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无知,以及真正的怀疑论
(2010-11-13 01:5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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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最疑难的大事,就是一个“情”和“无知”。每当我们谈论思想意识的时候,我们总是想到各种的主义或理论。但是实际上我们没有去注意到围绕着我们周围的日常意识。我们总是想到自己的各种思想利益。例如权利,选择,自由等等。可是我们有谁愿意放下时间和闲情来【思考】我们一般上所谈论的日常意识呢?例如,我们总是说【人生在江湖身不由己】,【事事无常】等言说。或者我们总是创造出一系列的“名言”,来扭转我们当下的尴尬局面。可是我们有多少人愿意为自己的言论付上一点责任来自我批评呢?例如,当我们在解释某一个【理由】时,我们到底对这种【借口】有多少的认识和批判呢?没有,我们四周围都是那么地平常,以至于我们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言说及其背后说上一点点的责任心。我们总是想要用【另外的言论】来为自己的【无知】解脱。正如年少时期的轻狂遭遇到许多事情的折磨后,总是【出入佛家】来为自己的苦衷难言聊以自慰。
这样,到底什么是思想?我想,即使知识分子都从来没有想过。每一位读书人,总是想尽办法用“概念”来批评别人的观点或理论,但是学术中的【逻辑诉求】是否恰当?这个问题始终没有读书人来过问。即使过问了,但是由于【逻辑诉求】成为了教育制度,以至于我们只能够在书面上指指点点,只能够在所谓的【学术平台】来加以“逻辑性的解说”。这样看来,我们从来没有认真地思考过自己的无知;我们总是按照现实的各种标准来做事。例如我们常说“现实是残酷的”,“我们需要工作”,“我们需要自由和娱乐”等等。可是这些言论只不过是符合了我们心灵的虚空,符合了我们心灵中由虚空所催逼的【肉体需要】。可是这种肉体需要到底有多少的分量和价值,我想没有一位人能够深入地思考过。即使思考过了,也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失落寻找一点点的埋怨。这样看来,当代思想之所以没有哲学和哲学家,就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为自己的言论负责任。我们只不过是想要现成的,只不过是为了批评而批评--而且还是从逻辑上来着眼。可是说到底,逻辑只不过是一种工具,只不过是思想依附在此等“学术要求”上来进行自我操作。也就是说,我们的一切言论和知识,只不过是建立在一系列的无知基础上--因为 我们从来没有为自己的言论付上责任。
于是如果我们从人性的角度来审查我们四周围的【人】以及【人生】,我总感觉上就好象被一道无形的线索捆绑住。即使那些谈论潇洒的人,实际上只不过是在虚浮的表面中自我安慰。这样的人生,几乎全部人都是抱着一种无奈和遗憾而草草了事。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他会思想,他会对周围的事产生不断追问的兴趣。正如在童年时,我们总是对成年人的【行为】问这个问那个;可是我们给予孩子的答案基本上总是【不成文】的辩护。这样说来,我们永远总是处在孩童阶段,不曾为自己的为人类的事务追根究底。我们总是带着片面的感性经验服务。这种感性经验竟然往往成为自我诡辩的手段。这样说来,到底什么是【社会】?岂不就是一群带着感性经验的人来为自己所创立的地方诡辩么?岂不就是在不懂得成长为何物的情况下,为自己的感性经验自我辩护吗?--于是当我们深入思考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接触到自己最深沉的【黑暗区域】。在这个区域内,我们只不过是乱乱摸索,然后遇到什么事,就有自己一套的自圆其说解释。我们的社会就是在这样那样的自我辩护中【成群结队】地混杂在其中。我们的言论到底是什么?我们的思想到底是什么?看来,只有追究到其背后的【深层潜意识】的各种“意识流”,才能够发现自己的人类本相,一个带着一群人胡乱瞎搞而且还振振有辞地自我辩护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