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 以后 , 人民做得最多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亿万人在好几十年里每年每月每天每时都得说更得听管人民的党和管党的人“让”人说的"搞不懂也不信“的话。,是个人你就跑不了。
今天是美国的国庆。二百三十二年前美国的一位让华盛顿领导下的士兵们都信仰的人(忘了他的名子)讲过:“一个人如果整天在说连他自己也不信的话,那这个人就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我,几年前读到美国先哲讲的这话的时侯,震惊了好半天,因为从小到大我们被强迫的就是整天都得说很多我们不懂不信的话。我的心里腾起一种恐怖。
南湖上的那条小船,开会的那十几个人,提出了纲领,霹响了中国。号召人民“打土豪,分田地”,多少汉子多少木兰,连共产主义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举起了右拳把身托给党,放下锄头扛起枪,舍生忘死奔战场。多少为”新中国“倒下了,好多小伙都没来得及结婚,来得及生娃。
五十八年前,我们站起来了。
站起来比爬着好。
“东方红,太阳升”。太阳出来得上工。 然后就是每天得说自己不懂的话.
几十年的岁月沧桑,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工农大众,各阶各层,听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失去些什么?得到些什么?
咱听党的话,“抗美援朝”,用咱中国生命去帮“先开枪的金日成”去统一国家。 咱听说美国要打中国到了鸭绿江边。咱想都不想一心支援抗战。三年战争,我们用血肉战钢铁,用几条命换一条命,美国人也不和咱打了,咱赢了。咱知道咱中国为援朝死了多少人?
再下来,咱听党的话“土改(土地分农民)”,咱“公私合营(工商全充公)”,咱“思想改造”,咱“三反五反”,咱“肃反”,咱“反右”(毛主席用了多少令人不齿的手法,邓主任干了些什么到今天也不清楚,死了多少“右派”,自杀多少?他杀多少?活着的“右派”们吃了多少苦,被扣了多少钱?党无理扣钱还了吗?),咱“人民公社(农民的土地又充公)”,咱“多快好省”,咱“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咱“困难时期(饿死多少人?)”。
咱中国人民有多善良?到这份上,咱还是“涛声依旧”:“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刘少奇当两三年国家主席,还祘让中国人民吃上饱饭。
肚子饱的感觉还没记住,咱又听党的话,“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灵魂深处爆发革命“,咱“一月革命”,咱“葵花朵朵”,咱“批林批孔批宋江”,咱“上山下乡”,咱“炼红心”,咱望青天。(文华大革命,那些难忘的日子)。
过了一九七六年的九月九日,咱好歹还活着。
上世纪的七十年代,中国的大地上,霹雳震了好几响。
那曾经的“高亢”,那曾经的“昂扬”;咱接着“一天等于二十年”,想都不想。咱们有了许多毛泽东思想的思想能想什么?接着跟党走。
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初,中国有了最好的时机,不知道邓小平那会为什么不把毛主席彻底否定而不是说他只犯了点错误?把共产党变成一个说真话的党,变成一个言行一致的而不是“只干不说”和“说了不干”的言行分裂且身心错乱的党?
