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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十三世达赖喇嘛转世灵童的寻访

(2009-11-05 02:30:07) 下一个

历届达赖喇嘛灵童的寻访,都是西藏原来政教合一制度下的一件严肃认真的大事。热振活佛担任了摄政之后,能否按着宗教仪轨的规定主持寻访到圆寂达赖的转世灵童,也是对摄政能力和决策水平的一个考验。

藏传佛教认为:灵童不仅是前世活佛精神的延续,还继承了前世活佛的灵性。因此,一般都认为:已经圆寂的活佛,在转世出生后还能记忆前世的一切,甚至还能辩认前世曾用过的物品。

所以,在寻访圆寂达赖喇嘛灵童的过程中,寻访者往往带一些前世达赖喇嘛的遗物和仿造品,同时摆在被寻访者的面前让他辩认,如果被寻访者当时能够准确无误辩认出那些物件的真伪,即可被认定为转世灵童。

为确保转世的寻访顺利的进行,寻访的全过程一般都是在高度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当然十三世达赖喇嘛转世灵童的寻访也不例外。

关于十三世达赖喇嘛的寻访方位,在热振摄政到拉姆措湖朝圣中已经确定了。所以寻访小组组成之后,便带着十三世达赖喇嘛生前常用的念珠、摇鼓、手杖等日用品真假各一件,前往青海安多地区湟中县去寻访。

为了便于寻方组与摄政和噶厦政府之间的联系,寻访组在离开拉萨时,还携带了一部收发报机和密码本。

随后,寻访组的成员都化妆成香客或商人,一路上他们餐风露宿,辗转来到青海省塔尔寺附近,一个名叫当彩村的汉、藏杂居的村落。

他们一行这么多人,加上有马、有牛,当然会引起很多人的注目。

当地人突然看见这么多陌生面孔,自然都觉得很好奇;而寻访组也因为负有特殊使命,他们也很注意观察他们所能见到的每一个当地人。

当他们走过一段路时,突然一名赶驴的汉族老人告诉他们说:“你们不应该走这条路,这条路走不通,你们应该走另一条路。”

说着那个老人用手指了另一条路。

于是他们就按那位老人的指点,走上了另一条路。

路上,突然飞过去一只布谷鸟。

见到飞过的布谷鸟,大家的心情一下子都豁然开朗起来。因为布谷鸟一直被藏族视为是吉祥鸟,布谷鸟的出现无疑是一种吉祥的预兆。

这时,有人才恍然大悟的说:“哎呀,这个地方可是佛爷当年第一次离开拉萨,流亡内地时曾经休息过的地方啊……”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十分惊异,因为因为他们都知道:十三世达赖第二次抗英失败后流亡内地,曾经经过这里,并还这里休息过。联系热振活佛在拉姆措湖观察到的那三个藏文字母,这绝对是一种神的暗示。

有的人还兴奋的说:“刚才遇见那个指路的汉族老汉,一定是佛爷派来为寻访组指路的。”

接着,大家越说越神,越神越兴奋,越兴奋越走得轻松愉快,几个人都像有一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

虽然热振摄政在拉姆措湖朝圣时,所见到的幻景当时没有讲出来。但后来他还是把他所观察到幻景跟一名随从讲了。并且让那名随从根据他的描述画了一张图,而那张图在寻访组离开拉萨之前大家都看过了。在那张图上:有树、有马,还有一名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另外还有一名男子和一匹马。

也是正在这个时候,又有人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小院,而且这这个小院真像他们已经在心里重复记忆了多少遍的那张图上的所画的那个小院。虽然院里的布局和图上画的布局并不完全一样;但那张图上应该有的要素,小院里都有了。

比如:既有大人也有孩子,特别是其中一个男孩的年龄和他们要寻访那名灵童的年龄相仿。

更令他们惊奇是那个小院门前确实有一棵树,院子里一名中年男子还正在喂马。

但他们也明显的看出:那户人家的住房和衣着上与当地的汉人大体相同,而且大都讲汉语,一时还看不出那户人家是汉族还是藏族。(当然是不是藏族倒不是绝对的因素,因为在历世达赖喇嘛中,也有不是藏族的达赖,比如:四世达赖是蒙古族、六世达赖是门巴族),而当时寻访组谁也没因为这个问题提出异议。只是觉得没看见图上画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的情景,大家心里觉得有点遗憾。

于是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后,谁也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明白:画是静止的,而生活中的画面是流动的,不可能完全像那副幻景图上那样,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孩子站在树下,一动不动的等着他们来寻访。

于是,装扮马夫的高僧的凯墨假作问路的人,向正在喂马的中年男子问了一句:“这里离湟中县还有多远?”

