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奢华而尴尬的面试应帆决定终止博士学位攻读、拿个硕士学位走人的时候,已经是在康奈尔大学第二年的春天。许多事情接踵而来,比如要准备硕士论文的主题、实验、写作和答辩,比如要用“一颗红心,两种准备”来激励自己:或者另外找一个学校读书,或者找一份工作,无论在美国还是回国。当时甚至在看一些欧洲大学的相关专业,又紧张又兴奋、十分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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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的儿医应帆
周末带女儿去看儿医。以前在皇后区,都是去法拉盛看中国医生,一般还都是女医生。搬到长岛后,去法拉盛不方便,于是就近找了老外医生。这家诊所是个连锁店,有好几个医生共同主持。我们家因为老大老二都是男生,很自然的,一开始选的也是一个男医生,叫梅斯波夫,看名字似乎是俄罗斯裔。梅斯波夫年龄看上去非常大,没有75也有70的样子。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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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晚上,照例赶进城去参加斯塔沃若斯·尼阿楚斯基金图书馆(StavrosNiarchosFoundationLibrary,SNFL)的中文读书会。因为中秋节刚过,读书会的主持人张鸿运先生叫大家接龙、按顺序念出苏轼写月亮的《水调歌头》,大家说着说着就有点乱了。不想座中有位南京来的女生,笑道“为什么不唱呢”,大家一阵鼓掌之后,她就落落大方地清唱了一曲,再度赢得大家的阵阵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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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你是塞北草上一缕低徊的夜风你是黄河水上一朵浑浊的浪花你是江南梅上一捧细白的春雪你是天涯海上一轮最圆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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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移民三部曲应帆周末和一帮朋友聚会。席间有人忆苦思甜,说起初到美国的艰苦岁月,忽然感叹人生已经有一大半是在美国度过的了,实实在在更是个“美国人”了。听得我这个“美国人”也感慨起来。仔细算来,我1998年来美读书,很快将是五十有二,我的人生也是一半在中国一半在美国了。虽然在中国度过了关键的青少年和求学时期,但在美国有更重要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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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颜色应帆后疫情时代,我也跟大多数人一样,渐渐习惯一周两天在家、三天去办公室的上班模式,并以此来安排自己的生活和作息。要说在家和在办公室的一大区别,那就是在办公室上班的日子要喝咖啡。每次到办公室,登陆上网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本楼层的小厨房,用那看上去很摩登先进的咖啡机磨一杯咖啡,加了奶,搅拌均匀了,捧着咖啡再回到自己位置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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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的回忆应帆在通勤火车上和朋友聊天,自然免不了说起在家上班的种种。他坦承道:“在家上班当然好,更多摸鱼的机会。”听得我哑然失笑,因为“摸鱼”这个词。“摸鱼”现在是个流行的网络用语,化自“浑水摸鱼”,指上班族在正式上班时间不干正事的行为。我们常说“钓鱼”“捕鱼”“打鱼”甚至“打渔”,都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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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明在别人的字句里惊觉这异乡阴雨绵绵的日子便是清明我只知道牧童遥指杏花的生命如今开始品尝路上行人断魂的悲凉你的坟头是否也青草离离盛夏的余晖里我们不能回首秋草长长的时候又已在远方新年时我和你最小的女儿站在你的坟前摒弃纸钱与哭泣草终于会青起来高起来运河两岸的杨柳将一如昨年依依而你牵牛的手握橹的手捕鱼的手再不能向我指引回家的方向你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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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不死的温柔八十年代中期,三外公家的小堂舅们赶新潮,买了一只唱片机;自然也还买了几张黑胶唱片,有一张就是台湾校园民歌。那时的“恶”风俗是每家都喜欢把唱片机音量放到最大,让路人都可以听到,似乎一来可以表现拥有者的音乐喜好,二来也体现他们的好客之道。于是,我们就每每听到蔡琴唱的《恰似你的温柔》:“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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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应帆黛珊一直记得献科第一次对她说“我也爱你”的情形。大三那年的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在大学校园的大草坪中心的人造小山上,那一棵开满粉色花朵的樱花树下,他们热吻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她推开他,命令道:“说你爱我。”献科调皮地笑起来:“你也没说呢。”黛珊也顾不得许多,躲在英文里道:“我爱你。”献科一边也用英文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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