧爸爸?嘻嘻嘻——”隋馨虽然自知理亏,但是嘴上也不饶人,在跟干爹湿吻半天后,气喘吁吁地娇嗔道,“爸爸,女儿吃饱了耶!女儿想洗个热水澡好不好?”
董九把女儿拉出怀抱,让她去给母亲说说好话。隋馨知道干爹很在乎她的孝心,所以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母亲房里,此时董九赶紧收拾饭桌,很快开始烧一大锅水,帮助女儿和妹妹洗澡。
“妈妈——”隋馨见母亲坐在卧室的软椅上,喝着新沏的茶、吃着黄浦江市带来的茶点,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见母亲不生气,招手让她进屋,就轻快地来到母亲跟前,蹲在她的腿边,伏在她的膝盖上,一声不响。
“坐下喝茶吧,馨馨?妈妈不反对你这段时间跟你干爹亲近。一旦他回去了,你就跟乃贺好好过日子。听妈妈的话,妈妈也感谢你照顾妈妈这么久。古语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能做得这么好,所以妈妈决定对你网开一面!你爸爸是真心爱你,处处都想着你,给你最好的一切。将来他老了,你也要像赡养亲父亲一样,善待他,知道吗?妈妈知道,你们还有一层男女之情,但是他是一个好人。”嘉丽觉得,强行分开他们,她个人力所不逮,所以只好求其次,做出让步,不想因此伤害她们母女关系,因为董九终究是她们生命中的过客,而她们母女却是千秋万代的亲情和血缘关系。
隋馨想不到母亲这么宽宏大量,不但继续原谅她女儿婚内出轨,更是把她的老男人让出,一切以亲情为重。隋馨觉得,母亲的身体无法承受干爹的雄性力量和胃口,与其跟干爹打不对称战,以弱胜强、以少胜多,还不如做一个旁观者,让女儿替母从军,让她隋家和董家好聚好散。
隋馨坐好,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问道:“妈妈,如果不跟着爸爸出行,万一出事怎么办?可是干爹他又不让女儿请假怎么办?”
嘉丽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考虑了一下女儿的话,觉得放他一个人出去,身边没有帮手,确实不安全,就建议道:“馨馨,今天上午,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干爹认了你大姑子吴乃霞为干女儿。也不知道这个狐狸精怎么忽悠你爸爸,两个人看上去很亲热的样子。不行你们夫妻辛苦一点,每天接送步升上学,分工做家务,不就一个月吗?何况你干爹在市区办事,就不要乃霞陪同,可以吗?”
隋馨一听,内心就炸锅了,又不好在母亲眼前爆发,立刻放下茶杯,说了一声“我去问问他”,起身就冲出卧室。
“哎哟哟——宝宝,疼疼疼!”董九想不到女儿闯进东厢房,揪住他的大肥耳,一边用力扯,一边拍打着他,却一声不吭,让董九感到揪心地疼,此时董九已经帮女儿在浴桶里调好热水,正想去叫女儿来洗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嗷嗷嗷地喊叫。
“马上告诉狐狸精吴乃霞,你不是她的干爹,她也不是你的干女儿,听见没有?”隋馨虽然被干爹搂在怀里,也不撒手,还是死死地揪住他的猪耳朵,恨不得把它扯掉,然后喂给野狗吃,“难道你忘了你发誓不再认女儿了?否则你的狗蛋还能留到今天?”
董九求饶道:“宝宝,手下留情啊!爸爸为你将来准备人才,知道吗?不管爸爸有多少女儿,宝宝你才是爸爸心中最美最好的女儿,知道吗宝宝?”
隋馨听见干爹带着哭腔的求情,只好撒手,扎进他的怀里,呜呜呜地哭个不停,直到被干爹全身剥光,泡进热水,还是哭哭啼啼,不依不饶,觉得干爹说话不算数,妄为男人。
“洗头发吗宝宝?”董九问道。“唵——不!”隋馨见干爹小心翼翼地照料她,没完没了地吻她,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她恨死了这个大姑子,并且发现不管是老公还是儿子,不再像以前那样跟她亲热和亲近。老公现在处处摆出大男子主义的臭架子,儿子也不让她辅导功课了,让隋馨觉得这个贱人吴乃霞趁她不在家的日子,一直在潜移默化地煽动儿子和老公,靠近她这个外人、远离他们最亲的人——母亲和妻子。现在干爹却认这个贱人为干女儿,抢占隋馨的资源,让她与一个烂女人为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她是一个寡妇,跟干爹上床毫无心理压力。凭着她的利欲熏心的个性,还不把干爹的资源榨干了?隋馨实在受不了干爹这么来者不拒的水性杨花的性格。
董九帮女儿扎好头发,戴上防湿头罩,帮女儿浇湿、涂抹香皂、冲洗、搓擦、冲洗、干净热水冲淋三遍,才擦拭干身子,很快帮女儿穿戴整齐。又帮妹妹洗澡,搓背和冲洗干净热水,抱起站在软蒲团上,擦拭干并穿戴整齐。
董九就用妹妹的洗澡水,在女儿的帮助下,搓背后,又加搓了其他地方。“宝宝,爸爸怕痒!”董九见女儿心情慢慢好起来,不停地捣乱,不好好搓擦,让他在浴桶里不停地扭动身子,因为隋馨膈肢董九的腋窝、腹股沟和肚皮,让董九忍俊不禁。
见母亲进来,隋馨才开始好好帮助干爹搓擦,却听她说:“馨馨,你大姑子来了,说吴乃贺不知道你上哪里去了,就让他姐姐过来看看。你去看看,妈妈来帮你爸爸搓背!”
