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条件,并且是【临到】心灵“之外”时,心灵往往就会被条件吸引而使人“偏”(见)——偏见,偏见,偏就是见,见就是偏;当人的眼睛“看”着【外面】(条件)时,他的心实际上已经【偏】了,以至于他的偏就是他的看,这就是邪恶的本质。这也说明了一件奥秘:任何的条件本身都有其“磁场”,也就是说,条件从不是一个字,其深处或背后都隐藏着【邪灵的诱惑】,亦即邪灵的【辖制】。邪恶之所以是邪恶,重点不在于人所看的【恶】,乃是人心中的【邪】。邪恶的邪,其本质是什么?请允许我玩弄一点文字游戏:“邪”字,如果用肉眼单看它的形体,就看到是由牙齿与耳朵组成的,牙齿如果象征着言语而耳朵象征着消息,那么就让我想到远古的口耳相传的【习俗】。这个习俗的共性就是在于同样都是【声音】,而且仅是“声音”罢了。于是我的心灵就发现:邪恶之所以是邪恶,其根基【邪】都是由于那口耳相传所致。人们所听所言的,永远是指向【外面】,由【外在】存记在“内”心之中;因为相信【外】而存【内】,就会往往会被人所骗,以至于【有】恶,因为邪与恶之间本来就是相互口耳相传的,这就是我们俗语中所说的“恶性”循环之属灵真相。因为我们只听过恶性循环,却没有听过【良性循环】的。也就是说,有传就有恶,正如箴言所说“行恶的留心听奸诈之语,说谎的侧耳听邪恶之语”(箴17:4),所以“愚昧人张嘴启争端,开口招鞭打。愚昧人的口,自取败坏;他的嘴,是他生命的网罗”(箴18:6—7节)。以上只是文字游戏,可是当我对【邪】字查阅字典时,字典却是说【不正当】。那么这样的字典解释与我所玩的文字游戏,既然可以【连贯】起来,碰巧相合。换句话说,凡是口耳相传的都是不正当的,这就是邪恶的邪之本质。后现代主义不也是怀疑一切历史叙述都只不过是从前人所听所言甚至所记的【不可靠信息】而来吗?不要说后现代这么近,自有人类以来,我们的历史哪样不是从【八卦】(也就是口耳相传)提炼的呢?可是从口耳相传【提炼】口耳相传,还是一样的口耳相传。在强调【现代化的】民主社会里,还不是一样有八卦(娱乐)新闻作为一种“有价值的”新闻而传呢?于是,人的口耳相传就见证了人心的空,因为人的恶性循环就是人的空,以至于“生产了”虚空感。从这意义上来说,不论我们将有说成空,还是将空说成有,都一样是【空】,因为人都是【空心】的,都是原地踏步,也就是离其本位,就是恶性里的循环——当人心没有(神)法度,有与空之间的各种“所谓有趣”关系就只剩是【恶性循环】罢了,因为一切思想(史)都是从有与空(或无)之间的内在关系而开始,这样的开始既是“开始”但也是“原点”以至于循环。在这循环的【困境】内,人的高处是原点,深处也是原点,远近也是原点,顿悟也是原点,即使有魔鬼的能力更是原点中的原点;这是因为循环本身实际上毫无生命力,只有困局,也就是只有谎言或诡诈。佛教所最终说的【空】或般涅,从属灵的角度来说,也是如此;世界各大宗教所提倡的不同种类的【所谓至高智慧】,即“神秘的灵魂境界”,实际上与佛家所说的【空】有异曲同工之“形”。
以上的总体概括,是其中一个礼拜有三次来找我的朋友,与他辩论过程中,带着他那种“美丽的诡诈言语”去审查我内心的智慧迟钝和神话语的美妙回音时,犹如抽丝剥茧般的慢慢地【开窍】,以至于融会贯通而成的。原本与朋友谈了两次之后就想分享出来,并且一面分享一面揭开“我朋友”(实际上也是人类的基本心声)语言的诡诈形式,但是我心里犹疑不定。心里犹疑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当我用上帝给予我的智慧想要揭开我朋友言语的虚假成分时,却发现到一样吊诡的是:当一个可以说是从神话语中有智慧的智慧人,当他要向着一个从神话语来说就是【原本愚昧】,但是他又喜爱“默想”智慧,可是却因为看不到自己的愚昧而又自以为有智慧的“另类智慧人”,当他要与这一类智慧人谈话时,我却发现自己的愚昧,因为我高估了我朋友对智慧的真发现,我也高估了自己对他邪恶隐秘的刚硬本质;因为我既然幻想自己可以凭着自己的智慧领受,来【攻破】我朋友心中灵中的【邪恶城堡】,即他的坚固台。这种狂妄的心态,与我朋友的愚昧有什么两样呢?