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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天亦老(53)

(2017-09-17 06:13:59) 下一个

 “汗青,你这样看着姐姐干什么?”在火盆旁,汗青坐在软椅上,抱着七妹,然而七妹早已被汗青深情的长吻,破心扉而入,心思迷蒙地喘息道,“汗青,你想让姐姐一失足而成千古恨么?”汗青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本能地摇摇头说:“姐姐,你眼光中为什么弥漫淡淡忧郁之情,让我迷恋而不自知。姐姐一双如此迷人的明眸,理应妩媚而矜持,却洋溢等闲阶层雍容萎靡颓废的气质,让人嗟哦而又飞蛾扑火般地喜欢。姐姐,你是不是担忧城中生活维艰、村里依托渐失,所以危机心起、担忧感催,而神销意铄、心伤思痛?”七妹一双美目被渐渐涌上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把长长微微向上弯曲的睫毛打湿而聚拢在一起,让眼睛一下子有点疼痒难忍,七妹就想举手擦拭。汗青拉住七妹的手说:“姐姐,你怎么又伤心起来?让我帮你吻干胭脂泪,还你一片安心的天地如何,我的好姐姐!”说完汗青俯身一点一滴地把七妹溢出眼眶的泪水慢慢添干食净,又用指肚轻轻地拂拭七妹的眼帘,逐一将她亭亭玉立的睫毛分散理顺,泪后七妹更是显得眉目传情、眼影幢幢,肌肤如玉、香腮胜雪,让汗青怜香惜玉之心顿起,紧紧搂住怀里的七妹说:“姐姐,不要担心生计问题,弟弟会帮你知道吗?”七妹见汗青一脸虔诚,更是联想起他对黑皮三兄弟的大力提携,连栗雯一个浑身充满仇恨的女侠客都被汗青认作女儿,千般娇宠、万分溺爱,知道汗青绝非信口开河,一定会鼎力帮助自己,但是接受他的恩惠,就一定要委身于他而跟他同床共枕吗?虽然志高因为生意艰难,心情难得舒畅,跟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夫妻之乐闺房之趣,自己也越发失去绣床上的追求、锦衾下的渴望。谁知遇到汗青,内心春潮一下子难以遏制地翻涌,让自己的理智随时都有被冲散卷走的可能,还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汗青说:“汗青,你如何帮姐姐呀?”汗青一边跟七妹耳鬓厮磨一边娓娓道来:“先让宋城守军的军勤处来收购志高兄囤积的粮食,让你们手中资金流畅起来;这次弟弟从大理而来,身上有些大洋,本来是计划赠送给三思兄的家眷,但是因为突发事件,匆忙中又都带在身边,有几百块的模样,正好留给姐姐把范家村的家田赎回来。在老家无良田可依,如何养家糊口过上顺心如意的日子,是吧姐姐?”七妹一听,顿时心满意足,不禁紧紧靠在汗青怀里,喜极而泣起来。“姐姐,是不是汗青又惹你生气了,我的好姐姐?”汗青柔情万种地叹息道,“要不我抱姐姐回北屋兰室,好好休息,免得让汗青心愁情忧?”七妹在汗青怀里渐渐抬起头来,汗青用衣袖轻轻地擦拭着抚慰着怀里泪人点点残泪、缕缕伤心,情不自禁地戏谑道:“姐姐比雯儿还会哭鼻子,是不是?”说完轻轻地婆娑着七妹的鼻尖,让七妹破涕为笑地回应:“你呀大智若愚,让姐姐……汗青,你说姐姐答应你的色心,会不会怀上你的骨肉?”汗青微微地点头:“可能会的姐姐,姐姐癸水未停、经血活跃,汗青如何能够主宰你我心愿呢?”