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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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1)
翌日,天气格外晴朗,风中有花香。打电话,约了晚上见面,我买了两张大光明影院的电影票。看着时针走到六点半,出门,七点约在人民广场。均未迟到,见她换装,有增妩媚。散步不过十分钟,告买了当晚电影票之事,谁料,她马上表现不悦,说不看电影,只跳舞。我不明状况,追问原因,几番来去,告我:“你已结婚了。”我立刻解释,没有也不可能,并说,你问下那位局领导,就知道了。她仿佛始终不信。我说,今晚的电影就看了吧,她说,好,但下不为例。一场电影一场梦,本想在黑暗中,能握住她美丽的手,无奈,心情受挫,只好正襟前视,坐等收场。记不清出了影院后都谈了那些,但知道时间,总有三小时以上,因为我回家已无末班车,这是后话。两人在人民广场绕来绕去,回头想那时,她是越来越不高兴,以至最后送她到车站,我说再打电话给你,她说不要打,我说那就写信,她说也不要。我胸闷,不是一点点。在她上了末班车,关门的霎那,我又说打电话,在关门的声音里,好像有她的声音:不要打。
一定有人会说我:小样儿。真的,那夜,是我至今的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夜。子夜的人民广场,唯我一人,仰天长叹:天那!我在走,但不知在往哪儿走,我心里在问:怎么不见电车?有电车就好,朝我开来,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只是,载她走的是末班车,后面再没电车了。潜意识指引我回家——外婆的家,一夜泪水,脸上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