当我懊悔与朋友所说的愚昧争论时,原本我就想写出当天的【迷惑】,原本的题目应该称为《是悖论?是诡诈?还是智慧呢?——谈智慧人所发现的愚昧经历》;可是我后来想想,算了,不需要这么执着了。可是接下来的两次【碰撞】,却使我意外地发现我刚才在第一段所领受所看透的智慧形式。原本有智慧的心,却经历了愚昧的言语,可是后来又从这种愚昧中找到了对方愚昧的诡诈形式,即我所领受的智慧形态——像这样有趣的心灵之明暗交错或交替的属灵经历,真的算是神大能的引导;神似乎要告诉我一见属灵的奥秘:人如果没有思想愚昧,就不可能明白智慧的亮光,以至【看出】愚昧本身的各种诡诈形式,从而远离一切的虚假言语和虚假气氛。可是又有多少人愿意远离自己的虚假本相呢?所以在经历了这三次的【愚昧争论】后,就决定将我和我朋友的争论公开,其宗旨不是为了强调我朋友的愚昧,或我的智慧深度。我朋友所说的一切,实际上也是您们一般人所说所行所想的;于是重点在于【思想的愚昧】,而不是为了讽刺【人的愚昧】——我根本不需要“特地”讽刺人的愚昧,因为人自己的暴怒言语已经在讽刺自己的愚昧和狂妄了;圣经告诉我,一切的罪恶都是从【恶言】(也就是情绪)开始的,人心中的怨恨就是他的诡诈,也就是他的恶言,因为他常常自欺欺人。
争论的起头是发生在某一个星期二。那时是晚上。我朋友突然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喝茶。来到我家门口,正和女朋友打电话聊天,去到他的车上,就开始讨论了。人就是人,有讨论就有争论——这就证明了人始终各持己见,一直想要【说服】别人,因为人一开始就认定别人所说的即使是对的也是无用的;这就是为什么十个有九个半的人都会刁难人说:智慧有什么用,都不能吃饱的?!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实际】,但是实际上:人所说的实际就是人的虚浮。就是这种肤浅的心态,才会相信愚昧的影响力。当我朋友谈起女朋友的烦恼,而我在一边劝导他时,我们就从【虚空人生】开始谈起——那时候我刚好读到传道书,领受了虚空本身的更深智慧含义;那时候之前,我发送了一封信息给我的朋友,内容记载:
到处都有智慧,但是如果人的心没有【承载】智慧,一切的智慧都是人的重担,人的苦难,人的虚空
以上的信息到我摘录下来时,就改成如下:
从传道书之“虚空”含义背后的真正属灵智慧来说:到处都有智慧,但是人的心如果没有承载智慧,那么一切的智慧都“是”(成为)人的虚浮,以至颠倒判断,也就是人的苦难,人的重担,人的虚空。
以上更改的信息,是因为我第一次和朋友争论时,我就发现到第一次的信息真的很容易【使人想歪】,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就更改了。在那一次,我朋友劝教的“智慧”重点就在于两点:
1)如果你是捕鼠器,就专心做捕鼠器,不要让你所说的和你的“用处”相差太远;
2)每一个人用多少吃多少得多少,都是【注定】的。
可是我从这两个观点中,实在让我厌烦。不过那时候我还是没有想到【恶性循环】的属灵发现,所以只是不断地从神给我的智慧与我朋友的观点争论。我朋友之所以谈到这里,乃是由于他是从对他女朋友的感慨中延伸出来的话题。他说这位女朋友是他的唯一,然后以此感慨说什么别人说过:人吃什么用什么都是注定的。那时候我笑笑地对他说:这根本不是注定,是人自找的,是人脱离不了神所定的虚空含义。然后他就说什么我们的圣经智慧与其他宗教的领悟心得基本上都是一样,然后又说:这些智慧都是从以前【逐渐累积】而成的。那时候我心里就感受一股邪恶的力量和观点想要侵占基督信仰和圣经观点的智慧本质使之【混杂】,变成如“好坏参半”的诡诈形式之中。于是我们一路上就是以此为“争论焦点”,朋友才会说出以上的两点。那时候我的心里只想到我朋友所说的观点的【邪灵煽动】,为了谨守神给予我的智慧,也为了不让我朋友被邪灵欺骗才与他争论,也就是【智慧较量】。那时候,我想告诉他:这些思想意念,都是魔鬼的话,都是为了捆绑人心。我跟他说:世界之所以虚空,因为都没有离开过“人心的原点”;人只不过是将这原点当作自己人生的起点,所以到最后还是会回到原点,因为人生只不过是原地踏步。