七妹脸上泛起朵朵羞色散发缕缕霞光,拍打着汗青的胸膛说:“姐姐月信匮乏,这也是姐姐生了老二之后再也没有身孕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志高他不尽夫妻之礼节的原因哦!汗青,一个男人如果生意不顺,家庭日子艰难,连闺阁的乐趣都寡索暗淡,更是让姐姐淡漠甚至忘却还有夫妻之礼、床枕之乐。今天姐姐被你软硬兼施、诱哄并用,又让人家的春心萌动、情潮起伏,汗青,姐姐知道你我春宵一处、千金一刻,不会让姐姐偶染身孕。就是会,姐姐也能处理好,不让你我担心对不对?”汗青戏谑道:“如何处理好,姐姐?”七妹低首,轻轻地枕在汗青的怀里说:“一是姐姐情怀荒废多时,天癸也是西山的落阳,渐渐稀少起来,何尝会让姐姐怀上弟弟的骨肉?即使怀上,姐姐也有办法让志高同意生下来抚养成人,也是弟弟你李家在范家寄养的一脉香火传承。这样我倒不担心你会丢下姐姐,做一个无情义的男儿是不是汗青?”汗青见七妹情意浓浓、心诚恳恳、言辞切切、语音雍雍、神态跃跃,就把七妹抱到床上。

 “姐姐,要不要汗青帮你宽衣解带?”汗青坐在床沿,俯身一边咬了咬七妹的耳垂,一边呢喃道,“还是让汗青背对着姐姐,等姐姐自己来?”说完汗青起身走到墙边的藏物柜边,俯身拾取一个包裹,转身来到七妹身边,发现姐姐已经脱去裙袄,上身披着一件羊绒薄毯,已经坐进厚被之中,靠在床头,好奇地看着汗青的一举一动。“姐姐,你怎么动作如此迅速,简直让人毫无觉察间已然完成,真是不可思议,是不是怕汗青偷看?”汗青一边坐在姐姐身旁的床头,一边戏谑道,“姐姐,这里有三百块银元,留着姐姐置办田产,恢复往日自耕农的田园生活。姐姐,如今天下非国民党人莫属,再也不会遭受军阀毫无节制的苛捐杂税的盘剥欺压而离乡背井、家破人亡,而只会安居乐业于一个太平盛世。到时天下必定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姐姐想在宋州城继续居住做买卖安顿家人可以,回到范家村做一个不大不小的地主、知足常乐也不错。”说完汗青把包裹外层的油布解开,里面是一层黄锦缎,解开后,有六包用红绸缎包裹的大洋。汗青拿起一包递给七妹时说:“姐姐,虽然区区几包大洋做不了多少事情,但也是汗青的一点心意。希望能让姐姐一家的手头上宽裕一些,让汗青心中的忧虑减少一丝半缕,知道吗姐姐?”七妹没有接过汗青手中的大洋而是躺进汗青的怀里,按住汗青拿大洋的手说:“汗青,你这样善待姐姐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要跟姐姐春宵一夜、销魂半刻?如果真是这样,汗青,你不觉得成本太高、心思太累吗?姐姐只是一个粗服农妇,虽然在城里逗留两载,但也不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花容月貌的碧玉,汗青,这到底是为什么,让姐姐大惑不解!”汗青没有回答七妹的追问,而是若有所思地说:“姐姐,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姐姐这样用心这样不舍不弃。姐姐,进入弟弟生命中的女子,都是缘聚而来缘散而去。姐姐,汗青不能时时留意处处关照姐姐,也只有在时机来到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姐姐生活容易一些、日子舒心一些。