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66-负罪感十足的干女儿婚宴

收到女儿李清照和女婿王小勇伉俪的结婚喜宴请帖，让董九和姚钏面面相觑，不是说五一节订婚，怎么变成结婚了。姚钏很快从邹够够那里打听到，这是小两口的意见。

董九上次跟女儿李清照在办公室一番颠鸾倒凤后，立刻就迎来邹够够他们，让董九没有机会给女儿礼物。董九让邹够够带话，让他们小两口在4月27日星期六下午，上他办公室一趟。邹够够觉得只要女婿也去，女儿就安全，当晚就告诉了李清照董九的要求。

“爸爸，都怪你！”李清照才不让王小勇跟她一起见董九，而是下班后，直接从后门进来，因为干爹告诉她，不要让焦大爷看见她上新一院来了。一进办公室，连门都没关，就扎进董九怀里，一边不停地拍打着董九，一边口口声声地抱怨。

董九搂着女儿，不知道她三个月期间，为什么一下子心中积累这么多对他的怨恨，只好等女儿平静下来，才安顿她坐好，并给女儿沏了一杯新龙井茶水。

见女儿喝着茶水，表情好转后，董九才小心翼翼地问：“宝贝，你怎么一人来？小勇呢？”李清照放下茶杯，很快腻在董九怀里，依然气呼呼地说：“女儿怀孕了！都是你说要用避孕套，不让女儿吃避孕药，结果怀上了吧！”

董九知道，避孕套避孕效率在90%以上。因为国内的避孕套没有涂杀精剂，质量上出现套壁裂缝、微小孔洞等泄漏现象，也有可能。

“以前你不是担心自己不会怀孕吗？现在看来，你前男友不育。不管怎么说，你跟小勇都没有问题。爸爸叫你来，是送你爸爸给干女儿的礼物。这个跟你结婚送礼没关系！”董九说完，就想让女儿坐好，他可以去取礼物。

突然李清照说道：“爸爸，我怀疑孩子是你的！”

董九听完吓一跳，连忙问道：“当天吃完饭，你跟小勇当晚做爱了吗？”李清照笑道：“他妈的，他都戴上避孕套，想不到龚厂长敲门，让我连夜修理一台车床。本来要来例假，却没来，从上次身子干到本来要来例假，一次也没跟小勇做过爱，除了跟爸爸你做那次。害得女儿，接连跟小勇做了好几次，还不让他戴套，让他快活死了！爸爸，小勇他会发现吗？”

“我们做爱那次到你要来例假，前后隔几天？”董九心虚地问，觉得这也太可怕了，不知道要不要让女儿去做人流，不能让王家帮他养孩子啊！

“一周！”李清照答道，“爸爸，女儿挺高兴的！这样我们这一辈子再也离不开，爸爸别想再不理女儿了！你的照照这下既是女儿，也是妻子，爸爸你美吧？”

董九担心地说：“宝贝，你还是去做人流，不要让爸爸一生负罪，对不起王家！”李清照哈哈哈大笑，大手一挥答道：“爸爸，这都是汉人的陈规陋习！在西藏，藏人依然流行一妻多夫的婚姻，虽然女子多嫁给兄弟几人。更有云南丽江摩梭人奉行带母系社会特色的走婚风俗，孩子只知道母亲，不知父亲是谁。爸爸，女儿愿意有一个我们父女生的孩子。大不了女儿再给王家生一个，免得爸爸一生愧疚，总可以吧！”

“你不会记错了吧？”董九还是走不到女儿的思想境界，心存侥幸地问道。

“傻爸爸！女儿被谁操了，操几次，还能忘了！我屋里的避孕套和避孕药都是有数的，用了几个、吃了几片，都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怎么会有错？爸爸不会提起裤子就不承认吧？”李清照一边玩着干爹的胸毛，一边讥讽道。

董九怕女儿“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赶紧抱女儿坐好。想不到女儿根本不离开董九，接着问道：“爸爸，怀孕几个月到几个月，可以做爱啊？”

