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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红了的时候,吹响南太上空抗日将士英灵的集结号
一周前,正是南半球澳洲内陆地区枫叶红了的时候,我来到首都堪培拉,澳洲战争纪念馆是此次访问的主要目标。在这里,我将查阅涉及二战期间被日军从中国俘虏而运送到新几内亚新不列颠岛的亚包、并关押在这里做苦工的中国抗日将士的更为详细的有关资料,以补充因二年前开始的这一专题探讨中所出现的进一步文档需求。
因开馆时间是上午10点,而我却按正常上班时间抵达,整整提前了一个小时。可是,我并未觉得这是浪费时间,而且还庆幸来到及时,也深受感动。因为与我同时间到达战争纪念馆的,还有一队在二位老师带领下的当地学校小学生。他们在馆前广场上席地而坐,认真聆听一位现役军人讲述这个国家的战史。年轻的军人将澳洲军队不同时期的军服、装束等,摆在了孩子们的前面,简要地介绍了澳洲军队的发展和在不同地区所留下的足迹;并与在场的孩子们互动,每讲述一个问题,就提示孩子们回答,而得到回答的孩子就可得到一件与澳洲军史有关的礼物,比如军帽和小围巾之类的奖励,以致最后,几乎人人有份。短短一个小时,孩子们兴趣盎然,而澳洲国家的历史,对国家的荣誉自豪感和归属感以及对先烈的崇敬,也就自然而然地灌输给了他们。显然,这是一场不动声色的爱国主义教育,也是一场卓越的国家观的教育。有了这样轻松而自然的讲解,那接下来孩子们在战争纪念馆里的参观,在他们心中所能留下的印象深刻是毋庸置疑的。
实际上,在澳洲战争纪念馆,类似的教育与仪式也常常提醒人们,国家是靠人民来保卫的,而军人则是保卫国家利益的中坚力量。因此,每一个来到这里参观的人,无论男女老幼,皆应对这些为了国家而献身的军人表示崇敬。故而,每天闭馆时,都要在点燃长明火的纪念广场举行一个仪式,由一位馆员主持,并宣读祭文,然后由一位从纪念大亭中走出的号手,吹响集结号。待号音结束,号手再转身将纪念大亭的门关上。由是,仪式完毕。仪式虽短,但所有参加这一仪式的访客,均庄严肃穆地注目着整个仪式过程,然后再缓缓退出纪念馆,以便这些为国捐躯的英灵能安歇此间。
每次来参观这个馆,只要是在闭馆时离开,我都会参加这个例行闭馆仪式。但我这天来此,除了表达对这些阵亡军人的尊崇之外,还为了那些尚在新几内亚上空徘徊的中国抗日将士的英灵。
上个月初,台湾已派出一个专案小组,祭奠了那三位死难的67师和新30师官兵,在亚包发掘出了中国广东民众死难纪念碑,并随后在台北举行了隆重的迎灵仪式。但从澳洲档案中所记载的埋葬在亚包的300多名死难将士的文件,对照着上述中国广东民众死难纪念碑的记载和碑文来看,则有可能是澳洲当局当年将那些中国抗日将士和广东劳工的埋葬混为一谈了,因为纪念碑上的人名与澳洲档案中记载的死难中国军人的姓名,难以对得上号。换言之,很有可能,这些在亚包死难的中国军人和劳工的墓地有重叠,也有分别。
为此,中国大陆的媒体下周就要赶赴亚包,现场采访。而本人亦将前往该地,会合他们,共同探求那澳洲档案中记载的300多中国抗日将士墓地之所在;并希望在可能的情况下,能觅其遗骸,从而能有机会在日后迎还其回到神州的故里。
事情的结果如何,目前尚无法预料。但无论如何,诸位,请与我一道,在这南半球枫叶红了的时候,吹响在南太平洋上空的中国抗日将士英灵的集结号,并向他们致以崇高的敬礼!
下面的照片,是上周在堪培拉的澳洲战争纪念馆之见闻点滴,和由此引发的一点儿感受,与诸位分享。
堪培拉的金秋季节,枫叶红了。
阳光下的澳洲战争纪念馆远眺。
澳洲战争纪念馆正门侧影。
从澳洲战争纪念馆正门远眺国会山。
澳洲战争纪念馆门前广场上席地而坐的小学生,正在听一位年轻军人介绍澳洲战史。
小学生们聚精会神,二位老师在旁协助。
澳洲战争纪念馆门前左侧著名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澳洲受伤士兵与毛驴雕像。
战时商船被征用从军,海员在海上自救雕像。
宁静的战争纪念馆外景一角。
澳洲战时士兵雕像。
第二次世界大战澳洲阵亡将士名录碑。献上红花,以表崇敬,寄托哀思。
战后历次战争中的澳洲阵亡将士名录碑。
澳洲战争纪念馆每天例行闭馆仪式。
号手从战争纪念堂大亭中走出,吹响集结号。
号毕,纪念堂大亭之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