姐姐,你是春燕的舅妈,而春燕又是汗青的女儿,这种关系是不是有点……”七妹讥笑道:“是的,有点……有点乱套了,好在没有血亲瓜葛,否则就是乱伦是吧汗青?汗青,姐姐知道你到处留情,你有没有在春燕的娘身上也……也春宵一遍、冶游几回呀?”汗青顿时血涌双颊,尴尬地低头不语,一下子被七妹揽入怀里娇嗔道:“你这个笨嘴拙舌的傻瓜,姐姐知道你不会说谎,虽然不乐意你连我嫂子都不放过,但是因为我姐夫这个人又不是一个脾气好的男人,更不会怜香惜玉、护花守月,姐姐也就不怪罪你跟我嫂子的巫山一段锦,阳台几片云。汗青,姐姐帮你在火盆架上坐上了一大壶热水,藏物柜旁有一木盆,里面有些净水,你端来,掺些热水,把下身洗洗,胰子就在木盆旁,而干净擦拭下身的棉布巾在姐姐这里,你拿去!”汗青接过七妹手上的巾子,情不自禁地低头吻着七妹娇艳的香唇,只觉得人如柳絮在姐姐的春天里肆意地漂浮游荡,一会儿飞上九天之巅,一下子又跌落到千丈春山之麓万仞坚壁之谷,神情飘逸、欲望高昂,不禁抑制不住冲动,开始抚摸起七妹的身子,一只手直接伸进七妹包裹的羊绒毯下。“汗青,先去洗洗,姐姐在你送人时都洗得干干净净,等你洗好后我们双双再鸳鸯戏水、布谷啼春好不好?”七妹逃脱汗青一卷长龙的威力、双手轻薄的冲动,娇喘声声地劝道,“姐姐等你来玩来耍,去吧不要心太急,像一个毛头小伙子!”说完七妹双眼含情、两靥溢笑地拦住汗青在自己身上婆娑的一双大手,推了推汗青。汗青勉强地起身,把水的温度调好,急不可待地也未避开七妹的视线,解开衣袍,松开棉绑腿,褪下长管青色丝棉裤,七妹偷偷地望了一眼,见汗青双腿之间、胯下之处,如一条飞身长龙,昂首飞天之态跃跃而动,仿佛随时都要摇头摆尾,穿云越雨,腾飞冲天而去,不禁芳心乱颤、雪腮血染,娇喘难安起来,不知道自己到时能否经受汗青的登堂入室,享受情欲的穿山越岭。“姐姐,你怎么了?”汗青洗完擦拭干净,又加了一些炭火,把另外一壶冷水坐在盆架上,把厢房北面的小窗户微微开了一条小缝,用一小块木橛把窗户楔牢固后,才转身钻进姐姐的厚被下,见七妹低头沉思不语,不解地问道,“姐姐,这件换洗的亵裤是不是姐姐的?”七妹一听抬起头,雪腮上依然霞色淡淡,却莞尔一笑道:“是姐姐在身怀六甲时剪裁的,是否合身呀汗青?”汗青欣然地点着头说:“挺合身的,而且有淡淡的兰草馥郁桂花芬芳,姐姐是不是用香薰过,还是姐姐身上就有兰麝异香?”七妹一下子躺进汗青的怀里,紧紧地扎进汗青的胸膛,在汗青的心窝边婆娑半天缠绵良久,才找到舒适的睡姿、心安的臂弯。“姐姐,我要亲你好不好?”汗青见七妹没有吭声,就搂住她柔软似柳润滑胜苔的腰身,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廓,看着银色的珍珠耳环,在轻轻地摇晃,深情地问道。汗青轻轻地转过七妹软软的身子,面对面地注视着低眉含羞的姐姐,情意浓浓地说:“姐姐,我要吻你好不好?”七妹抬起被情欲妆点的眉目,妩媚而动人、羞涩更诱惑地说:“姐姐就在你怀里,为什么问来问去嘛汗青——?姐姐都是你的身下俘虏手边猎物,任你摆布随君戏弄,知道吧姐姐的大傻瓜?”汗青见七妹气息如兰香、娇喘似花颤,一脸不胜之羞,两靥难藏之魅;雪腮漫卷春潮、杏眼轻点欲火。一丝微笑如丝弦独拨,两道柳眉似凤翼双飞。娇嗔如谜、柔情胜梦,萦绕在汗青眼前,盘旋在相知的心间。“啊——!”地一声,七妹舒展玉臂,紧紧地缠绕着汗青有力的颈项,在汗青的怀里香舌纠缠得如月色笼罩两人的世界,喘息似春雨,淅淅沥沥地湿润两块干涸的心田。

