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姆斯特丹:欲望都市——九月之旅(二)
出了Schiphol机场,等候巴士的荷兰中产阶级男女从电影里走出。个个高挑颀长,走过后,留下漂亮的线条与残影。满眼都是精致的脸庞,白肤加金发,都骑拖拉机般笨重的大型自行车,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踩得风快,坦克一样目中无人,横冲直闯。满城尽带重装甲,直接唤醒我中国七十年代的古老印记: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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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利尔:启程去荷兰——九月之旅(一)
九月的机场,以为旅游旺季已过,却仍然到处是人。左闪右躲中,梅梅说:我们又travel了。我问:长得最像Travel的法语词是哪个?Travail!我俩几乎同时说道。Travail,我们辛勤劳作在魁北克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这个词啥意思。而Travail的前世词源是拉丁的Tripalium:一种中世纪的酷刑架。旅行,大概都是因为活得不耐烦,自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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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城下——亚得里亚海右岸行(六)
5:00PM:夜抵君临
杜布罗夫尼克,我们亚得里亚海右岸之行的最后一站。权力的游戏在此大量取景,令其一夜成名,游人蜂拥而至。一部美剧点燃了一个国家的旅游业。我在写完我那首长诗“冰与火之歌”后,就一直期待有一天寻访此地,这么一等就是几年,直到权游前传龙之家族都拍到第三季了,才于九月底,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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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利特:以罗马之名——亚得里亚海右岸行(五)
斯普利特不同于达尔马提亚所有其他城市,它具有一种那不勒斯风情。我去年去那不勒斯,写了一篇:朝至那不勒斯,夕死足矣。南意那种主题鲜明的喧闹嘈杂,不走中间路线的生活方式背后,有某种微妙的方式平衡,从而达到共生——曾经的一个大帝国,其余脉足以聚拢一个精神共同体。
从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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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达尔:听,海哭的声音——亚得里亚海右岸行(四)
在十六湖,几乎整天都在走路。进入景区前,跟梅梅商量几次,最后还是选了时间与路程更适合我们的H线,6小时,最长的K线,虽然可以阅尽美景,可要走8小时山路,完了接着还要开3小时车去扎达尔,力有不逮,还是留给年轻人去征服。一想到在扎达尔可以住两晚,便觉得时间多得用不完,松弛感一旦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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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尼:慢时光,古街道——亚得里亚海右岸行(三)
离普拉只有半小时车程的罗维尼,一座位于伊斯特拉半岛,拥有威尼斯血统的克罗地亚小镇。意大利人的离开,并没有带走意大利风情——阳光制造出强烈的卡拉瓦乔式明亮与阴影,各种饱和度很高的颜色,未成曲调先有情的手势与表情。还有漫不经心,天塌下来再说的地中海气候孕育出的享乐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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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乔伊斯与一扇金门——亚得里亚海右岸行(二)
没时间去的里雅斯特,但可以去普拉——我们在克罗地亚的第二站——同样可以寻乔伊斯的足迹。
刚过拱门,CafeUlysses,尤利西斯咖啡馆如约而至。在一张带伞的桌子旁,与乔伊斯青铜雕像合了影。他以一贯的忧郁眺望着广场。在普拉期间,乔伊斯曾在这里的多家小咖啡馆写作。我给梅梅大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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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布尔雅那:意外的城市
惊喜往往来自计划之外。如果不是去克罗地亚,怎么都不会到卢布尔雅那。尽管哲学家齐泽克威名远播,川普夫人梅兰妮艳名天下,但实际上,一位是西方公知,一位是美利坚第一夫人。齐泽克是土生土长的斯洛文尼亚人,少见的来自东方集团却在西方走红的知识分子,拉康精神分析学派最重要的继承人,黄段子高手,擅长透过荤笑话传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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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湖连琼珠,和衣入闲潭
(药湖夕照)
五湖,不是美加的五大湖,而是贾仕珀五湖谷的一串高山湖,共五个,很无趣地按编号从一到五,外加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迷你湖,合计六个。五湖连珠,六宫粉黛,美色各异。比起那些大湖,五湖很小,叫池更恰当,水浅,可见底,枯木横陈,无古无今。藻类与阳光合谋,调制出一种语言无法准确描述的绿色基调。中文对复杂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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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大道的第一类接触(part2)对于城市人来说,第一类接触不是海尼克所说的:在152.4米内目击UFO,而且能清楚描述其形状及细节;应该是:在15.24米内目击黑熊,而且能清楚描述其形状及细节,并用相机或手机记录下来。上个月,儿子发来一张照片,意气风发站在一辆Cybertruck前,背景是优胜美地的群山。优胜美地,“Yosemite”,另一个中文诗化原意的范例,其实就是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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