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疑难需要解决。比如照片里那个小木鱼该放哪里,比如轴上的弦该顺时针拧还是逆时针拧,还有上面那根弦该放在下面那根轴的里面还是外面。还有松香,怎么把它贴到胡上去。都是科研课题,全都需要花时间弄明白。本来应该带她去剧社请教社长和文场众师兄的,但是会有些犹豫。想我自己入社不过仨月,西皮二黄还没太分清;靠侥幸混进武场,在技术含量最低端的大锣上,到现在连个替补的位置都还没坐稳的,居然去动这文场女皇京胡的主意。不被人叫失心疯的话至少要被说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偷偷琢磨的好。闷她在家里,能拉一下是一下。十年后那一天我每个曲牌都拉会了,那时候我武场样样熟透,打鼓都打到腻,正好碰到社长手累了想歇一下我过去说,嗯哼,这一段我来拉拉看吧~
然后琴声响起来。我看见他们下巴吧嗒吧嗒一个个掉下来,再也合不上
没事:))
谢谢你的评论。你说的很对,它们有自己的性格,喜好,习惯,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和小孩相似。养它们是很开心的体验,虽然其中也有伤心难过的时候:)
因此喜欢你的坏,臭和小臭的故事
嘿嘿嘿嘿,谢谢你!
恭喜银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