 “汗青,姐姐好热,浑身如火,汗青,姐姐好渴耶!”七妹被汗青缠绵得浑身欲火如焚,不得不挣脱如胶似漆的缠绵,天人合一的暧昧,大声喊叫起来,“汗青,把姐姐的残衣缺裤都褪下,真想在瑶池中畅游一番,在龙潭里浸泡半天,让身上的浮情洗去,心中的欲火熄灭。汗青,姐姐要喝茶水,是凉茶水哦,好不好?”七妹在汗青怀里辗转着扭动着抱怨着倾述着戏谑着,“你渴不渴呀汗青?”汗青微微坐了起来,轻轻地揽住七妹的腰身,伸手把早已备好的茶杯欠身取来,对怀里的佳丽心中的娇颜软声细语地说:“姐姐,来喝茶!”说完汗青帮助七妹轻轻地抬起上身,慢慢地喂给她茶水,直到七妹连续喝了三大杯,才尽兴地躺回汗青的怀里,关切地说:“你自己也要喝够茶水,等一下颠鸾倒凤就没有功夫喝水了汗青!”汗青心领神会地笑道:“姐姐,汗青遵命就是了,不过弟弟喝起茶来只有牛饮,不比姐姐细嘬慢呷,品味鉴赏一般地优雅风范。”说完汗青咕咚咕咚地喝下六杯茶水,就想起身把火盆架上已经滚开的热水,再沏一壶新茶,却被七妹一手拦住:“汗青,姐姐要你,别管茶水了,你要不要姐姐啊汗青?”听到七妹如梦似幻的呼唤,汗青把美人搂进怀里,一手解开姐姐抹胸的系带,露出一对静如玉兔动似白鸽的兰胸素乳。“汗青,吃姐姐的奶。轻轻地吸吮、慢慢地扭转、徐徐地咬磨,奶头头最是姐姐欲望的源头、情趣的机关。汗青,你要有耐心,要轻点哦,汗青——!”七妹没有说完,就用力拍打着汗青的肩背,抱怨着笑骂着汗青的粗糙和蛮力,“疼死了,汗青!你这头小牛牤,不要像吃草似的咬人家那里嘛,笨死了!汗青,难道你平时不吃你家黄脸婆的头头脑脑么?”汗青松开唇齿笑道:“姐姐,吸吮乳头还有什么特别的诀窍吗?”七妹神秘地点头戏谑道:“当然有哦,你呀笨手笨脚的,除了一颗花心灵巧可爱外,哪里都笨拙得很,就会像一只小猪似地拼命吸食,不会轻重有序松紧得当,人家哪里受得了,会让姐姐一下子疯狂得要死过去一样!”汗青觉得口干舌燥,再也无力埋头在姐姐的兰胸,雕琢于佳丽的玛瑙,让七妹轻轻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双手轻轻揉捏情丝堆积的堡垒、琼肌垒砌的宝库,赢得七妹娇哦声声、呻吟阵阵。“汗青,提捻姐姐的头头,别偷懒哦好弟弟亲弟弟,姐姐好舒服。别忘了姐姐还有一处,也是曲径通幽、僻静揽胜。”七妹娇喘如吟唱、倾述胜远笛,启发汗青的想象、弥漫冲动的柔情。汗青咬着七妹的耳垂呢喃道:“姐姐,帮汗青褪下亵裤,激怒隐藏的温柔、蓬勃春雨的生机好不好?”七妹娇弱不胜风地说:“汗青,姐姐最是喜欢戏龙弄鼍?汗青,要不要姐姐唇舌他一番,涎湿他几回?”汗青在七妹的秀发上婆娑着说:“这次就不了,让姐姐这般辛劳,免不了遭寒受冻,还是规规矩矩腾挪翻转在锦被下,老老实实缠绵搓揉在玉手中。姐姐,你的群玉山头,为什么光洁似锦,没有一丝风吹草动呢?”七妹拍了拍汗青紧贴在自己身体上的大腿说:“姐姐就是这样,浑身上下毛发稀少,皮肤光滑如凝脂,温软胜美玉。汗青,你不喜欢吗?”汗青一边轻轻地在姐姐玄圃上流连忘返,一边调整身体,让七妹单手够得着自己的下身。七妹试了几次都没有够着,感受到蛟龙跃跃欲试,在自己身后横冲直撞,干脆离开汗青的拥抱,爬起身来,头朝汗青的下身趴在汗青身上,一边褪下汗青的贴身短管裤,一边想唇舌戏弄那条桀骜不驯的长龙,却一下子被他的真容吓得娇哦了一声“汗青救我!”正想起身,发现汗青正津津有味在玄圃之下埋头苦干:唇开封纪,舌逗鼠妇;柔情急迫兰花之瓣,蜜意沾染谷实之星。