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打电话叫车行的人把车拖走了.
正是打折的最后一个星期, 星期天商店也破例营业, 我们决定去逛街.
难得的好天气, 马路上人很多, 有点儿在中国的感觉.
在一家店里, 我与SEM走失, 看见前面一个背影是他, 伸手搭上去, 那人转过头, 不是SEM! 我窘在那里, 不停地道歉.
“告诉你多少次了, 不要看见帅哥就上去摸人家.” 我身后传来SAM的笑声.
“以为是你呢.” 我嘟囔着.
“看, 每一次都用这个借口.” SEM笑眯眯地瞧着我.
那人看了我几眼, 好象真的信了.
我有点儿生气, 对那人又说了句:”SORRY”, 转身走了. SEM追上来, 把我的手
放在自己的手中, 握住:”这样就不会再丢了.”
我的心微微一颤, 其实他对于我, 和陌生人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知道他多少呢, 我甚至认不出他的背影, 即使我们做了通常是关系很亲密的人才做的事.
“下个周末再见?”离开之前, 他问我.
我说:”好.”
很多女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如何利用女性的身份同男人打交道, 如何抛媚眼, 如何欲迎还就, 这门技术我一直没掌握.
接下来的两个周末, 我们继续学习中文和荷兰语, 当然也有一些”NORMAL ACTION”.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义我们的关系, 学习语言可称为语言交换, 那么性呢? 叫性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