那名中年男子正在答话时,突然从屋里又出来一名妇女,直至这时热振摄政幻景中所描述的因素基本都出现了。

于是随行的那名宗本,马上对身后的随行人员说:“走了这么长的路了,管他还有多远,我看咱先在这讨口水喝吧。”

那位喂马的中年人一看都是外地来的客人,又听说要找水喝,马上热情的说:“唉,出门在外,谁也不能背着房子走;既然来到我家了,哪有不喝碗茶就让客人走的道理呢?”

于是,忙打开大门,把所有的人都让进屋,并让家里那名主妇为大家烧水打茶。

客人一起进了屋后,屋子里和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了。

那个孩子也跟家里大人一样,跟着大人身后跑来跑去。

趁大家都没在意的时候,装扮成仆人的格乌昌活佛一把拉住那孩子,随口问了一句:“几岁了?”

一般农村的孩子与外界接触不多,大都认生;而这个孩子却一点也不见外,不打怵,马上答道:“四岁,”

没想到孩子这么一回答,顿时使大家为之一震,因为这个孩子的年龄正好是他们要寻访那个灵童年龄段的孩子。

尽管是这样,格乌昌活佛还装出一副喜欢孩子的样子,一把将孩子抱起来了。

更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那孩子见格乌昌活佛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马上抓过来说:“这是我的”。

寻访组的那些人都知道,那串念珠正是十三世达赖喇嘛经常佩戴的念珠。这时大家都暗暗的把眼睛盯住了那个孩子。

因为当时大家都在喝茶,谁也没有把心里那种惊喜心情过份的表露出来。

格乌昌活佛仍然装着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然后又问:“您认识我吗?”

小孩回答:“你是色拉阿嘎”(安多方言中称喇嘛为‘阿嘎’)。”

大家一听,无不感到惊异,为了不让那家人起疑,随后马上又都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不是喇嘛,是赶马帮的……”

这时家里那名中年男人还说了一句:“这孩子,不许瞎说……”

过了一会,格乌昌活佛才说:“好了,我们也该赶路了,谢谢你们的招待……”

随后,随行人员马上从马驮子上取下一包酥油和两块砖茶,送给他们以表示感谢。

临走的时候,那家主人还主动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叫祈却才让,一直住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如果有机会再路过这里,欢迎再来作客。

寻访组一行离开祈却才让家之后,心情都十分激动,但一路上他们什么也没说。直到回到住处后,他们才打听到祈却才让一家都是住了多年的藏族,虽然是农民,但有时也做些贩马的生意。所以当地也有人叫他“马贩子”。

是刚才见到那个孩子的父亲,而那位妇女就是那孩子的母亲,名叫德吉泽仁,是一位勤劳和心地善良的家庭主妇。那个孩子是他们的第四个儿子,名叫拉木登珠。

他们一行在议论中,都认为这个拉木登珠的出生地点和住处,均与热振活佛在朝圣拉姆措湖所看到的幻景基本一致,特别在他们与拉木登珠短短的对话中,表现出出奇的灵异。于是他们当即把他们的第一次寻访情况,马上用电台向拉萨作了报告。

拉萨也很快给他们回复,让他们按着规定的程序,再进一步考察和确认,并把详细情况报告给拉萨。

最近看到一篇文章说:那个祈却才让本是一个当地的赵姓的汉族,而拉木登珠(即后来的十四世达赖)是一个有汉族血统的藏汉混血儿,是不是真的是这样?这对于拉木登珠能否成为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并不重要。因为前面已经说过,四世达赖和六世达赖都不是藏族,在历史上也曾经都是合法的达赖。

寻访组接到拉萨指示后的第二天,他们一行都换上了盛妆,以商人的身份又来到祈却才让家登门拜访。

并把随身带来的十三世达赖的几件日常使用的器具和生活用品,以及其他的许多与十三世达赖喇嘛日常生活无关的用品混杂在一起,全部拿出来像卖东西一样摆在桌子上。

随后,又把拉木登珠也叫过来,像哄小孩子玩一样,让他随便的从中挑选几件,看看他都喜欢什么东西。

当然,那些东西都是一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玩物和生活用品,造型质地都十分精制。这些东西不仅对一个孩子很具吸引力,就是一些成年人看了也不能不让人动心。

拉木登珠看了后,当然觉得很好玩,并且很快从中抓拿了几件,而更令寻访组人员惊异的是拉木登珠所抓拿的几件东西,甚至爱不释手的那几件物件,都是十三世达赖喇嘛经常佩用的物件,大家更加惊异。