心慌慌,流莺飞出梦境;意切切,鹧鸪落入锦屏;声细细,玉渊潺湲心思。七妹只好心颤颤胆战战地看着他拔天雄姿,如一座无字碑,浑身充满挟古通今的气势,竖立在坚不可摧的火光幽幽的雅室内、芳心旁和情欲中。七妹就想用兰花指上那如玉似刃的指甲,在他身上做一番班固般的‘燕然勒石’的壮举,哪谁是北单于呢?总不能是志高吧?哪谁是班固?自然是我七妹。哪谁是窦宪呢?难道是汗青弟弟?七妹一顿联想翩翩,让汗青觉得好奇,抬起埋头苦干的头颅,起身抱起神情恍惚的姐姐问道:“姐姐,弟弟早已曲径探幽过,奇险揽胜透。姐姐,风流勾栏处、暧昧章台旁,早已玉泉潺潺、情声嘈嘈,为何云浪翻滚,不见雨来?”七妹听汗青满口雅词俊句,不禁戏谑道:“姐姐被你的壮举吓得花容失色,只好想起‘燕然勒石’的丰功伟绩,才能冲淡姐姐内心的震撼、肺腑的惊骇,回到真实的世间。弟弟,你是不是真龙出世、霸王再生,怎么这么英武、如此雄壮,真是毁灭姐姐的想象、重塑七妹的观念,让姐姐仿佛进入神仙的洞府、异人的天地。姐姐被你七擒孟获地调戏、失街亭般地错爱弄得情怀若虚、欲宫寂寥,汗青,进入姐姐的忧心忡忡之下,流连娇娘的情欲深深之中吧!”汗青见七妹似癫若狂、情深意切,就抱起姐姐,轻轻地坐在自己身上,柔情万丈地说:“姐姐金沟幽深宽广,封纪饱满充实,是弟弟从未曾见过的。玉体横陈,春山锦绣养眼;蛮腰屈伸,网鲍秀色可餐。姐姐不必惧怕,检验一下弟弟的丈八蛇矛是不是一根银样蜡枪头?”

  七妹听完哈哈大笑,舒展金沟,在汗青的帮助下分开封纪,七妹双手扶正枪头,身子慢慢地坐了下去。“哦,汗青,姐姐好怕怕哟!”在七妹的一身娇哦声中,意外顺利地接纳了汗青的担忧、芳心的犹豫,“汗青,想不到姐姐广寒宫里也是广阔的天地,能够容下难容之雄壮、吐纳不纳之伟大,真是太令姐姐喜出望外了!”汗青扯过那条羊绒薄毛毯,包裹着姐姐的上身,扶着她的腰身,任凭姐姐跌宕起伏、随意丽人摇摆转绕,汗青两耳都是姐姐呻吟如管弦、娇喘似缠绵。内心的欲望,如风雨中行进的船帆,一会儿东摇、一刹那西摆,在烟雨朦胧中,在湖光山色里,橹声缭绕、波浪翻滚,只弄得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仿佛随时都要从船舷旁一头栽进湖水里,不再颠簸不定、漂泊无时。“姐姐,让汗青放你在床上好不好?”汗青觉得船难行,彼岸还是遥遥无期的梦一场,就喊道,七妹也是疲惫不堪欣然应允。汗青俯视,见一座玉山一扇石门,略略开启,就急促地推门而入。“汗青,你要杵死姐姐是吧?”七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叫喊着甚至咆哮起来,但是在汗青疾风骤雨般的进如金刀之破竹、退似玉蚌之含珠的不弃不离中,七妹慢慢呻吟渐起,娇喘始闻,让汗青双膝紧贴床沿,紧紧抓住七妹两条玉腿,在风和雨的缠绕中,在泥与水的搅和里,失败寒冷的侵袭,延续炭火的温度。在汗流浃背中在疯狂喊叫里,就听见雷峰塔轰然倒塌,一条白蛇腾空而起,冲破暮霭撞毁金山直上九霄。一串金星乱冒之后,汗青浑身仿佛沐浴在永不停歇的潇潇风雨之中,看不到雨过天晴的那一飞虹,汗青睁眼一看,自己还在冲动还在向又一座雷峰塔的倒掉,发出虎啸龙吟的呼喊:“姐姐,汗青又来了!”汗青一下子身如游龙进入温热如春的泉水中,无处不舒坦、浑身都逍遥,就见七妹摇头晃脑,雪腮如染,一脸的满足和期待,一双玉臂随意地伸展在头侧,双目微合,神态可比睡美人。汗青俯身拉住姐姐的双手轻声呼喊道:“姐姐,姐姐!”