隋馨根本没有理睬坐在客厅的大姑子,而是扭身进了母亲的卧室。见吴乃霞进屋,坐在她身边的软椅上,端起桌上的茶杯,也不管是谁喝的,咕咚咕咚地一口气恨不得把一杯茶水,灌进她的腹中。
“妹妹,爸爸跟你说了吗?姐姐已经是他的女儿!如今我们亲如姐妹,真是令人兴奋和喜悦。弟弟让姐姐过来看一下,问你回家吃饭不?”吴乃霞一进隋宅,就知道弟媳跟她干爹在一起,觉得她母亲如此纵容女儿跟外人通奸,真是令人不齿,更是弟弟的不幸。希望董九离开沈阳后,弟媳悬崖勒马、迷途知返,毕竟这个外人,是她吴乃霞的贵人,不想因为弟媳出轨,就把事情搞得不可开交、不受控制。吴乃霞一定要像佟嘉丽利用董九治病那样,善用董九,让她死灰复燃、咸鱼翻身,说得好听一点,就是东山再起。
毕竟她是老公的亲姐姐,隋馨不可能留下来,跟干爹过夜,只好一声不吭,跟母亲打声招呼,就出门往家赶。
没走几步,身子就被一条手臂拦住,很快被搂进他的怀里。“宝宝,走也不跟爸爸说一声,爸爸送你回家!”董九知道女儿心里不痛快,一听乃霞来了,见女儿不在隋宅,立刻赶上女儿的步伐,搂进怀里安慰。
想不到身后有人在喊:“爸爸,我跟妹妹一起回家,你赶紧回去吧!”董九知道是乃霞,见她拉着隋馨的手,跟他摇手道别,只好作罢。
“哥哥,回去吧!抱妹妹回家,然后哄妹妹睡觉吧!”嘉丽惊喜不已,见女儿远离董九一次,就是一次胜利,所以想晚上跟哥哥同床共枕,慢慢享受在一起的巫山之会、云雨之欢。即使不能酣畅淋漓,但也可以浅饮小酌。
睡觉之前,嘉丽了解了一下董九第二天的计划。董九告诉妹妹,他要去看看另外一个女儿郑晓婉,并说她也怀孕8个月了,一个月后也要生了,所以要去看望她。
嘉丽担心他一个人去走丢了,问了一下他明天的乘车路线。董九告诉妹妹,他先上和平区中兴街“大世界”找丰收,槐透乐已经不在原东北局“斗批改”办公室,因为所有的原东北局干部的“斗批改”工作已经告一段落,现在就等把这近千人打发走——全部下放。所以正在计划办一个关押下放干部的场所,接受劳改,成为一个自食其力的劳动者,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爷。
“哥哥,你妹妹没有你的女儿那样疯狂,你不会觉得不带劲吧?”嘉丽有点不安地问道。她让哥哥从她身后,斜着插入,然后慢慢抽插,揉捏她的奶子,因为抽插幅度和频率都很有限,否则嘉丽接受不了,董九就采用又慢又深的主旋律,为妹妹演唱一首充满诗情画意的兄妹性爱的山歌。直到妹妹接近巫山之巅,董九才为妹妹漫洒云雨之欢,强劲的射精,浇灌在妹妹不老的花心上,激起的高潮,虽然不像黄河之水天上来,但也是波涛滚滚、惊涛骇浪,让嘉丽经受了自上次拼命三郎式的做爱后,又一次小而精的欲死欲仙。
董九俯身吸吮着妹妹老窖里的美酒,觉得它像泸州老窖一样,具有“幽雅、细腻、丰满、醇厚”的风味。嘉丽觉得,哥哥董九是她一生中唯一一个男人,不但喜欢操她,也喜欢她的骚屄和里面的做爱副产品。这一点,让嘉丽常生女儿那样的心绪,不舍得离开他的关爱和他的怀抱,虽然知道这样的关爱不是出轨就是乱伦,却不以为然,迷途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