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反動到正動
——《榆樹下的省思》自序
我舉家移民美國,純屬偶然。移居后能把適合自己的工作干到退休,可謂蒙福幸運。與很多考託福,讀學位,謀得高職的英才相比,我那點自學的英水準文遠不夠格。與那些從中餐館打工起步,做成了各自事業的成功人士相比,我也不具備務實打拼的本事和魄力。我雖曾有過去此危邦,適彼樂土的嚮往,卻從未作過目標[
阅读全文]

面對乳房我們的頭腦至今仍不能完全指揮我們的感覺,這的確是個很大的不幸。有時候,你明明在認識上可以接受一種理論,也可以開口或提筆宣揚其中的道理,但一進入日常生活領域,則多會按照固有的習慣作出難能免俗的反應,好像你已經理解的思想為你看待事物所提供的視角根本就不存在一樣。特別是在如何看待自己或他人身體的問題上,我們還是容易受到古老癖性的[
阅读全文]

意淫乳房——從古代詠乳詩詞說到今日人奶宴饗一很久以前,我曾就瑪瑞蘭·雅蘢的《乳房史》英文初版寫過一篇題曰〈面對乳房〉的評介文字,登在中國大陸的一家雜誌上。也許是那標題很搶眼,頗具刺激的緣故,文章發表後隨即被貼上互聯網,曾一度廣泛傳閲。讀者似乎多以獵奇的眼光閲讀此文,但對全文所貫穿的性別理論透視和文化批評諸要點,卻並未見有人[
阅读全文]

从四合院到大杂院——开通巷78号院忆旧一开通巷的街道南北走向,北接东厅门,南至城墙跟。旧时的门牌号数从北端东边的第一家数起,依次向南编排,直到最后一家,接着转向西边顶端,又向北依次编排到最后一家。首号院的王家与末号院的杨家正好在巷子北端隔街相望,门当户对。杨家门口有一棵椿树,树身高大,枝叶茂盛,冬天黄昏,常落满黑压压一群乌鸦,在[
阅读全文]

一日内瓦:初游和重访我于8月4日下午从纽约乘飞机飞往瑞士,应邀去日内瓦出席一个研讨会议。这是一次长达7小时的夜航,我迷迷糊糊坐在靠边的椅子上,回想起六年前的日内瓦之游。那是2003年5月28日上午,我从法国尼斯乘快车北上,下午抵达日内瓦。那时候我只身穷游欧洲,每到一陌生处,总是从车站背负行装步行,前往已上网预定的Hostal。这是欧洲到处都有的廉价旅社[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