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到了这个时节,谭思懿公司的聚会总是特别多。
原因很简单,那是他们高尔夫球俱乐部会员卡到期的日子。谭思懿的公司和东南亚国家还有南美洲国家做进出口,中国这些年来发展多快,从那里挣来的钱把他公司里那些人的钱包撑得满满的。
谭思懿的会员卡,一万五的年费,还算是挺普通的私人高尔夫球俱乐部,压根不算是很排得上号的场子。年费里有一部分是可以在俱乐部里使用的钱,但是必须在一年内用完,过期就作废了。他一般都用不完,于是就在俱乐部里的餐厅请客吃饭开派对,赶在过期前一次性把钱用光。
他的同事老板们,都是差不多的做派。所以,我们就老是去各种球场里饭局。我觉得,谭思懿的很多爱好,其实就是让钱给烧出来的。他从小就在富裕的家庭里长大,出来了又是跟一群富二代混在一起,成天想的就是怎么折腾钱的去处。有些东西,当初也许就是玩一玩,可进去了一个不注意就上瘾了。
我的心里一直都很疙瘩,总感觉他的那个神秘俱乐部不可能就是纯情地玩人体彩绘。如果真是纯艺术,还需要这么保密做什么?不用说,肯定和色情有关系。总不能把自己绘得性致勃勃,然后拍屁股走人?
谭思懿有特殊癖好,我完全能理解。也许,在他眼里,跟打高尔夫球没有太本质的区别,不过是个兴趣爱好罢了。自从我们结婚以来,谭思懿每天都是两点一线应该没有去玩过,但是他保留着会员卡,肯定还是准备用的。其他什么都好说,可他要和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无论有没有感情,我肯定都不能接受。
我想找一个机会,跟他谈谈这方面的问题。如果他有这个需求,他应该告诉我,让我有机会参与,和他一起来面对。可这件事触及到谭思懿一直苦心瞒着我的最大隐私和底线,一点尺度没掌握好,可能后果会很严重。
左右没有什么所谓的好时机,我决定尽快解决。至少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吵吵打打都不要紧。等他妈妈和我妈妈都过来了,事情就麻烦了。
这天参加聚会回来后,我装作如无其事地说:“今天我听她们几个说起私房话,好像是在玩什么游戏,拿涂料在身上画性感衣服。你觉得有意思不?要不要咱俩也试试看?”
谭思懿正在刷牙,吐了牙膏泡,看着镜子里的我严肃地问:“谁跟你说这些事情的?”
“怎么了?闲聊,你这副样子是干什么?”
“我不喜欢,你就别再去想了。”谭思懿漱口后对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别去听,好好的给带坏了。”
我皱了眉头,说:“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你不是也买过巧克力想涂我身上的吗?”
“那能一样吗?巧克力是吃的,涂你身上我给你舔的。画衣服的那种,你说能舔么?”
“那么涂了之后是怎么玩的?”
“好看呗!”
“既然好看你不喜欢?”
“涂了不舒服的。”
“你怎么知道不舒服?你涂过啊?”
谭思懿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但是还是忍着没有发火,说:“芃芃你今天是故意的吧?荷尔蒙又混乱了?我已经说了不喜欢不喜欢,你就到此为止,行不行?”
我知道他的怒气来自心虚,既然我今天都开口了,就不想说一半不说一半的,下次又要重新来过一遍。我说:“谭思懿你心虚什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谭思懿“啪”地把毛巾摔进面池里,板着脸说:“行,你一定要跟我犟,可以。没错,我以前玩过,颜料涂身上的那种,好了吗?你高兴了?”
“那你干嘛不跟我一起玩?”
“这个不能跟你玩!别再问了!”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问都不能问,说:“这个世界上,又不是你一个人知道怎么玩,你不说好像我就找不到答案似的。”
说着,我转身要走。谭思懿一把拉住我,说:“不许去问!”
“谭思懿,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我看着他说:“我听见人家提起,不过问你一问而已,你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这么难吗?你是我老公,这种性生活上的事,我不找你来问,我该找谁?”
谭思懿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呼吸沉重,半天后才说:“我不是不肯告诉你,只是我不喜欢你知道我以前的事。你第一次来美国,我就说过,我不好的一面,不想给你看。”
我说:“但是我们已经结婚了,意思不就是好的坏的都要看要接受吗?人家夫妻都在玩,你要是喜欢,我愿意和你一起。”
谭思懿的脸憋得通红,犹豫了很久才说:“你是非要弄个明白,是吧?”
我点头:“是的。”
“那种涂料,涂上后用一种专门的鞭子抽,身上不留痕迹。人家玩的是轻度性虐游戏。”
我吓了一跳,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视觉刺激,画得性感诱惑些而已。我看着他,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是我老婆,你说我怎么跟你玩?”谭思懿看着我说:“我最怕的,就是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咬了咬牙,挤出来一句:“那么你保留着你的会员卡,是准备跟别人玩,对吗?”
(千万别当真,就是一故事。未完待续,原创作品,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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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很多富二代就是这样被毁掉的!
我这每天查了更新就死心了。
连半夜都要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