七妹无视汗青的叫喊,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慢慢睁开双眼,瞪了汗青一下才说:“别停呀汗青,姐姐还要!”汗青怕七妹受凉挨冻,就抱她入怀,两人迅速钻入厚被中。汗青从身后如法炮制,就听七妹一声惊叫:“汗青,怎么还这样着急,疼死姐姐啦!好了,别停哦,否则人家更受不了耶!”夜色如墨、朔风如冰,肆虐着宋州城每一座宅院,却在范家的正房北屋顿足,被两人的呼喊、让比翼的热浪阻拦,而冰消风停,露出活色生香的春意景色来。

  汗青和七妹折腾到三更,方才消停。等七妹神清意爽后,汗青就帮着七妹穿戴整齐,抱进正房内室,睡在女儿身旁。汗青注视着两眼深情一脸厚意的姐姐,轻声说道:“姐姐,夜已深、神也乏,好好睡个懒觉,明天起来,又是一个美好的心情令人憧憬的未来,是不是姐姐?”七妹不愿意离开汗青的宽胸暖怀,埋怨道:“汗青,姐姐还是回去跟你睡吧!雯儿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关系,怕什么?我们早点起来,既不会让雯儿知道,也不会让志高捉……捉住哦,对不对?好不好,姐姐在这里睡不着。来,抱姐姐回厢房!”汗青拗不过七妹的柔情蜜意、娇缠软磨,只好俯身抱起还未脱掉暖服的姐姐,悄声地耳语:“回去就赶快睡觉,否则明早非起不来,被栗雯发觉还好说,要是被志高兄知道,可是麻烦缠身,会出人命的。”七妹没有吭声,只是伸出双臂,一下子扑进汗青的怀里。在厢房,汗青跟七妹双双坐在火盆旁,汗青递给七妹一杯茶水后说:“姐姐,稍事准备一下,我们就上床睡觉。姐姐,你准备怎么对志高兄提这三百大洋的事?”七妹依偎在汗青怀里,漫不经心地说:“汗青,就说是你接济范家的银两。”汗青接着问:“如果他问汗青为什么突然接济范家呢,姐姐如何回答?”七妹不悦地转了转身子,让自己在汗青怀里靠得舒适一些,才慢腾腾地回答:“因为你李汗青是春燕的干爹,而范志高是春燕的娘舅。就这么简单,汗青你怎么罗罗嗦嗦地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呢?”汗青讪笑道:“姐姐,我怕给姐姐添麻烦,让志高兄怀疑姐姐你嘛!”七妹哑然失笑道:“怀疑什么?怀疑我跟你同床共枕是吧?都是事实,还怀疑什么?如果他怀疑他质问,姐姐就和盘托出。他收下这三百大洋,就得默认姐姐跟你肌肤相亲的事实,否则就把钱留下,姐姐有这三百大洋,也能活得好好的。汗青,如果志高一纸休书把姐姐休掉,你还管不管姐姐的今后余生?”汗青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女人,连声答道:“管,我管,我管姐姐!”七妹在汗青的怀里抬起头来,似信非信地说:“汗青,你怎么管姐姐?”汗青低头跟姐姐缠绵着,同时娓娓叙说:“真有那一天,弟弟就把姐姐接到辽城居住。那里有我的女婿和他的下属,他们都会关照我,也会关照姐姐的生活起居。这是最坏的可能。但是我们只要小心,就不会被志高兄察觉对不对?你们夫妻也就不会出现矛盾和争执,何来休妻一说?”七妹深深地叹息道:“汗青,你这个大傻瓜,姐姐怕离不开你,所以才担心你我的事情会被志高察觉嘛!汗青,你是不是跟姐姐一回,就对姐姐心生厌倦了?”汗青摇摇头,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离不开弟弟我呢?”