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一户广州人搬走后,搬进一家台湾人,我们称他杰爸,与志文对门,一家人来美后,开过餐馆和衣厂,在好区买了独立屋,太太觉得在美赚钱不容易,回台湾做生意养家,做空中飞人,杰爸照顾儿子,嫌住独立屋太寂寞,太无聊,没人聊天,带着儿子搬到公寓,独立屋出租,杰妈是精明能干的小个子女人,杰爸爱好海钓,我们经常吃到杰爸给的免费海鱼。
我们这边5家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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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院分属两个房东,都香港来的,找的房客绝大多数是华人,虽说这条街绝大多数是老墨,但我们这院华人占绝大多数,带着儿子在院子里活动,我院子里一站几分钟便会有人来聊天。院一边房东叫西西,西西70岁来岁,个高挑,不胖不瘦,鼻梁笔挺,皮肤紧致,五官端正,化点淡妆,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净舒服,都七十来岁了,她不说年纪,我还以为她最多60岁呢,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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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在我预产期前的一星期来到美国,住了半年的公婆在老妈来的前两天放心回国了,本来他们打算如我妈拿不到签证他们就打算留下来照顾宝宝。
公婆来自沿海郊区,是我见过最勤劳的农民,他们是闲不住的两口子,婆婆住家保姆,公公也没闲着,那时美元兑人民币1:8,老俩口带着挣得的美金高高兴兴地回了国。
生老二阵痛开始,不慌不忙洗头洗澡后老公开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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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环保室工作的那个夏天,经济条件稍有改善,我们便搬到学校更好的地方,这是坐落在山脚下的一条街,这条街全是密集的公寓。学校在与公寓街平行的独立屋街区,我们家去学校走路拐两小拐就到了。
这条街老墨绝大多数,华人次之,极少数的白人,华人基本上是新移民,冲着学校来的。
我们这个院,二层楼,两个房东为香港来的老移民,公寓进院左边的楼属于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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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辞后一两个星期情绪有些低落,这美国工作咋这么不稳定呢,那时在国内基本一进研究所就是铁饭碗,一份工作一干就是一辈子。这边充其量捧的是瓷饭碗,说碎就碎了。因为工作记录会滞后几个月,当时要是去领失业救济金会很少,所以当时没去领。
痛定思痛,日子还要过下去。
那时周围的朋友有好多都生了二胎,周围的好多朋友绝大多数国内都是专业工作者,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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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不好就裁人,这是小公司的生存之道,干得好照样被裁,除非你是不可替代的人。
在环保实验室一上班,没人培训你,直接开始做样品萃取,水样,(饮用水,地下水、废水等)土样。先前做萃取的人调到无机分析组,望着一堆当日要完成的样品,边问边做,一路小跑步去另外房间问,小跑回来继续做。做水样萃取时,用1000毫升与2000毫升的分液漏斗完全用原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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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没有网络,招工广告一般都登当地报纸的分类广告上。
新年过后,报纸上分类广告中招聘广告慢慢多了起来,那天看到英文大报上一则招聘广告心想可以去试一试便投了简历。
第二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讲中文的,自我介绍说是某某环保实验室,让我去面谈,说还要笔试,只说考一些专业基础知识,再问就没有回答了。老公第二天马上给我去图书馆借了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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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湾来的医生和助理教授张的实验室是我做义工的地方。
在老人院照顾将军老夫人时,与当时来探望莫老太的女婿徐聊起,徐在一家大公司做实验室主管,说分折化学好找工作,因为许多行业都需要,便留心这方面的机会。当时也听说搞分子生物学的实验室工作比较好找,便打算去找个实验室做义工学点新技能。有工卡后,着手寻找专业工作,什么工作容易找就找什么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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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迷上了海滩魔症般奔跑的小小鸟,可爱极了!
自驾游一圈一月余,回来后洗洗涮涮又忙了一阵子,好久没去退休小屋了。
来到退休小屋,早上写写博文,眼累了,休息一下,便一如即往地去步道快走吹吹风,回程便从步道木板路直通海边沙滩。
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成千上万只小鸟,它们大的比麻雀大,小的比麻雀小。绝大部分灰白色,千军万马,逆光之下,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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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一家是我们搬家后的邻居,开放式楼梯上去第一家就是他们,共有六家,其中有两家是从越南来的华人。
李太一家从上海来,李太原来为高中物理老师,李先生来美前为上海一家大企业的工程师,他们家的亲戚担保他们移民。来美国后,因为英语和年龄的关系,李太在一医生家做管家,两星期回家一次,李先生在衣厂熨烫衣服,辛苦一月也就600多刀。大儿在一家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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