不过我朋友却说我的论调与命理风水的“哲理”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听他既然将命理风水【等量齐观】哲理形式,我的内心就冒冷汗。那时候,我就跟他顶嘴说:人之所以相信风水命理,就是因为他心里虚空,毫无智慧,他只是想要控制一切罢了。虽然我忘记了他接下来的反驳所说的话,不过他的大意就是:人生很多事都是需要人自己处理的,风水并不是迷信,乃是一种方便,一种指南;我只记得他说过有一个命理师曾经对他很准确地点出他过去经历的总结,于是他相信命理师对他【预言】到什么后年将会有不顺利的事,然后我朋友又说命理师告诉他人生的要诀就在于“修心”。那时候我从他的话语看到他的灵【完全受制于】这位命理师的邪恶言语,实际上就是邪灵的辖制;那时我的心就非常【反感】,很想跟他说:如果人真的有智慧,就根本不需要控制自己,控制人事,也根本不需要去找命理风水的依靠了。不过我没有说出来,我只是看到一个似乎与智慧有关,但似乎也与人性的悲剧有关的讽刺意义,即:如果一个人没有智慧,即使他喜爱智慧,也会让他【饥不择食】,犹如花花公子因为心里太【空】了,所以几乎对女人常抱着肉体或性欲的幻想,没有选择余地的【大小通吃】,以至一样地毫无智慧。喜爱智慧却没有智慧的人,到最后还是愚昧人,因为他所谓的智慧形式,其根基到最后还是回归到【自我中心】里面,他心里所谓的智慧只不过是想要寻求【控制(人生)的法则】。他对智慧的喜爱,并不是以智慧本身为核心,乃是以“自己的智慧”为建筑基础;以至他并不是从智慧本身来衡量自己智慧的准确度,反而以自己的智慧来【选择】智慧本身对他智慧历程的功利性。也就是说,从我朋友也同是从人类的诡诈心态来说,人只不过是要【吸收】,却不要【智慧】,这就暴露出人心中的【贪婪的诡诈】。因为很多人【贪智慧】,仅仅是为了让他得以【自我膨胀】,攻击他人的在他眼中所谓的愚昧思想和心意。换句话说,人的智慧到最后都是为了【各自为政】。从这意义上来说,哲学就是政治学,世界的政治局势根本就是从自我中心开始的;但是你想辖制人,人也想要辖制你,如此的【恶性】循环就成为历史与政治之间的精密联系,也就是我们所谓的“紧密联系”。虽然看起来不同字但却同音,所以(从心态上说是)同形式;没有精密的循环,就不可能有循环的紧密,以至于人的联系就是人的循环——这就是一般人所说的【恶有恶报】,只是在其中没有善,所以人的历史从来就没有【所谓善报】,因为都是在“恶性循环”之中,也就是人一般看到的自欺欺人之现实形式。这样看来,命理风水中那一套所谓的因果报应,那种命中注定,甚至说什么人在做天在看的【混杂】的“美丽邪恶”观念,亦即那种【强硬又僵硬的白痴观点】,说来说去实际上就是指出那种【恶性的循环】,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彼此辖制之暴力诡辩心态,其背后所种下(也就是所隐藏着)的邪灵操纵。是人的邪恶(辖制)引诱邪灵的操纵,所以才有所谓的“恶性”循环,才会有文化意义上的天理循环道理,才有所谓的人生注定的困局感慨及其心态发现。那么,人生相信文化,是否就意味着邪恶迷恋邪灵?辖制相信操纵?以至(恶性)循环相信(天理)循环呢?也就是说:这是否意味着人已经相信魔鬼以及撒旦的诡诈,也就是相信自欺欺人的所谓优劣竞赛的各种谎言呢?
虽然我没有说出我的反感,也没有说出以上的【延伸领悟】,但是我只是略略地提起说:你根本不了解虚空的本质。他就突然间问我说,那你用最精炼的语言【概括】虚空的本义。那时候我就心里一片空白,并不是因为我无法表达,我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将我从传道书众所领受到的【丰盛】含义用几句话【概括】出来。我傻傻地停顿了好几秒钟,一直想要用最精炼的话来打中我朋友心中所不知道的【诡诈辖制】。然后我只能笼统地回答我朋友说:当人将原点当作他自己人生的起点而作为出发点,到最后就会回到原点,这就是虚空。可是我朋友既然笑笑地说:你所说的还不是跟你之间所说的没有不同?也说这与他所说的命理注定根本没有冲突。听到这样的责难,那时我真的被他气死,心里也非常的焦急。