七妹不停地拍打着汗青的手臂,突然扎进汗青怀里呜呜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这个大傻瓜,姐姐真心喜欢你嘛,这个都看不出?姐姐这一辈子,也没有一个男人对姐姐这样呵护这样疼爱这样关照。又有床上颠鸾倒凤的痛快淋漓和死去活来,姐姐从未有过这等惊心动魄的感受销魂蚀魄的经历。汗青,你真是奇人异物,无论柔情衷肠,还是‘挤压中伤’,姐姐都从未体验过这种彻底和通透,仿佛浑身都被浸染、无处不被关爱。汗青,你在姐姐身上,纵横捭阖,无所不行极致,达人迹罕至之境:穷九天之云霄,通五洋之幽深,姐姐被你春宵一遍、千金一刻,全身无处不是你的印记,心海遍地全是你的身影,叫姐姐如何安心守在志高身旁,接受一个个死气沉沉的日子,独守一次次长夜漫漫的心田。汗青,你真是把姐姐害了,让姐姐今后怎么度过你不在身边的日子呀?”汗青想不到七妹是一个如此深情的女子,想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也只是在床上轰轰烈烈一场、生生死死一回,一旦心神归一,知道如此关系这种情感,也只是水中月镜中花,很快就接受现状的安排、忘却过往的境遇。柳氏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玉婷是两人的女儿,也只能是二十年前的一场梦。梅姨娘也是在病床上卿卿我我一场,缠绵悱恻几次而已。文君虽然得到一千大洋的补偿,感激之余跟汗青呻吟一床娇喘一屋,汗青一旦走下朱楼绣阁,回到柳氏的枕边,文君也立刻认命,毫无怨言。虽然秦夫人在偶然中被汗青从九死一生中救活过来,也只是人前一个端庄的模样,夜色下才敢让汗青登堂入室,几次缠绵,也渐生疏离。要说瑞芳,娇喘在汗青怀里,吐香在他唇齿边,也是一个夜色的卷宗,半边耳房的断章。倒是在榆树村,遇到旧时的情人,往日的知己,耳鬓厮磨,纠缠不清,梦雪对汗青的渐行渐远,也只能一声叹息。然而在认干女儿的前夜,貂蝉的敢爱敢恨,让汗青不惜将价值连城的珠宝赠佳人,也敌不过新人换旧人,来到添香身边,风云变幻,离人芳踪不可寻,已是寒冬近除夕,七妹果然与红粉佳人不同,让汗青暗下决心,一定要善待这位迟到的佳人,偶遇的知己。“姐姐,如何能够既不让志高察觉,又能让弟弟疼爱你不休呢?”汗青贪婪地问道,“这样生活在双重人格之中,会不会让姐姐心身憔悴,无法长久对不对?何况弟弟俗务缠身,如何守在宋州城姐姐的身边呢?即使在城里,也不能随心所欲地跟姐姐同床共枕,是不是?”七妹不屑一顾地说:“你真是太傻了汗青,要跟姐姐夜夜春宵、日日欢娱,怎么能让姐姐既跟志高生活在一起,又跟你偷情?你只有娶了姐姐,才能这样,否则劳心劳力,哪能专心享受两情相悦之美?”汗青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姐姐,偷情本来就是短暂的有次数的,否则就不叫偷情。”七妹立刻问道:“哪叫什么?”汗青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也许叫相爱之男女吧!姐姐,你我有缘,自然还会龙飞凤舞、彼此享受,所以姐姐不必叹息也无需界定你我的心情立场,一切顺其自然反而更好,对不对姐姐?”七妹虽然内心极不情愿汗青这样定义两人的关系未来的交往,但是毕竟自己能力有限,汗青也是身不由己,只好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心情忧郁地说:“汗青,虽然姐姐无法留住你,但还是要让你知道,姐姐盼望你常来看望姐姐。