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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咀外文嚼汉字(140)“儿曹”、“野郎”

(2022-04-08 16:51:28) 下一个

  有人说日语中骂人的话不多,尤其是“骂人脏话”,“爆粗口”少。那是点在“文学语言”中而已。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有文化的人和有文化的人交往,没文化的人和没有文化的人交往,两者若是参杂,有的时候文化不够的人容易被有文化的人调戏。现实生活中口头语里脏话连篇的人有的是
  在阳春白雪的场景“谩骂”是一种低能的象征。不知你注意到否,阳春白雪的古人很少骂人的脏话,只是到了白话文的时代,人们的“破口大骂”也好“脏话”,“丑话”便大行其道。英语的“S words”不计其数主要是吸收了社会底层的“俚语”,“俗语”等各种口头语。日本人的“国骂”是“马鹿野郎”(Baka Yarou,八格亚鲁),其中的“野郎”本意就像是汉语里的“大男人“,东北话里的“爷们儿”,本身是没有损贬意味的,人们经常说“这种体力重活还是由咱们野郎来干吧”,“今天喝酒的青一色野郎”(没有女性在场)……。野郎是“中性”、“自谦”词,但前面加上一个“马鹿”(有一说是“指鹿为马”的傻逼)就成了“马鹿野郎“即“傻男人”那就是骂人了!
  就象“大姐”,“大姐儿”是“中性”词,如果前面加上个“傻”字就是“傻大姐儿”,那就是骂人的话了。不信你去东北试试,随意说“傻大姐”肯定招来棍棒!
  其实在中国,古人也是这样的骂人,应该说是日本人模仿了中国古人的骂人方式,“傻男人”在古语中乃是“国骂”并依然遗留在当今中国人的口中。那就是“儿曹”,今天的北方人一怒,一激动就会来一句“我操”,“我槽”,“卧槽
之类的“口头禅”。这也和“野郎”有异曲同工之妙。
  日本人的“野郎”几乎与古人的“儿曹”一样,现代人讹将“儿曹”异变株后遗症似的停留口头成了“我操”,日本人将“儿曹”应对置换成“野郎”,经过下里巴人们的“传染”和“进化”,汉语成了“我操XX”,日语则有“XX野郎”……成了
“国骂”口头禅了。
  司马迁 “是非儿曹愚人所知也。”
  韩愈《示儿》诗:“诗以示儿曹,其无迷厥初。”
  辛弃疾《贺新郎·和徐斯远下第谢诸公载酒相访韵》:儿曹不料扬雄赋。怪当年、甘泉误说,青葱玉树。
  关汉卿《裴度还带》第二折:“有那等嫌贫爱富的儿曹辈,将俺这贫傲慢、把他那富追陪,那个肯恤孤念寡存仁义。”《京本通俗小说·拗相公》:“生已沽名炫气豪,死犹虚伪惑儿曹。”
  赵翼《上元后一夕市口观灯》诗:“儿曹牵衣喜相告,出门要看红灯红。
  暮年毛泽东爱听《贺新郎-送胡邦衡待制》是宋代词人张元干的作品。全词感情慷慨激昂,悲壮沉郁,抒情曲折,表意含蓄。其中有一区“目尽青天怀今古,肯儿曹恩怨相尔汝?”恩怨相尔汝:语出韩愈《听颖师弹琴》“妮妮儿女语,恩怨相尔汝”,谓儿女亲昵之语也。
  儿曹:儿辈。句意: 放宽眼界来看天下,怀想古今大事,怎么能像小儿女那样悲悲切切,恩爱难舍呢!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儿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杜甫也会罵人的: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王杨卢骆开创了一代词的风格和体裁,浅薄的评论者对此讥笑是无止无休的。待你辈的一切都化为灰土之后,也丝毫无伤于滔滔江河的万古奔流。)《戏为六绝句》是杜甫针对当时文坛上一些人存在贵古贱今、好高骛远的习气而写的。它反映了杜甫反对好古非今的文学批评观点。其中的“不薄今人”、“别裁伪体”、学习“风雅”、“转益多师”(兼采众家之长)等见解在今天也还是有借鉴意义的。本诗是《戏为六绝句》中的第二首,诗中既明确地肯定了王杨卢骆“初唐四杰”的文学贡献和地位,又告诫那些轻薄之徒不要一叶障目而讥笑王杨卢骆,他们的诗文将传之久远,其历史地位也是不容抹煞的。
  竖子不足与谋
  这句话是很多网友最喜欢用的话,因为每次骂人骂到极点,就是用这句话来表达。不仅指责对方是一个无谋之人,而且也表达了自己长者的身份,并且还强调了语气之重。
花蕊夫人写了一首诗,名字叫做《述国亡诗》。在这首诗里面有一句经典,“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骂人都拿“男儿” 说事儿→“Er Cao” →“E  Cao” → “Wo Cao”
  这个世界总有一些冥顽不灵的人,有的人平时很好,但是遇到事情容易钻牛角尖,该骂时候就要骂醒他们。但是骂人也是一门“学问”,文化人骂人不吐脏字,没文化的人如果不知道这些典故,恐怕还真不能理解它的意义。
   马鹿野郎
本来意思是→愚輩儿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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