因我心中所领受的【虚空智慧】之实质深刻含义根本就与他所说的命理含义,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用我们的话来说根本就是【张冠李戴】,胡搅蛮缠,东拉西扯。实际上也不能完全怪他,因为从他口中的评断使我看到:邪灵是如何蒙蔽人心的!这样蒙蔽就表现在:世上的智慧,最蛮横但又最“温”—》“柔”的陷阱就是决心将一切的神性智慧囊括在自己专制的【框架】之内,因为所谓的世上智慧就是时尚智慧——有时候,同音不同字的“偶然道理”反而可以解开人心里的白痴,也就是他们的诡辩及其愚昧;但这仅仅是【有时候】的机遇,却与时间观念无关,也与技巧无关,乃是神的智慧使我看到这样【偶然有趣的心灵邂逅】罢了。当世界各大宗教都异口同声地表明,一切的信仰与真理与智慧都是叫人善,都是从人心开始的时候,像这样【好好先生的言论】岂不就是【最无原则的杂交】言论吗?这不就反映了世上智慧的专制(=专职=专指),难道这样的“美丽的专职(专制)”不就是世上智慧的【强硬框架】吗?这直接或间接地就见证了:世上的智慧仅仅在于【时尚】,因为“世上”就是时尚,也就是【杂种】;看看广告如何麻醉人心以至创造文化,就能够明白这种【杂种的】属灵见证,再看看远古时代的口耳相传如何制造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习俗】以便使人【被辖制】在家族种族以至于现代观念中的国族意义,再到后现代所【迷恋】的多元化幻想,就会更深地明白这种【时尚】的古今相通之【多元辖制】意义,也就是所谓的【杂种辖制】之意义。这种多元,这种辖制,实际上就是犹如花花公子所说的大小通吃,也是犹如现代人爱情观所说之和则来不合则散的游戏人生态度——以上这些信念或心态,您们自己看看像不像精神错乱的人所相信的自己信念和态度呢?因为如果你们看过忧郁症的人的病症,就会应该立刻想到:只有性格分裂的人才会想要控制一切人事物;这样说来,难道我们就不能反面地暴露出一个讽刺意味,说:就是因为每个人都想要控制人事物,才会有忧郁症——这就是说:我们这些爱好控制最基本生活的人,实际上都是【忧郁症的人】,都是有精神错乱“心态”的人。人的自我压抑,实际就是人的精神错乱,所以常常带着怨恨苦毒的心灵常常八卦,常常埋怨,常常提心吊胆,甚至常常搞到自己惊讶自己的语无伦次。这一切都是自我中心的心灵报应,因为:自我中心——》》自我压抑——》》自我分裂,以至于在狂妄中自我疯狂。如果说虚空就是回到原点,那么这个原点其实就在人的自我的【中心】里面;但这也反面地见证了,人的自我中心是【空】的,所以才会【装】各种垃圾各种杂种,以至因【满】而更加地【虚】空,因为人的疯狂或狂妄就是人的虚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空——》装——》满——》虚《——》空,像这种“永远装不满的中心”才是自我中心之真正的中心本质及其含义,而恶性循环里的循环实际上也表明了循环本身就是围绕这样一个固定的中心而转。像这种恶性循环与自我中心的本质联系,就不像命理风水所思所言的那样,似乎天理循环的循环给人一种摸不着头脑以及其脉络,似乎就是漫无目的无法可抓,也无法控制与认识似的。换句话说:一切风水命理思想或类似神秘主义观念,与其说是打中人生核心,倒不如说都是逃避人的自我中心,也就是逃避邪恶的本质,无法面对人生的虚无?当人自己的心是诡诈邪恶的,那么当他喜爱默想所谓玄妙的人生哲理,这种以诡诈【诠释】玄妙的基本又最终心态,即使是误打误撞到智慧的某些零碎亮光,到最后还是自己的诡诈,自己的邪恶。因为他根本不认识自己的虚无并与虚无之神(撒旦)的凶恶关系及其迷惑伎俩。所以到最后用我们时常听到的俗语,“做人真难,做好人更难”,哈哈。这种困境言论根本就是恶性循环里的循环心声,从而成为了人生的盲点,因为都是人生的讽刺。用我们的肤浅来概括,以上这些实际上都是人自找的,哈哈。难怪箴言书一直强调:人如果恨恶(神)智慧,就必独自担当自己的亵慢,也就是自己的心骄气傲(参箴21:24节,9:12节,以及1:29—32节)。