董九俯身被李清照双臂揽着脖子地说：“4-6个月是安全时期，夫妻双方可以享受舒适的性爱生活。1-3个月和7-10个月属于不稳定期，做爱时必需动作轻时间短，切忌动作剧烈。记得做好性爱前的个人卫生，采取侧卧和后入式体位，避免压迫孕妇腹部。宝贝，让爸爸给你拿礼物好吗？”

李清照起身，躺在董九怀里说：“爸爸，我们做爱吧？你动作轻一点，让女儿告诉怀里孩子，他的爸爸来探视宫里人，如何？爸爸不答应女儿，我就告诉你的下属邹够够，女儿怀了你的孩子，怎么样？”

“宝贝，你老这样威胁爸爸，父女之情何在？你在哪里产检啊，照照？”董九害怕碰到女儿的子宫颈，让被宫颈粘液栓密封的宫颈管口受到碰撞导致栓脱落，造成胎盘感染而流产，就给女儿的子宫带来很大伤害，虽然这种可能非常小，因为子宫颈只有到怀孕后期因为激素变化变软，才会导致栓脱落，为分娩准备通道。

提及产检，李清照就生气，因为她属于未婚先孕，哪里敢去产检。

最后董九被女儿缠得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地抽插女儿的阴道，不敢碰到她的子宫颈，让董九真正体会什么是“九浅一深”。虽然行程遥远、像坐绿皮慢车，一路慢腾腾，却让两人体会到每一细节、每一处风景。有时还临时停车，被双方用嘴使手衔接，让父女两人尽显“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抗大精神——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

“爸爸，你不敲门，孩子怎么知道她爹来了呢？”李清照对站在身后的干爹不断揉捏她有点敏感的奶子抱怨道，因为以前激烈碰撞子宫颈给她带来的震撼和刺激，是无与伦比的。现在干爹对“深入基层”非常“紧张”，对每一次抽插的力度、速度和进度都“严肃”地把握尺度和火候，力求保护好女儿的这一胎身孕，保持与王家和李家的“团结”气氛，最后跟女儿在“活泼”的互动中，彼此期待达到满意的“高潮的瞬间”和“愉悦的蔓延”。

最后女儿在三点一线的协助下，伴随着董九天女散花一样的甘霖遍洒，才触发女儿久久的身体痉挛、灵魂抽搐、肿胀的堤坝泄洪一样，将无可言状的兴奋，冲刷到一个叫新高朝的境界。

“爸爸，你这叫作慢工出细活！你的不老宝刀，刚性杠杠的，挺拔常青松、充血满江红，把女儿的一身孕味，散发出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修养，哈哈哈——”李清照享受干爹收拾时的呵护和娇宠，忍不住戏谑道，越来越觉得自己为了贪图与干爹一起追求纯肉欲，不顾一切的疯狂。

事后董九打算安排产科跟女儿建卡产检，遭到女儿的强烈反对，一定要等到吃了他们的结婚喜酒再说，不就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要着急。

董九给女儿和女婿每个人一块黄浦江市手表厂生产的“申花”牌男女式手表。又特别给女儿白金项链和白金手镯，加上人民币2000元现金。

“爸爸，女儿一下子成了小富婆了耶！”李清照到今天，才知道干爹不是只图她的肉体，其实一直默默地爱她。因为干爹与父亲的过节，跟母亲的一次肉体关系，也是面和心不和。而自己跟干爹的关系，只会给父母与干爹关系的不和睦，添乱添堵和火上浇油。

“宝贝，手表会坏，人民币会花掉，只有爸爸送给你的白金，不会随时光变暗淡。爸爸希望你今后的生活，像白金一样富足，希望你们两口子的幸福，像白金一样稳固，希望你的贤淑，像白金一样纯洁。”董九提前为女儿祝福，抢先恭贺女儿新婚之禧。