最后寻访组还命人拿出来两只大小不同的摇鼓,一只是十三世达赖喇嘛平时召呼仆人的小摇鼓,比较旧一点;另一只是大摇鼓是新制作的,而且很精美,上面还用象牙、黄金等做了装饰,但达赖喇嘛却没有使用过。

意思是让拉木登珠从中选一把。在拉木登珠挑选的时候,大家都很担心他一定会选那把新的,而放弃那把用过的,而且看起来也不精美的摇鼓。可当拉木登珠去选择时,却偏偏选择了那把达赖喇嘛用过的小摇鼓。

拉木登珠这一举动无疑让寻访组的人更加确信他——拉木登珠,就是十三世喇嘛的转世灵童了。

在这同时,当时住在塔尔寺的九班禅喇嘛也推荐了一名幼童,由于是班禅喇嘛推荐的,寻访组一行又对那名灵童进行了同样的测试。然而令他们十分失望的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那名幼童都是无动于衷,甚至对所摆放物件连一点兴趣都没有,最后他们还是认定拉木登珠,就是他们要寻找的转世灵童。

于是寻访组马上派遣一名密使,连夜返回拉萨向热振摄政和噶夏政府报告了寻访的情况。热振摄政接到寻访组发来的信息后,立即召开“民众大会”,决定请首席护法降神师乃琼曲均请示神谕。

接着热振摄政又按十三世达赖生前赐予的《卦神预言经》卜卦,均确认青海湟中县祁家川当彩村的藏族农民祁却才仁和德吉泽仁的第四个儿子拉木登珠,为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

随后,拉萨方面传来了电文说:“当采村那名幼童无疑就是真正的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应尽快护送他回拉萨。”

多年之后,十四世达赖在追述这段境遇时写道:“我父母最初对他们(寻访组)这些旅游者的身份是深信不疑的。可几天后,他们又来到我们家,一看这些不同寻常的来访者,我的父母明白了:他们可能是为寻找转世灵童而来的。因为在西藏有许多转世活佛,我哥哥已成为转世灵童。同时最近塔尔寺也有一位活佛已圆寂,父母认为:这些来访者可能是正在寻找他的转世灵童,的确没有想到来者是寻访达赖喇嘛转世灵童的。”

从十四世达赖喇嘛上述那段追述中,可以看出:寻访组再次来到他家中,他的父母已经猜到那些人是来寻访转世灵童的,即使他父母真的不知道是寻访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至少这些人是为寻访转世灵童而来的。当然谁都知道寻访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和寻找其他大活佛转世灵童的寻访方式步骤大都是如此。

寻访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历来都是秘密进行的;但是寻访到灵童又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不知道在那一个环节上出了问题,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当时青海省的省主席是军阀马步芳。最后连马步芳也知道了,这对他来说当然是一个千载难遇的发财机会。于是马步芳便派人找到寻访组,并向寻访组敲诈说:必须要西藏噶厦政府交出四万银圆之后,才能放拉木登珠与寻访组一起进藏。

为确保灵童顺利进藏,热振摄政和噶夏政府于1938922日,电令西藏驻京办事处代表阿旺桑丹、格登恪典、图丹桑结等,电告蒙藏委员会报告寻获灵童,将其送西藏掣签认定。电称:达赖佛转世事,经民众代表寻访结果,西藏内部寻得灵异幼童2名,西宁塔尔寺方面寻得灵异幼童1名。依照西藏宗教仪轨,所寻选之幼童应聚集西藏,降驾掣签,认定真正达赖之转世,既多灵异后,复经庄严之“金本巴瓶”内典礼拈之。

现典礼日期将近,关于西宁塔尔寺地方所寻选者,请中央政府俯允该主持人员,迅将寻选幼童接至西藏,参加典礼并恳发给执照,以利行程。

本来在青海湟中县只寻找了一名转世灵童,但在噶夏政府给蒙藏委员会发的电文中却称:“寻得灵异幼童2名”,其用意,大概是造成一种不是唯一的灵童的假象,可能是避免马步芳天价敲诈吧。

与此同时,塔尔寺又在马步芳的煽动下,趁机提出:如果拉木登珠不能定为是达赖喇嘛唯一的灵童,就不能把他带走的无理要求。并以此为由进行要胁向寻访组索要财物。因寻访组一时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灵童返拉萨一事再次受阻。  

南京政府得知这一情况后一再催促,当时任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的蒋介石亲自过问,并由中央财政向青海省政府拨发护送费用10万元。

马步芳终于在1939715派出卫兵20(有说200),由马元海师长率领护送灵童,从西宁启程赴藏,107抵达拉萨。

拖延年余的灵童入藏的风波,在国民政府的特别关注下,几经周折,终于平息了。

在寻访组确认拉木登珠为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之后,再几经与马步芳和塔尔寺交涉,仅被马步芳敲竹杠就敲走了数十万银元之巨。