从以上的最后一句话,我们可以概括出:实际上有两种报应,一个是今生的报应,恶性循环本身实际就是神赐给人的愚昧以至邪恶的实质报应,因为人的困境就是人的今生从而就是人的今生报应;另外一种是永生的报应,人能够从神那里领受智慧使自己【得真智慧】,这种智慧的报应就是永生的报应。即使看起来这种报应似乎也是活在恶性循环的今生报应里,但是他的内心没有困境,即使也有人类之今生的忧愁或恐惧,但是他知道他灵里的智慧之灵必使他不被邪恶捆绑,他的智慧也能够引导他远离自己的贪婪与狂妄,使自己即使外表贫穷但是内心因富足(而不是富有)而平静与平安——这样他根本就不需要与人在竞争中吵吵闹闹,整天活在你争我夺的神经战里。以上这些话虽然没有跟我朋友提起,而且是今天在回想起之前我们的智慧较量写出来的新的领受或心得,但是我还是感谢独一永活上帝让我经历这场【莫名其妙的犹如白痴间的争论】之中;因为如果没有这场“白痴的争论”,我根本就不会看到自己的愚昧,也就不会看到自己的贫乏和自己对自己的高估评价,而且甚至让我从灵里看到这个世界和世界上的思想或文化是如何透过邪灵的辖制和迷惑而【麻醉】人心的。就是这场争论,使我更深的领会到:世界与邪灵的内在关系。所以可以说,这场争论并不是人与人的争论,乃是神与撒旦之间的战场,是圣灵与邪灵的【智慧斗争】。如果不是神的大能引导,保守我渡过这场凶恶的战争,并从我的灵里点出我的迟钝和愚昧,我想我早已经在这智慧斗争中迷迷糊糊地相信我朋友的智慧言论,以至间接地也相信了世界上的各种思想形式了。正如我们一般人误打误撞地提到:人在做,天在看;同样,我们的争论也是上帝在看,撒旦也在看,不但是神实验我的信心或狂妄,也同时挑战人的智慧和世上智慧,亦即撒旦的计谋或迷惑。在这场争论中,我朋友也略略提到人事关系本身以至于人生事务上的相生相克道理;当我回到家里睡觉的时候,也带着这场争论中所给予我的震动与迷惑以及该【略略提到的现实感慨】来默想其中的【诡诈思想】,希望能够从智慧的亮光中能够【查透】诡诈本身的更深层次。然而当我掺杂着这种默想,基本上我一开始就从心灵深处默默地向神或心中的智慧考察问一个让我担忧的问题,说:主呀,我的智慧会不会使我狂妄,甚至疯狂呢?然后我开口念念有词地寻问神说:主呀,如果我是为了谨守智慧,不想受虚浮邪恶的言语影响而与人如此争论,那么我的争论到底是不是愚昧?是不是狂妄呢?到底要怎么样才算是【狂妄】呢?狂妄的法度在哪里呢?当我提问到“狂妄的法度”时,这样的【新名词】让我的心灵有一种意外的收获。那时不知道是我的心告诉智慧,还是智慧告诉我;我只知道那时我的心里就同时又领受了另外的智慧,即:既然智慧是法度,那么为什么不用这种【法度】的实质含义,去探讨也就是查究诸如“狂妄的法度”,“愚昧的法度”等等,使自己更加自己和人类呢?诸如这种【称谓的创造】之领会,我想基本上都是智慧的荣耀,而不是我的荣耀——因为我本是虚空,本是尘土,所以本是愚昧,即使是智慧【荣耀】了我,但是我的荣耀还是智慧的荣耀,而不是我的荣耀。于是,当我以这个领悟领受来重新寻问【狂妄的法度】时,我既然发现自己的【空白】,因为毕竟这是新名词新称谓,在圣经中表面文字中,我只知道当上帝提起【法度】时,往往是与他的智慧和圣洁相联系,在圣经中根本就无法找到【狂妄的法度】这样的字面含义。于是,要了解诸如【狂妄的法度】此类“意味”,那我就不能够按照【一般的】【以经解经】的方法来“刁钻文字”,只能是从【精意的】“以经解经”方式来【重新挖掘】箴言书中所隐藏着的更深智慧。也就是说,我将【狂妄】当作一种“隐秘的智慧”,从而以智慧【开通】智慧,使智慧的实质以及深刻之间得以相互连贯,表里融贯。讽刺的是,即使我想到了这样的【创造力领悟】,当我要以箴言的言语来解释人性的箴言时,也就是想以智慧揭示智慧时,我却发现到无法掌握到【狂妄的法度】“里面”实质性的准确尺度——那时候我只审查到,在这场的争论,我的确很愚昧;因为我高估了自己的智慧,以为只要是智慧就可以攻破【虚假的智慧】,而且我也低估了我朋友之智慧言谈中其背后所具有的邪恶力量。那时我就领受了两种智慧:
以【诚实的智慧】对抗【邪恶的智慧】,这简直就是我的愚昧
当一个人的内心已经有【一座城堡】时,你如果奢望城邦里的人【出来】领受真智慧,只会遭到对方的攻击和反驳——因为他的内心本来就是活得很舒服很自在,为什么要像愚妄人与他“争闹”,打乱他心中的【坚固台】呢?
