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读专栏文章,有心情时,也喜欢涂上几笔。因为我是女人,更爱吟叹女人的痴迷,梦幻,心结,困惑,遗憾,和无奈。一个偶然,我受《嗨》的一位工作人员邀请,在该报刊上,设立一个我的专栏。幸喜之余,我的脑海里即刻跳出四个字“狡兔三窟”。这是我新专栏的称号,也是我儿子送我这位母亲的护身符,更是我命运板块拼凑时的基调...那是1989年的初春,我作为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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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加入了博客行列后,结识了不少女网友,时而时地我们用各类Messenger,电话等工具互相交流,倾吐人生的苦酸甜辣,悲欢离合…在我旅游到她们的国家,城市时,我们还相约面叙…阿珍是我结识的网友中最年长的一个,今年64岁,居住在中国的一个沿海城市,高中文化程度,退休工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并都已成家立业,有了孩子。五年前她的丈夫因肠癌不幸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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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电影,电视迷,每天晚餐后的时间,差不多都用在看英文的DVD和网上的中文电视剧了。昨晚,看完DVD,坐到电脑前,刚打算查看中文电视剧,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在我的MSNMessenger上,参天古树(我蒙特利尔小妹的Nickname/昵称:)添加了“蚂蚁,你死定了!”的标题和给我的留言:“大姐,我抱头跺脚地死哭…我和蚂蚁从此各奔东西…今晚十二点正式分手!”
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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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多伦多回家,真想睡个懒觉。可是,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了,“Hello,…”
“Linda,你回家啦,太好了!我马上开车来你家。”Susan(化名)听到我的嗓音,没等得及让我回答,就挂了电话。
Susan是我去年在圣诞聚会上才认识的女友,因为话投缘,第一次见面就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心姐妹。
Susan今年三十四岁,来美国已有近十年了,她获得了MBA学位,找到了薪水不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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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我们“女子塾”聚会的时辰了。今晚,牡丹的装束让大家大掉眼界,她竟然染了一头红发。
“哗,欢迎女子塾首席超女!”百合欢呼。
“鼓掌,致敬!”芙蓉紧接着起哄,大家也随和着鼓掌欢闹起来。
“别笑我了,”牡丹阻止了大家的喧闹,指着自己的红发声明,“这是为了气我婆婆的。”
“怎么啦?和你婆婆呕气?”文竹问。
“没碰到过这么难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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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婚姻是把俩个原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信仰,制度下长大成人的男女组建成一个崭新的家庭。如果说,门不当,户不对是婚姻的大挑战,那么,跨国婚姻可算超级大挑战了。我和美国老公结婚后,碰到的第一个大挑战——不同的消费观!
从多伦多搬去巴的摩尔的第二天,我和老公就去电器商店购买路由器,因为我们需要使用各自的台式电脑,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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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我们“女子塾”聚会的时辰了。今晚,文竹开门见山地说:“我先抛砖引玉,向大家讨教一个答案:我应该接受Steven的求婚,当他的fiancée(未婚妻)吗?”
文竹的话音刚落地,芙蓉,百合,和牡丹就兴奋地拍手鼓掌,表示百分之百地支持!可是梅花却不冷不热地问:“Steven能保证你们的俩人世界,不受他孩子的干扰吗?”
文竹和Steven交往已有近两年了。按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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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化名)今年该29岁了,是位从中国东北来加拿大的女留学生。她白净文雅,樱桃小嘴,颇有几分东方美女的魅力,配上她修长的身材,当我第一次在朋友家看到她时,虽同是女性,也不免多看了她几眼。我的年龄其实和她妈差不多大,因为谈话很投缘,她爱称我“茵姐”。嫁夫随夫,自从嫁了美佬,我从多伦多移住到美国,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与艾米见面,也有近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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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一个星期内,我听了三位不同类型的女性诉说了她们各自不同的故事:一位姑娘,含泪告别了一个她本不该去爱的男人,因为他早就与另一个女人订婚,并不愿取消这个婚约;另一位是离异的单身母亲,她始终沉浸在失败的婚姻中,因为她一直在寻找她究竟错在哪里?为啥丈夫抛弃了她和孩子,却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最后一位是事业有望,家庭圆满的女性,她也相当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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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芙蓉给我们“女子塾”姐妹们带来了一个悲哀,震惊的消息——她想自杀!“芙蓉,没有跨不过的门槛,别喝闷酒,有苦就倒出来,咱姐妹们一起帮你扛着。”梅花似有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之势。“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芙蓉,你千万不能轻生啊,这实在太傻了!”文竹劝说。“是啊,要是自杀不成,搞出个什么后遗症,那就更不合算了。”百合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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