无论何时来,姐姐都亲自下厨,为你烹饪为你调羹。然后让志高上店里去守夜,我们好比翼双飞,连理同枝。”汗青不禁哑然失笑起来:“如果志高兄不去店里怎么办?”七妹戏谑道:“汗青,你来的时候还是带雯儿一起来,志高就会放心去守夜看店嘛,嘻嘻嘻!汗青,等一下你我精力恢复,再好好跟姐姐亲热一场。汗青,姐姐喜欢你的龙头,还有你的横冲直撞、蛮横霸道,让姐姐身子如浮云飘絮,心思飘飘然飞上重霄。汗青,你的激情、你的柔情、你的心肠,让姐姐无法离开,遇到你,让姐姐品味到女人的真生活,两情的真境界。虽离经叛道,但是姐姐觉得值得一试。汗青,姐姐有机会也去看你,与你缠绵、搏击一张七宝床;同尔悱恻、摇晃同顶五色帐。再跟弟弟你倾述离情、吐露相思,愿意吗汗青?”

  汗青被七妹不屈不饶的执着感染了,觉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很少遇见,应该珍惜和善待,就充满深情和敬意地说:“姐姐,你喜欢弟弟我什么,竟然这样依依难舍、惺惺相惜?”七妹意味深长地说:“汗青,姐姐敬佩你是一个大英雄真好汉,一心为公,不惜钱财。尊重女性,丝毫无大男子独专骄横的恶习。无论在床上床下,柔情似水,让人喜欢而不自知。又身怀绝技,浑身充满吸引力和感召力,让人迷恋让人跟随让人追求。汗青,姐姐对你芳心已乱,又无法陪你在身边,所以情急之下,只好痛哭一场,排遣内心的失望和惆怅了!”汗青被七妹内心的倾述深深感动,觉得一个小小的宋州城,居然有一个小家碧玉,对自己认识得这么深刻和透彻,让汗青再一次心生相识相知的感慨,搂住怀里人,深情地呼唤:“姐姐,好姐姐,你真的这样无怨无悔地喜爱一个你无法掌控的人么?你明知弟弟我也是身不由己,你还这样钟情这样义无反顾么姐姐?”七妹抬起头在汗青的注视下含情脉脉地看着汗青,只是让他相信自己内心就是这么想的,以后也会这样去做,还是禁不住应答:“汗青,你这个大傻瓜,姐姐为什么要骗你?喜欢你,还会是虚情假意么?汗青,姐姐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会有虚荣心。姐姐也要你赞美夸奖,更要你关爱怜惜。然而这一切你都做得很好,让姐姐心满意足。虽然你破费甚巨帮助姐姐,但是你就是不费一分一钱,姐姐也会对你另眼相看。”汗青戏谑道:“哪姐姐会不会跟我同床共枕?”七妹用力地拍打汗青的胳膊,不悦地说:“姐姐也不是见钱眼看、卖身求荣的轻浮女人。如果弟弟你是一个不合姐姐心意的男人,纵然貌比潘安、财胜陶朱,也不会打动姐姐的芳心。汗青,你最大的优点就是性情温和、胸怀开阔,让姐姐对你无法不用心。一个性格和善、眼光远大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富裕呢?一旦富裕,他怎么可能会吝啬呢?他出手大方、乐善好施,怎么会不到处留情呢?汗青,姐姐这样推理对不对?”汗青没有应答,而是低头吻住姐姐的朱唇皓齿香舌,轻轻地揉捏姐姐的情欲源头兴奋关键,就听见七妹呼吸粗重,就在汗青要抱起怀中之人,转身向床边走去,门外有人急促地拍打着门板,让汗青大惊失色,情不自禁地轻呼:“姐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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