李清照静静地靠在干爹的怀里，知道她已经身为人妇，因为她跟小勇已经领了结婚证，只差请客、喝喜酒和入洞房。以后跟干爹的关系，也许只能渐行渐远——住在王家的大宅院，进出身边都有个王小勇。

李清照知道，母亲不会让她到新一院建卡做产检，因为她奉子成婚。虽然现在还看不出孕身隆起，但是十月怀胎，喝过喜酒的亲朋好友都知道，也会意识到孩子不满七个月就生了下了，里面的猫腻，都是会心一笑的明白。

婚宴上，姚钏携董九坐在贵宾席，姚钏随了份子礼——200元，是所有来宾人中最多的。大多数吃瓜群众只随几块钱，给十块的不多。

隋馨和母亲共包了60元贺礼，赵海霞给妹妹20元红包，万山红、郝秀丽、祝芙各包了10元红包。冰细思托林晨给妹妹带来60元红包，林晨包了20元贺礼。

除了青岛李家的亲戚，邹够够娘家的亲人外，还有李青岛单位的同事，新一院外科总部70 几个医护，以及新一院各个科室的主任全部都来了，因为李清照干爹和干娘在新一院的地位和权势。连卫生厅革委会的副主任肖新妍和军代表彦红卫都来了，至于他们的红包贺礼数目是多少，却是秘密，董九问过女儿，她也不知道。还有就是黄柴厂的领导龚厂长和李清照的同事，也带着红包赶赴今日的盛宴。

廉洁、唐姗姗、廉雅娜和金光辉一家四口也来了，随了120元贺礼。廉雅娜见这只小乌鸦终于出嫁了，心里高兴。听父亲讲，她姐姐肖新妍建议廉家也去凑凑热闹，因为以前廉书记新一院的下属，都会出席李清照和王小勇的婚宴，所以借机联系一下，热络旧时的感情，不要离开新形势太久。

廉洁觉得干女儿肖新妍的话没错，就带着全家，连干儿子准女婿金光辉军代表，一起露面。有了金光辉，让廉洁才有了一点底气。大家见到老领导，尤其是肖新妍陪在他身边，让廉雅娜也一时风光不二。

“娜娜姐，谢谢你跟光辉哥哥，还有伯父伯母一起来参加我跟小勇的婚礼！什么时候，喝你和光辉哥哥的喜酒呀？”在酒宴上，李清照和王小勇来到廉家一桌前敬酒，满脸笑容地给小勇介绍廉家和眼前这对金童玉女，接着问道。

金光辉担心妹妹一不小心，冷嘲热讽起来，抢先答道：“恭贺你们喜结良缘，祝你们今后，生活幸福、爱情甜蜜！我跟娜娜，今年也会结婚，因为她是我今生幸福的源泉、生活美满的保证、家庭团圆的主心骨！”

周围酒席上的来宾，纷纷鼓起掌来，原来他们都在偷听，看看这位穿着军装、相貌堂堂的军代表，到底肚子里有多少真才实学，想不到借李家嫁女的喜宴，把他金家的美好，狠狠地描画了一番，大有盖过此时的势头、明显是喧宾夺主的意图。

今天的司仪，自然而然是董九。

虽然李青岛竭力反对，因为这个男人奸淫过他老婆、又上过他指腹为婚的女人——朱玛瑙，还跟他女儿不清不楚，让老婆邹够够一直对女儿的“人身安全”防不胜防、惴惴不安，但是在女儿的强烈建议下，又征得姚钏主任的同意，最后还是把董九推到这个婚宴的画龙点睛之笔的位置。

董九虽然不擅长在人群面前，鼓动和发言，但是这是第一次干女儿出嫁的场合，无论如何都不能推辞，必须做而且只能做好，不能做砸。

董九在解放前，经历过基督徒在教堂举办婚礼的场合，想采用中西合璧的方式，给来宾一个别出心裁的婚礼仪式，因为“一拜天地、二拜父母、三夫妻互拜、夫妻入洞房”已经离开今天很久了，在“五一”国际劳动节这个无产阶级的节日，必须发明一个合时宜的婚礼仪式，才对得起今天这个司仪的头衔和义务，更何况李清照是他董九最心爱的干女儿。