。于是我就将这样【疑问的发现】“交托”给我灵里的智慧本身来为我处理,而我继续阅读传道书过后的以赛亚书。可是当我从以赛亚书领受其他的智慧时,也就是我们彼此争论后的两天后,我朋友又来找我了;那时我刚好拜托我的朋友载我去废纸回收站,回收过后就被我朋友拉到其他地方,我们又开始争论了。虽然争论的内容与前两天差不多,但是我再也没有那样的激烈了,反而用一连串的质问来【刁难】他智慧的漏洞。然后载我回家后,晚上也突然间被他叫出来。在那段中间安静的时间里,我发送三者信息给他,与他在下午所提问的问题有关的,然后我在回家默想时就得到了【答案】,内容如下:
人与事之所以会【纠缠不清】,这种【不清】实际上就启示了我们的心早已“颠倒”了两者的秩序!一般上我们只专注在“事”上,然后才从“事”看“人”——这种将事排在首位,而将人放在次要的心态与计谋上,实际上就反映了人的自私与无知从而诡诈,以至于也中了自己的无知与诡计,使自己【陷入】了纠缠中;因他的自我纠缠,就是他的自我颠倒,以至成为自我颠倒后的心灵报应——可是如果人心是以人而不是以自己的“事”为中心呢?我想:人心有人,就同时掌握了“事”;因为一路来,都是人掌管人后才有事发生,从来就不是自己掌握自己的事后才掌管人的。但是我希望这里的掌管,是指帮助人的帮助,而非控制人的控制,因为控制本身仍然是将“人”当作(自己的)“事”来诠释和处理
帮助本身实在是一种祈祷,因为帮助的真谛就是【心心相印】,这种“印”如同两手伸展以至“对称的结合”,形如祈祷之势,彼此相合但又不是融合,都是在“健康的”彼此独立中彼此“相印”。
第三点是我读到以赛亚书时所领受到的,与前面两点有间接联系,即:人在竞争中所得的,最终还是【吃自己】——因为当人“拿”《别人的》财物时,他的“手段”(抢夺)实际上就是自己【吃】自己;吃别人,就是吃自己,因为别人也同样会在吃自己时吃你自己。
以上三者是在黄昏时发送的,可是到夜晚就又再被他拉出去【聊天】。一坐上我朋友的车,他既然说我下午发送给他的智慧形式跟禅宗佛法一样。晕。我实在被他气死了。人就是这样:听别人的言语,往往就会从其他【心里的仓库】寻找对称点,似乎以为没有对称那个人和他的言语就是疯子,就是白痴似的。这种【温和的神经质】,实在见证了人心的恐惧和虚空。当我们来到茶口档时,我朋友就突然问我说:你告诉我,佛家讲的“空”到底是什么含义?我们于是就围绕着这种【宗教性】争论。我们谈了很多,彼此反驳的也很多,不过具体情况及其过程我忘记了。我只记得当我朋友说:宗教是叫人善的,都是使人修身养心时,我意外地点出了三点要点:
反正都是水,干嘛我们还要分别称雨水,河水,江水呢?
世界上所有的宗教,包括基督“教”(而不是基督信仰)只是告诉人说:人的心灵有一个境界,人是可以【靠着自己】往那高处提升自己的智慧。可是我却对朋友说:那根本不是【真理】,乃是人自身的【(诡秘)狂妄】。因为在我们的圣经里,上帝从来没有说“有一种境界是叫人攀爬的”,成圣本身不是【境界】,乃是【生命的本位】,只有进深而没有高深(高升)的。也就是说,只有在基督信仰里,是叫人【面对】自己的本位,也就是自己的生命根基(而非哲学家或者宗教哲学家所说的【存在根基】)——并且以此告诉我的朋友说,人如果离弃了本位,爬得再高也是虚浮的;正如溜冰场上只有【一块冰】,即使再厉害的溜冰高手,在溜冰时可以在空中翻转几圈,可当他自己【忘记了】脚下实际上是“冰块”时,就不敢【保障】他飞跃下来的那一刻【没有意外】。人可以控制自己,但是却无法【常常】控制“事”,因为意外本身也是一种“事”,是建立在溜冰场的表面以及溜冰时的时机最后才是那人的表演心态之上的。
只收集各宗教的共同形式,而忘了人的诡辩和诡诈,那么即使是“同样的善良”,但也不是“智慧的善良”——那样的心态或幻想不是智慧的本质,乃是【思想的混杂】,从而实际反映了:人的心根本毫无智慧去判断人的各种“所谓智慧”,所以才这么地【杂乱】以至【混乱】——可是人的空却告诉他这种【杂种】就是聪明。哈哈,简直就是【中邪】,像个白痴那样的自我迷恋。
即使我点出了以上的三点,可是我的朋友既然说我在诡辩,逃避事实。真的是哦:智慧人的智慧在愚昧人的眼中永远都是【愚昧的】,那么到底谁有智慧?谁又是愚昧的呢?更甚的是,如果智慧人说的智慧,却无法使人开通或明白以至开悟时,那么智慧人本身是不是也算作是【愚昧人】呢?那么到底是愚昧人不明白智慧才使他愚昧呢,还是因智慧人的智慧使他自己成为【智慧的愚昧】呢?我暂时无法找到答案。我只知道当我们喝茶回家过后,那时候我们的家刚好停电,所以躺在床上思考今晚的一切【诡辩】时,我突然很感慨地发送了一封【比较中肯的】评论:
我看以后你不必找我谈诸如这样“智慧性”的东西了,你的清楚是我的迷惑,而我的清楚却是成为你的障碍——像这样的各持己见,纠缠不清的“尽力纠正之争论”,我想还是沉默吧!我不想被你影响,我知道我的灵即使领受了智慧,在纠缠的混合面前我还是一样哑口无言——因为一切“美丽的混杂”,只能给各人某种【实用功能的顿悟感】,却让智慧本身摇头与厌烦,正如神厌烦罪人的智慧一样;但是我要的不是【实用感】,乃是生命本身的创造法度,我要的就是看透一切的虚假与隐秘的邪恶——也就是人自身的有形无形之【诡秘】形式。
当我发出以上【最后通牒】后,我朋友就似乎没有这么紧密地找我了。不过那时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那时候我就心里很厌烦。我的惊讶就是我的厌烦。我默默地审查自己孤独的有关灵里原因。我的孤独使我自己讨厌自己,因为我知道当人孤独的时候就是想要放纵自己情欲的时候。我就一直在问自己一个老调重弹的迷惑:为什么我的心灵还是得不到满足?难道我的心还没有以智慧为乐吗?为什么我一直要放纵自己的情欲,难道我的心我的灵不知道贪婪是万恶之根吗?原本就想要睡觉了,可是躺在床上默想以上问题时,我的心和灵实在无法使我平安入睡,所以我非常不耐烦地起来祷告,将我所有的愤怒与厌烦告诉神,然后默默地安静思考——因为我似乎拥有了一个恩赐,那就是当我的灵是面向上帝而静默时,神是【通常】都会解答我心中的迷惑和厌烦以及恐惧。当我认真地【直闯】我的孤独,想要【抓出】我孤独深处的各种来龙去脉时,我就立刻发现我心中的相互连贯的一堆垃圾,可是因为思想闪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我将我所见到的【答案】摘录在电话信息的草稿里面。内容是记载到:虚空—孤独—烦躁—不满足—贪婪—压抑。当我知道自己的孤独是因为自己压抑自己,以至不满足时,我就继续问神说“为什么我还有不满足?”可是当我继续深入思考并考查时,我突然吓到,因为我立刻看到【人心里的空】的最大奥秘。那时候我也在责备自己,因为明明知道人心是虚空的,为什么就不能够从【人心的虚空】联想到【人的空】呢?看来,有些智慧的联系只能够由智慧本身来引导人的亮光,否则人再怎么样地聪明也不可能得到这样的【融贯智慧】。于是我就立刻将我的发现再次打入我的电话草稿里面,内容提到:
人的孤独就是人的不满足,这种孤独形式已经启示了一件奥秘,即:人一出生,他的心就是【空】的,由于人心的【空】才会将自己隐藏很深,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深度,他只有【心】,却没有【法度】——没有法度的心,就是一个常常压抑自己的心灵,因为他孤独的烦躁使他自己压抑自己;他的发泄或放纵就是他压抑的孤独,从而成为狂妄的自我迷恋。
当我看到这种同样是人性的奥秘也是属灵的奥秘时,我就立刻明白到这几天我朋友在争论中所隐藏着的邪恶本质。不过是只等到明天早上灵修经文时,才赶快记录下来;那时我的电话里已经储存了很多临睡之间所领悟到的【智慧草稿】,所以也顺便清理手机里面的垃圾。在第二天早上,我就如此总结到:
罪性就是(自我)分裂,以至心碎。在心碎中,这种碎片就是人所谓的聪明,也就是“分裂后的聪明”。由于每个人的心碎一出生时大小都一样,所以聪明与聪明之间是可以对比的,从而人把自身的不完整当作完美的形式及其前提,所以人收集别人的“精华”(聪明)实际上就是整理自己的心碎;以至将所有【对自己有意思的】碎片(聪明),搅合成一个纠缠不清,一堆垃圾的思想重叠,人却称这“搅合的碎片”,这种重叠性为【以长补短的完整系统】,甚至当人发现了这种【重叠系统】的内部矛盾或不对称性时,人却以“人生本来就不完整的”这种借口来蒙混过关,甚至【混淆视听】——但他们所谓的人生(哲理),实际上就是自己碎片的【凑数】罢了;因为一点智慧都没有,只不过是投机取巧,贪方便罢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的历史一开始就是在【快餐文化】中,什么都讲究快,讲究效率,贪生怕死而贪便宜;至少人类的历史是向着快餐文化的方向行走的。所以人的历史走得越远,就越混杂,越迷失自己,因为恶性循环本身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搞到最后【里面的受害者】也就是“制造业者”被困在里面【无法出来】。马克思主义思想所说的【异化】,从属灵的角度来说实际上就是指,人灵里的空,也就是人的心碎;而人类的历史开端实际上也就是从这样的【属灵的异化】意义之历程开始的。难怪使徒保罗说“世人犯了罪,亏欠了神的荣耀”,恶性循环的历史实际上就是【犯罪的历史】,因为【犯罪的类历史】亏欠了上帝的荣耀所以才导致恶性循环的历史。——这就是圣洁的神给人和人类“罪恶历史”的大审判。于是当我总结以上的【属灵洞察】,我接下来的以赛亚书灵修时,就不断很多的亮光将我以上的总结不断地加深。例如当我读到以赛亚书14:4后节,6前节,以及12节时,我如此的【连贯】:
当人往上也就是往高处攀爬时,他因离其本位而心怀恼怒——但是他的强暴也同样会因离其本位而“被止息”;如果说忿怒是强暴之愚妄人的本位,那么止息也是他的本位。这是因为当人自我分裂,以至于生命(心灵)成为碎片后:辖制人的必被辖制,迷惑人的必被迷惑,这是(神赐给人的)创造的法度——因为法度就是本位,人可以离其本位,但是无法离其法度,这不是所谓的命中注定道理,乃是人“分裂后”【在自己聪明内】的困境;也就是说,人从来就没有“活着”,因为人从来就不是自己的人,只沦为【罪恶的奴仆】,变成【恶性(循环)】的傀儡罢了。
而当我继续读到以赛亚书15:1节时,我又得到更深更融贯的智慧。当时我针对该经文问一个问题:人在地上所建所立的“有”如何归于无有呢?想了好久,就发现到一个属灵秘密,即:
这“归于”实际上就是指【显露本相】。人在虚浮中快乐,其本相就是“荒废”——人的虚浮就是人的虚空,但是人追求虚浮却是为了逃避自己的虚空,这就是人心诡诈的本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本相不等于本位;人离其本位后,仍然有本相,但是却不是【本位的本相】,乃是离其本位后【变质了又隐藏着的】本相,正如所有盗版与唯一的正版相比,虽然外表的本相【一样】,但是本位只有那个“唯一的”罢了——人离开神,离弃本位后,他一出生,他的心就是【空】的;人心的空才会使他将自己隐藏起来,并且埋藏得很深。所以人一出生时,他的本相实际上就是“空”,而离其本位的“空”,实际上就是“废墟”。而人在【空】之上(也就是空“之中”)所得的【实在】仍然一样“虚浮的”,称之为“虚浮的一样”(凡是【一样】都是虚浮的,只有虚浮才会一样),因为很多的“实在”只有实用感,却毫无“实质”意义——同样,在废墟上所追求的虚浮,仍然是“废墟的”,这废墟性就是表现在:有实在感,却没有实质意义。当佛教说“空就是有”时,佛教就是【在诡辩】,因为他的“有”从神的属灵含义上仍然是【离其本位后的】这种废墟性,仍然是原地踏步,也就是离其本位——因为都是“恶性”循环(从来没有听过【良性循环】的)。
于是总结地说:没有法度,有与空之间就只剩下“恶性”循环,因为一切思想皆从有与空之间的不同关系之组成意义而形成不同种类的【思想制度】,也就是我们所谓的“文化层次”。而这一切的总结实际上也就是我在文章开头时,所提前表达出来的实质含义,都是从朋友的争论以及经文的亮光中,【经历而得】。在此分享出来。
在结束这篇结论之前,我将写完以上的经历之后的前后几天所领受到的跟以上有间接关系之智慧形式摘录下来,供你们参考:
以赛亚书29:8节提到饥渴的人既然是到梦中吃喝,这就启示了一个属灵奥秘:梦里安静,醒了也安静;因为人若安静了就能醒觉,但是他的醒并不是看他的静,乃是看他的梦,因为梦本身就是安静的,所以人的安静就使他做梦——人的空就是他的梦,所以也是他的静,以至于常常为梦烦恼;因为他急躁忙碌就是为了他的“安静”,哈哈——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从来没有醒过,人【一直】被梦和自己的梦所困所惑;以上这种自己打自己嘴巴的疯癫人生,也实际上就是人心里所存所说的命运,命中注定甚至天理循环的【诡辩心态】
命运实际上就是神的咒诅,是对人的愚昧亦即罪恶所施行的审判,但“您们”(通称)既然将神的忿怒当作人生哲理上说的命中注定,甚至天理循环?您们根本就不怕死——这种将上帝的烈火毁灭“诡辩”成为诸如神秘主义意义的固定人生命理,甚至天理,根本就见证了人灵里的【变态陶醉】,反映了人的中毒也就是中邪,并揭示人就是魔鬼的傀儡——这乃是因为只有奴隶(努力)才有自虐狂,以至承认他的主人对他施虐的【温馨诡辩】,将主人的神秘施虐当作是自己的死亡复活,从而主人“所尊荣的”蹂躏法则,潜意神秘地成为自己自表谦卑与苦待己身的默许心声,也就是【沉默的自我迷恋】,并在生活中构成他个人的【神经泉源】。
智慧本身是毫无智慧的,因为它就是审判,而不是心得
有智慧,就会有智慧的泉源;但是如果泉源不对或虚假,即使有智慧,也就不是智慧的泉源——有智慧不代表一定就有智慧的泉源。是因为纵然到处都有水,海水只集中在一个地方罢了,但是除非心灵“被”开启,不沉睡或者不忙忙碌碌,否则从来就没有人晓得海水的泉源在何处,并从何处来!!
人的灵如果没有神的复活,即使他获得神的智慧,也是【没有】神的智慧,因为他无法“领受”生命的永生。是因为智慧本身就是“永生”,而不是个人的心态或所得
狂妄本身是没有法度,因为他自行设定法度;并非从智慧衡量法度,乃是从法度衡量智慧,而法度本身的法度亦即神的约,实在就是本着作为守望者而守望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