或许是老人家想自己反正也活不了多少年,或许其它。拨一些乱,反一些正。
“六四”的枪响,好多人都以为党完了。美国领导西方国家封锁,国内百性怨声载道,中国的内外交困,危机四浮。结果我们的党没完。
英勇的萨达姆把科威特变成自己的省,老布什征伊拉克需要中国安理会的一张“不否决票”,帮共产党解了外界的冻。“伟大光荣正确”抓住了这历史的契机,啥也不顾开“放”,高举的旗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听起来倒也合辙押韵。
我背井离乡了。
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当然知道肚子比脑子重要。听邓小平领导的共产党的话,“捉老鼠”当黑猫,“摸石头”当瞎猫,用肚皮思考问题,直奔小康。
从二十年前“十亿人民九亿商”,到去年“一哄而上炒股忙”。也就像当年唱的:“再过二十年”。我去年回国,没和“我们”相着会,但咱大中国还真看起来成了快活的大中国。
走近并感受着快活的大中国,从北到南,从南到北,感慨万千,恍如隔世。
祖国,“天翻地覆慨了慷”。高高的楼,遮住不蓝的天。到处的“好吃”;到处的乞丐。到处的按摩;到处的“无奈”;沉沉夜幕,遮住夜里的人,到处的酒楼;到处的“忧愁”。到处的“夜生活”,到处的“抱头哭”。只要有钱,到处是快活。只要没钱,“想上吊,找不着绳”。什么样的人,先有了大钱?什么样的人,都下了岗?谁也不知道。我看不懂“量子化”的中国,国家没有了标准,一切都是“几率”。活着的“二零后”,“五零后”,“八零后”,各活各,各快活各,昔日令我尊敬的老师泡上了小姐,昔日的同窗“蒙你没商量”。国内的活人,现在大概就两种,混得好的和混得不好的。混得好的看起来都是“角”。
执政党的所做所为是会影响普通人的。现在的中国,口号依旧,大会依旧,说的依旧,到处的“反腐” 到处的“腐”,到处的“扫黄”到处的“黄”。人们只能叹息。但同时咱中国更有钱了,到处“看上去很美”,到出“与世界接轨”。人们欢快夹杂着不懂,总觉得什么不对。
胡说八道,“东”“西”拧巴,也道出外汇滚滚,也拧出富丽堂潢,也拧出“朱门酒肉臭”,也拧出“翻身农奴把歌唱”。
刚解放那会,毛主席说:“苏联是大刚解放那会,毛主席说:“苏联是大乌龟,中国刚解放那会,毛主席说:“苏联是“大乌龟”,中国是“小乌龟”,跟到后边爬就行了“,对中国人来讲,党中央就是“大乌龟”。人们好像也都学会了高招,坦然且鬼祟。昔日倍受迫害但良知和情操尚在的知识分子,现在许多人已经学会了给人民说慌,跟科学做假。
电视剧里父亲教儿子:“做人要像铜钱”。儿子告诉爹:“做人,好坏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钱有势“。
人人想当官,人人想发财,人人想出名,人人想大腕。没错,或许应该如此,但基本功不应是说谎和造假。人,只活一辈子,做老百性,能活得快活就行了。为了快活,就得挣钱。为了挣钱,就得整天讲“自己也不信”的话,人的灵魂和身体要分家。
写过《丑陋的中国人》的柏杨前不久走了,走之前写过一句这样的话:“二十世纪对中国人而言,是一个沸腾滚烫的油锅:“诚实,变成罪恶,受到惩罚;说慌,变成美德,反而受到称赞!”,“我们已堕落到酱缸的缸底”。
我们在缸底吗?咱中国书出得比任何时侯都多,中国话说得比任何时侯都多,中国的钱比任何时侯都多,中国人呆在外国的人比任何时侯都多。看起来是全中国的快活,满世界的幺喝。二 00 八,咱中国半年出了好些幺蛾子,我们的党有些“新举动”,赞歌响起来。山东文联副主席(网上消息)“江城子”:“。。。,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 …… ,但愿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共欢呼”。几十年前,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也写过:“广场浩荡人如海,丰碑巍峨天变矮。人间出现双太阳,天上地下增光彩”。咱中国的那么些文人?
人,也是人的许多共产党党员,他们说的话,他们自己信吗?不信也得说。时代进步了,现在的党干部,“左共产,右哈佛,左八荣,右八耻”,自己两袖清风,老婆开店经商,孩子送到国外。老婆笑,孩子跳,自己也“干啥都方便”。潜意识里,谁都知道:快活不会永远。“裸干”们把中国钱送到外国,外国也高兴。党的干部,都是人之龙凤,个个精通各种功,现在当官不终身,天天都得抓紧干。
说谎,做秀,造假,瞒天过海,暗渡陈仓,假戏真唱,假如真来真似假,戏如人来人如戏,累不累,想想老前辈。苦不苦,想想二百五。为个啥?
咱中国的故事,故事的历史,历史的故事。难道真的就像写《明朝那些事》的那小子说的:“我们从历史中得到的唯一教训就是我们从来没有从历史中得到教训。
赢政 2229 年美国独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