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5新年之际给茶坛的各位拜年!顺便和大家分享一个信息.中国紫禁城室内乐团将在美国南方的五大城市(迈阿密,伯明翰,亚特兰大,达拉斯,休斯顿)巡回演出.
1月17日:迈阿密音乐会(主办:迈阿密达德学院孔子学院)
1月22日:伯明翰市“聚焦中国”—2015年亚拉巴马中国节开幕式特别演出
1月24日:亚特兰大市音乐会(主办:美中文化教育交流基金会)
1月27日:与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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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们全家去东部玩,住的带厨房的旅馆。老婆忽然想要喝鸡骨头汤,我打开谷哥一查,高速公路的下一个出口就有一个考斯寇。五块钱一个烤鸡,再到附近的超市买一头生菜和一条面包,一部分生菜和鸡肉可以夹面包,另一部分生菜和鸡骨头就可熬一锅味道鲜美的鸡骨头汤。不到十块钱全家的晚餐就搞定了。老婆说玩得有点累,就在旅馆里上文学城转一圈。孩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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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的故事应该讲是结束了,阅者可能想知道小胡子以及周围朋友的近况,这里再向大家作一个交待。五年前,我们全家回中国旅游,在上海小住了几天。在沪期间,老扁头特地从海南返沪和我及小胡子一聚。我们一起在新天地的一家装潢雅致的海派餐馆晚餐。外国人和我太太倒是十分投缘。老扁头气色相当好,衣着不俗,显得有档子但不招摇。当他拿起老花眼镜看菜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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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常德路,外国人接着说道,我起初搞勿懂既然亚娣吃了亏,亚婕为啥还要再朝枪口上撞。一直到听亚婕讲完了伊拉阿姐的故事,我才明白,阿拉是两代人了,为人处世,道德标准等等都完全不同。亚婕讲,阿拉阿姐是老姑娘,随便啥事体太认真。老姑娘才有怪脾气,勿懂游戏规则瞎来,自家勿采取措施怪啥人?像我呶,保险套随身带,白相起来多少潇洒。也没伽巧的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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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当时抽烟是出于好奇以及青少年的逆反时期。在同龄人中,我是比较早熟的。而线粉是属于真的有烟瘾的。当年下乡劳动时,小队里手扶拖拉机上的一个小发电机烧坏了,我知道队里三夏急用,就说我可以拿回上海修好后三天之内赶回小队。我们班主任完全相信我能完成这个任务。现在想想我在中学里没有吃轧头是全靠班主任暗中保护。班主任的父亲曾是协大祥的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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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胡子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点了一支烟说,我到马桶间去一趟,那慢慢聊。外国人顺手在小胡子屁股上拍了一下。继续说,过了两个礼拜,真是大热天,我到迪个忻礼花家一看,衣架上挂了一件新做的连衫裙,是外面流行的直筒裙。他见我就说,试一下,我想你腿长,穿起来一定条子挺括。我脱下衬衣和裙子,刚想从衣架上拿下连衫裙,他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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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小胡子爷走了还没出七七,小胡子的丈人也中风走了。听小胡子讲,丈人中风前两天就说小手指发麻,当时也没在意。反正丈母娘回娘家后,丈人心情一直不好,当归杜仲浸的七宝大曲也每天在喝。那天晚饭前照例先喝一小杯药酒,在用筷子夹苔条花生时手一抖,一粒花生落到桌下去了。丈人的头钻到台底下真正几秒钟的辰光,整个人就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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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又是大热天。前一段时间忙于大考,有个把月没回家了。放暑假回家,发现弄堂口变了样,木棚变成了砖砌的临时房,房顶上还立了一块红底金字的招牌,波浪久发廊几个大字非常枪眼。边上的水果摊也盖上了一个斜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对着小胡子娘说,阿婆,再帮我捡一只西瓜,昨日的西瓜阿拉老公吃好了,叫我今年就定定心心包了侬格的了。好好,小胡子娘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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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黄霉天,我周末回家时看见小胡子急匆匆地从弄堂里走出来。喂,小胡子,啥事体嘎猴急,争分夺秒的样子,弄得像真的一样。老南瓜,走,陪我去一趟酱油店。阿拉顺便聊两句。好好,一道走。到底是赤屁股兄弟,我一看小胡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有话要讲。明早到上咖去坐一歇嘛,阿拉好好交煞根聊聊,我紧跟了两步说。嘿嘿,上咖聊聊,那天堂一样的大好时光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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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0月10日,是我受洗的日子。虽说我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接受的是共产主义的教育。然而,由于家庭的影响,十年浩劫,“这话在外面千万不能讲”,等等挥之不去的阴影,使我对共产主义的实现老是有所怀疑。后来在政治课上学到波浪式前进,螺旋型上升,共产主义是绝对真理,而绝对真理是无数相对真理之总和,等等概念,我也全部能理解和局部勉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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