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圣灵的律,单单属于耶稣基督一人,从圣灵揭开天地的真智慧奥秘

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诡计;因为耶和华知道人的意念是虚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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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我们熟悉但实际上非常陌生的东西

(2010-09-14 11:01:54) 下一个

政治,经济,宗教,文化,社会,艺术,意识形态,统治者,民众,大众化,媒体,知识——我们这些都很熟悉。我们都会背,也可以拿出许多的例子来【论证】。但是真的熟悉吗?这种论证真的是因为【认识了】吗?还是因为我们只不过是“教科书”的跟班份子?只不过是【复制】教科书里的某种意识呢?我们这些所【熟悉】的,可以用一个【结构】这个词来反映我们对它们的界限的某种【认知】。这种“结构”,透过诸如建筑物或办公室的位置来【区分】你或我的不同意义。

不论白天或夜晚,当你走在街上的时候,你是否曾经发现以上所说的【东西】呢?还是你只是发现,我们所意识到的,都只是【人为】的产物——有了【人为】,我们才会【认为】是这样。当我们所【熟悉】的东西变成我们心灵里的“共识”时,我们的潜意识就会“认同”它们的合法性——可是所谓的“合法性”又是什么东西呢?——难道一堆理论的解释,或者一大堆的决策谋略就会【自动构成】合法性?还是,所谓的合法性,只不过是人【嘴巴】里的某种【威严】以及【引诱】呢?正如由于我们在婚姻注册局里注册了我们夫妻是合法关系,再加上我们学校以及社会灌输了某种【夫妻之道】,所以当我们面对小孩子时,不是【骂】就是【哄】。。。。这样的合法性,请问,夫妻或爸妈的【内心】有谁能够真正明白【教育】或【养育】呢?也就是说,到底是社会影响了我们,还是我们的内心盲目地【建构】了社会的法则?

实际上我并不明白这些东西——虽然它们都很熟悉。我的脑袋里虽然有很多的这一类知识,但是当我说出来之后,我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说过。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它们】。我所看到的:一堆人在某个地方建造某一种【法则】。而所谓的【法则】,只不过是自己的内心里所【认同】的大家的意见;以及由这些意见所【组织】起来的“抽象的权利意义”。例如当我们说进入某个房间就是经理的房间,或董事长的房间,这些【法则】都是透过【认为】在区域上的——或空间上的——“分割”而让大家的内心里【能够】【遵守】“某种看不见的尊严”,所【象征着】的“地位”或“名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心不但【分化】了人类,也【分割】了时空——正如经理有经理的时间和空间,家人就有家人的时空。可是这种时空性的分割,只不过是在心里上的认同而引发的【心理压力】。是每个人的【赞成分化】这种或隐或显行动,才会让大家活在某种【领域】之内。简单地说,是【象征】决定了我们所熟悉的东西。那么象征又是从哪里来?实际上就是从个人主义而来

个人主义并不是一种主义,乃是一种心理力量。当个人主义思潮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从古到今都已经存在着了。只不过由于每个人都忙着打打杀杀,你夺我强的原始生活,所以只能够透过【说话】来代表某一种的【限制】。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也可以说,有了这种原始性的【象征的限制】,才会引发许许多多社会分化意义上的个人主义态度。而这种限制,不是按着某种道理而来,而是按着【心理需要】这种“权威性需要”来进行【人心操纵】的。讲得更简单地,人与人之间都是靠着自己的感觉来【分化】:不但分化自己,也分化他人。——人为什么要分化呢?并不是由于生活需要或心理需要,乃是因为自私和霸道,加上虚伪所致的。你看看那些原始的史前古代社会,都是氏族社会——为什么会有氏族社会呢?并不是由于当时的社会结构的需要,乃是由于每个人的力量只能够局限在【个人贡献】之上,所以人与人之间就开始按照【能者多受】的态度或方式来【决定】谁才是“领导者”。当领导者一被选出来,就必须给予一定的【荣誉】和名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被选出来”就反映了当时人的自我主义态度了。

虽然氏族社会过后,东西方往不同的封建方向发展。但是所谓的【封建】说到底不就是【分割领土来代表某种统治权力】吗?虽然【规则】,【结构】,【方式】也许有所不同。但是形式不同,并不代表本质不同。如果没有人心的力量的【认同】与【支持】,我们就不可能【共同建立】我们的社会家园了,更不用说什么国家主权或中央集权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统治者之所以是统治者,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力量上【引得了】大众的支持——实际上也就是【欺骗】与【被欺骗】的游戏规则。之所以是【欺骗】或【被欺骗】,乃是因为我们这些【选出来】某某人而言,都是希望自己的价值能够透过当局者而实践出来——但是我们不是说【当局者】迷吗?

看来,所谓的文化,并不是什么精神价值;它只不过是一种【心里象征】。接着某种心理的建设所催促出来的【权威】。所以,说到底,文化的本质还是在于看不见的【象征着的权威形式】。这种权威就表现在被分割的街道上。很多大都市的街上不是有区分什么专门摆卖艺术产品或时尚吗?甚至我们不也是有许多的【书楼】吗?这样看来,残酷地说——文化是由经济条件来【分化】出来的。因为不论你读什么东西方的历史著作,你将会发现,很多知识分子都在争取自己的【行动权】,以便能够在街市上【自由地】唱说自己的知识成就。中国古代的道统与政统之争及其张力,就能够说明这一点。

讲到最后,【人】加上自己的【象征性分化】,就导致了我们在教科书里面所熟悉的【知识】。但是,严格来说,这并不是【知识】,乃是【心理垃圾】——因为我们无论走到哪里,我们无论生在什么时代,同样的心里东西总是在催促着我们去行动。可是所有的行动,都是在有意无意地情况下,借着【心里的权威】来【分割】我们自己以及周围的群体。我们就是在这种【自认为可行】的力量的【引诱】下去建构自己的文化成就以及社会公德。但是实际上,我们走了6000年,我么还是不知道什么是道德——我们只有一大堆的【参考坐标】,以及一大堆的【成败记录】。然后我们就在这些【乱站岗】中寻找自己的【价值组合】。可是这种价值又有些暗昧性——因为从近处看,是个人主义的集体产物,但是从远处看又似乎是集体主义的个人产物。所以我们都是在相互牵扯中徘徊着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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