1939717噶夏政府得到寻访组传来的口信,寻访组一行将在19日出发返回拉萨。

虽然当时内地的之急是全民抗日,国民政府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支持和促成了这次寻访的成功。

拉萨得到了灵童返藏的消息后,噶厦政府马上派出了噶伦彭雪及十三世达赖生前的一批僧俗侍从官,远赴那曲草原迎接,热振摄政则率众前往当雄县的乌玛扎西塘(“塘”指有水的草甸)迎接。

1939825噶厦政府全体僧俗官员、三大寺的数万喇嘛、西藏各大寺院的僧侣、藏军各兵营、拉萨市民,及远道赶来的僧俗群众数十万盛装列队在拉萨,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

入城之日,远道来此赡礼者,逾数万人。后抵罗布林卡,受西藏官民公开朝拜。

参拜时,或献五供,或献布帛,或献金钱,均由专司喇嘛接收。灵童高坐上位。总堪布旁立侍应。拜者献物后,即趋至灵童座前,以头就供桌,灵童或摩之以手,或举拂尘略拭其发,称之为“摸顶”。

参拜后,藏民退出,藏官则围坐殿内,由喇嘛二人,各以巨壶盛酥油茶,以巨罐盛米饭,分给在座者。僧俗官员均于怀中取出木碗,接茶少许,尽力饮之;饭则用于抓食。据说此为佛赐,食之可以长生。

而拉木登珠也在众多僧俗民众的顶礼膜拜中,登上了藏传佛教的最高宝座,就像是他后来改了名字一样,从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灵童由热振摄政等陪同下,先到大昭寺朝拜全藏最殊圣的、由唐朝文成公主带进藏的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然后被迎请至罗布林卡的格桑颇章(寝宫)下榻。

本来这些活动按传统规定都应该在金瓶挚签之后,正式确认为拉木登珠是十三世达赖的转世灵童真身之后的事。

也许因为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之后,围绕灵童寻访的问题,热振摄政与噶夏政府的噶伦们一直存在着不同的见解和矛盾。

司伦朗顿就对派寻访组到安多去寻访转世灵童一直持否定的态度,并且擅自选了一名自己的亲戚做为灵童与热振活佛抗衡。

更令人不解的是还在青海寻访组正在当采村确认拉木登珠的时候,有人竟然在拉萨又找了一名灵童。这样再加上拉木登珠就有三名灵童了。

根据清朝乾隆年间大活佛转世灵童的规定的金瓶掣签制度,当寻访到新的转世灵童后,都要进行“金瓶挚签”认定。“金瓶”,又称为“金奔巴”或“金本巴”(“奔巴”藏语意为)。

一旦遇到寻访到的灵童多于一名时,则要邀集四大护法神将所有灵童的名字及出生年月,用满、汉、藏三种文字写于签牌上,放进瓶内,选派真正有学问之活佛,祈祷七日。然后由各大活佛和驻藏大臣一起,在大昭寺释迦牟尼像前正式认定。

假若找到的灵童仅只一名,亦须将一个有灵童的名字的签牌,和一个没有名字的签牌,共同放置瓶内,挚签时如抽出没有名字的签牌,就不能认定已寻得的儿童,而要另外寻找。

由于拉木登珠是通过完整的仪轨,并派寻访组正式寻访和认定的灵童,无论是热振活佛,还是寻访组都认为:应该像十三世达赖喇嘛那样,只要经中央政府直接批准,就可以免予进行金瓶挚签了。

当时,摄政的热振活佛在吴忠信抵达拉萨前,坚决主张拉木登珠即是达赖喇嘛的转世,并且已经接受僧俗礼拜,无需再像有些别有用心的人那样节外生枝,再进行金瓶挚签了。于是热振活佛正式具文向国民政府如实呈报了实际情况,请求对灵童特准免于掣签。

国民政府充分考虑了当时西藏的复杂情况,同意热振活佛的请求,可沿续十二世达赖喇嘛转世灵童免予金瓶挚签的先例。同时决定:派蒙藏委员会委员长吴忠信到达赖喇嘛罗布林卡验看了灵童后,确实是青海的拉木登珠后,方可举行坐床大典。

应该说:在遴选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过程中,拉木登珠是幸运的。如果当初没有热振活佛的坚持,如果没有国民政府的全力支持,现在的十四世达赖喇嘛就不一定是拉木登珠了。

 

尽管这已是近七十年前的事情了,有些事情十四世达赖可能已经忘却了;但他是怎样从一个平民的孩子,登上达赖这个宝座的大事,相信他是绝不会忘记的,而且也不应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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