而林晨跟董九一番玉体横陈、钗落发散的旧情重叙、爱欲复燃之后，不建议董九走这条冒险的婚礼仪式，并解释道：“哥哥，喜宴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不知道踩了谁的雷。一旦爆炸，伤及哥哥，也会祸及你的小情人李清照。你为什么既玩了妹妹我，又不断玩你的干女儿。你说你不育，万一哪一次让你的女人怀孕怎么办？”

“妹妹你不怕怀上哥哥的孩子？”董九反唇相讥。

“我每次都服用避孕药才跟你行百年好合的男欢女爱、巫山之约的云雨之欢，怎么会出现这个漏洞？我看李清照好像有了身孕，肤色很特别，只有怀上女孩的初产妇才会有这种光泽。你不是孩子的爹吧？”林晨老神在在地警示道，让董九再次惊慌失措妹妹的读心之术，觉得自己的灵魂龌龊，在妹妹这个流落人间的精灵眼前，昭之若揭、欲盖弥彰。

董九只是抱着妹妹林晨，再次跟妹妹从“瑞金出发”，开始新的“两万五千里长征”。董九只有疯狂地抽插妹妹聪明睿智的源泉，才能不断吸收力量和智慧，战胜对负罪的恐惧，害怕女儿李清照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他董九的。因为他确实让远在沈阳的干女儿余春兰和郑晓婉怀孕了。难道这是槐透乐跟春兰和晓婉设计，让他董九信以为真，然后让董九为女儿们的孩子终身做保“爹”？

董九想不明白，因为他的不育，是通过与老婆半辈子的性生活，以及跟干女儿、肖新妍她们的做爱充分证实过的。董九坚信，女儿李清照一定忘记了跟小勇哪次性爱。这样想，才让董九专注在跟妹妹的第二次大反攻。虽然第一次的突围，给敌人十几次反扑“致命”的打击，但是第二次的反攻，面对眼前黑云密布一样的来犯之敌，依然充满必胜的信心。

因为对于董九来说，铜墙铁壁一样的信心，来自手术台上，给病人转危为安的手术；在爱情婚床上，给老婆、干女儿、女同事、女下属、有缘女子高潮迭起的做爱。

林晨为了准备这次有情有义的性的解析，特意全身上下武装起来。林晨的父母亲他们非常恩爱，已通风情的她，偷偷浏览过母亲的香闺艳阁里各种令她一个未曾偷食禁果的小小芳心，惊慌失措，又爱不释手的储藏，觉得母亲的内衣系列，跟一个妖艳放荡女子的拥有无异。

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欲拒还迎、意犹未尽，搔首弄姿、矫揉造作，一系列的骚操作，才慢慢点燃这个老男人南极厚冰下，曾经温暖如春的四季。而不是纯粹的肉欲释放、经典的唇舌输送，而是灵与肉的包装、心与身的糅合，让性后的两人，感受到教宗的布道、上帝的眷顾和天国的降临，让她感到人神合一、仙俗同途、灵肉不分的殊胜和妙善。

再说在干女儿女婿的婚礼上，等待酒席开始的来宾，先要经历新娘新郎的“拜天地”仪式。一旦爆竹声起，红烧肉上桌，才算喜宴正式开始。

董九双手左牵新郎干女婿王小勇，右领新娘干女儿李清照，来到婚宴大厅的正前方。董九作为司仪和证婚人，装模作样地在中山装上下口袋里寻找发言稿，最后没找到，拿着新一院开会用的话筒，挠了挠梳得油光锃亮的头发说：“那我就临场发挥了！”

董九说完，赢得在座的来宾，哄堂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